接下來的幾天,有過毒殺有過設局,勉勉強強都熬了過來。
我有些理解為什么這晉王府沒有修建的富麗堂皇了,因為天天被損壞,修了和沒修一樣。
我這幾天也是抓緊修煉,擔心真的出了事,幫不了晉王夫婦。
今天一早又算出三天后有大劫,這次困難程度比上次更高,即便只有一伙人。
這次只能重兵把守,時小邪懷孕剛剛三個月,還要再穩(wěn)定穩(wěn)定才可以動武。
我讓她待在我的房間,我到她的房間做誘餌。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也不會連累無辜的生命。
顯然時小邪是拒絕的,但是我一直強調給自己算過不會有事,讓她為自己和孩子多考慮。
晉王也被我的這番舉動感動了,連忙向我表示感謝,說什么以后需要他幫忙盡管開口。
我嘴上說著謝謝,心想你這天天跟戰(zhàn)場似的,還不如我的日子安穩(wěn),多半是用不上你了。
三日后的晚上,我穿著女裝坐在屋內,燃起蠟燭,聽著外面的打斗聲,看起來有些激烈,對方這次派了十多人,也是個頂個的高手。
晉王府顯然有些不敵,不一會兒,便有腳步聲靠近,我的心緊繃了起來。
我只得將解藥吞下,然后將毒霧灑出,布滿整個房間,以前的我還存有一絲良善,下毒不至死,只是事到如今被逼之下,我也只能放了致死的毒藥。
下一秒,窗戶被劈開,一下子涌入四五人,我依舊在房間內和他們周旋,幾個呼吸后他們便受到毒藥的影響,開始吐血倒地。
我也受了受傷。躲閃不及,被正面的劍氣所傷,劃破了易容的面皮。心想著還好有這一層面皮,否則真的傷了臉,以后的日子可就不開心了。
趁著對方卸力之時,我迅速抽出手中的銀針插入對方的死門。眼下屋里還有兩個站著的殺手,看來毒藥對他們影響沒有那么大。
忽然門被踹開,一道熟悉的身影閃入,迅速將其中一人擊殺。這是……司徒墨,他又一次為了時小邪來到大商!
來不及多想,我立刻跑向他,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不能再待在這個房間,雖然窗戶被破壞,毒氣散了不少,但對于沒服用解藥的人來說,還是很危險的。
我一直牽著他的手,跑到戶外才停下來,轉身立刻踮起腳,捏住他的下巴,將袖中的解藥丟進他的口中。
他被眼前人的一系列操作嚇了一跳,不知道給他吃了什么毒藥,剛要吐出來,我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這可是最后一粒解藥了,可不能吐了!
借著月光,他看清了我的臉,這是醉玉樓的少東家岳夕?臉上好像破相了,卻沒有流出血。
他不知怎么的居然相信眼前的人,將藥吞了下去,然后又仔細打量著我,穿著女裝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女人。
來不及和他說話,此刻屋內的人已經(jīng)走出來,我將司徒墨護在身后,右掌成冰,運力射出,卻被對面的殺手用短劍輕松破解。
正當我打算再次出手時,身后的司徒墨不知何時閃現(xiàn)在我前面,側身迅速一掌拍在殺手拿劍的右手手腕處,隨即短劍落地,殺手吃痛地握著右手手腕。
司徒墨迅速撿起地上的短劍,架在他的脖子上,準備逼問幕后之人,殺手卻冷笑一聲,直接將脖子蹭上短劍。
“撕拉”一聲,血噴了一地,司徒墨下意識拉著我后退了好幾步,我依舊愣在原地,究竟是什么原因寧愿死也不透露身后之人呢?
明明還是有溫度的生命,此刻卻是一具冰冷的身體。
司徒墨后知后覺才放開我的手,看我呆呆的模樣,有些好笑。那個膽大的醉玉樓少東家現(xiàn)在居然被嚇得臉色慘白,還真是難得一見。
他扔掉手中的短劍,對我說道:“威名赫赫的少東家也有被嚇破膽的一天?還有,你怎么來大商了?你認識晉王?”
他這才想到這個問題,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穿著女裝?
我這才晃過神,現(xiàn)在還沒有變聲,不能回答他的問題。想著便轉身走向對面,看望時小邪。
此刻晉王已經(jīng)處理完了其他事情,房間內燭火通明。看到時小邪沒事,我松了一口氣,她忽然上前抱住了我,說著我沒事真好。
這一舉動震驚了緊接著進門的司徒墨,他瞥了一眼淡定的晉王,心想晉王居然眼看著別的男人抱他王妃?這是什么情況?
趁著他們坐下來談論的功夫,我迅速摸到床邊我的包裹,取出變聲藥丸吞進口中,又拿出幾粒放入袖袋。
回到桌前坐下,才知道原來時小邪說我是她弟弟,失散多年的弟弟,我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你現(xiàn)在好歹是個晉王妃,這親戚可不能隨便認。
我連忙說是小時候認得姐姐,看姐姐懷孕特來看看姐姐。除了司徒墨,剩下的三人都是尷尬地苦笑。
我剛說我受了傷要休息,時小邪卻說剛才的房間今晚住不了,府里只有兩間房了,只能委屈我和司徒墨一間,明天會安排人再收拾出一間客房,今晚就將就下,說著便拉著晉王走了,留下我和司徒墨大眼瞪小眼。
“明明還有好幾間空房,王妃為何說只此兩間呢?”
走了很遠,晉王才問出心中的疑惑。時小邪看著他,邪魅地一笑,“秘密!”說完兩人便進了房間。
這邊我和司徒墨一臉尷尬,我心里暗暗咒罵時小邪,她就是故意的。
但面上卻要裝作淡定,然后為了不露出破綻,假裝給自己劃傷的臉涂藥。
我用紗巾纏好“臉上的傷口”,只留下一雙眼睛和鼻孔。我這才開口道:
“怎么?堂堂一國之主,是想要和我睡一張床?”
“你想多了,看你是個傷患,床留給你”,說著便卸了外衫,坐在椅子上。
他不會打算坐一晚上吧!看他這樣子,應該是聽到時小邪的消息后,不眠不休地趕來,又立刻加入了戰(zhàn)斗,想來更是疲憊。
我怎么忍心真的讓他坐一晚上。我將面巾沾濕,丟到他身上,示意他擦擦臉和手。
然后對著面前的男人淺笑道:“都是男人,陛下不敢與我同睡一張床,莫不是覺得穿著女裝的我很美,怕控制不住自己?”
對于他,我只能用激將法。
“你要是再敢激怒朕,朕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然后雙眸狠狠地盯著我。
我也懶得和他廢話,只看他現(xiàn)在很疲累,需要休息。我向他走過去,直接拉著他的手拽到床前,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的動作,居然沒有下意識甩開我的手。
等他反應過來,我一針刺入他脖頸處的安眠穴,還是這招,屢試不爽。
我?guī)退摰粜雍屯庖拢涣粢宦暟咨珒纫?。然后把他推到床里邊,我現(xiàn)在也累,也要在床上睡的。
我側身看著這個好看的男人,如果他只愛我就好了,那我該多幸福??!
忽然間想到我這易容的面皮已壞,估計瞞不了幾天,要準備動身回夏侯了。
時小邪這邊懷孕已過三個月,應該無礙了。想著好不容易來到大商,我明天去逛逛市集,給聽風他們帶些禮物回去。
清泉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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