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此事重大,還煩請長老通報副掌門一聲?!鳖櫾芸隙ǖ牡馈?p>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通知一聲副掌門吧!”七長老深深的看了一眼顧元,眼中有些莫名的意味。
“那便謝過長老了?!鳖櫾X得七長老眼中有些莫名的意味,但卻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便自動將這一抹異色忽略,只等唐雄親臨便是了。
顧元看著蘇宇與韓詩萱,一陣覷眉,也不知是真鎮(zhèn)定還是裝鎮(zhèn)定,不管唐門弟子是不是韓詩萱打傷的,只要他在唐雄面前一口咬定蘇宇與外人勾結(jié),那么蘇宇一定會受到唐門的懲罰。
蘇宇問心無愧,一點(diǎn)兒都不感到心虛,,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相信唐門也不會隨隨便便就冤枉門中弟子。
韓詩萱也不以為然,自從七長老開口通報副掌門之后,韓詩萱臉上就一直無所謂的樣子,時不時的在大殿中這里走走,那里瞧瞧。
“哼,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夠裝到幾時?”顧元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的韓詩萱,他可不相信唐雄會對韓詩萱的來歷不聞不問。
“副掌門到了?!捌唛L老忽然起身,走向大殿一側(cè)。
果然,片刻之后唐雄的身影便從大殿一側(cè)顯露出來,下一刻,令顧元完全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xiàn)了。
顧元瞪著眼睛,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就這樣看著韓詩萱蹦蹦跳跳的朝著唐雄跑去。
“嗚嗚……副掌門伯伯,小萱好不容易偷偷從家里跑出來到唐門來玩,可是有個壞蛋師兄居然欺負(fù)小萱,還污蔑小萱跟蘇宇勾結(jié),說我打傷了唐門的師兄?!?p> 韓詩萱跑過去一把拉住唐雄的衣袖,淚眼汪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唐雄哭訴,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這般情景令顧元與蘇宇大跌眼鏡,這是他們二人完全沒有料到的事情!
顧元整張臉都綠了,他還沒說話呢,就被韓詩萱先發(fā)制人了。
“哦?竟然有這等事?小萱不哭,伯伯給你做主。”唐雄安慰道,隨即將目光轉(zhuǎn)向顧元與蘇宇,蘇宇他是認(rèn)識的,顧元也有印象,看來今天只怕是個誤會了。
“顧元,怎么回事?”唐雄沉聲問道,韓詩萱的來歷他清清楚楚,要說以韓詩萱的微薄實(shí)力能夠打傷那么多唐門弟子,唐雄絕對不會相信,倒是顧元說蘇宇與韓詩萱勾結(jié),這倒是令他有些感興趣。
“掌門,弟子去小峰后山巡邏,意外發(fā)現(xiàn)蘇宇與她談笑風(fēng)生,可她身上并無我唐門的標(biāo)識,弟子便以為蘇宇與外人勾結(jié),中傷我唐門弟子,所以將二人帶到殿前請門主定奪!”
顧元看著眼前的形勢知道自己今天是失算了,連忙改口,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唐雄與韓詩萱的關(guān)系并不生疏,若是再一昧的堅(jiān)持吃虧的一定是他!
“你有何證據(jù)證明我與他相互勾結(jié)?”韓詩萱一把指著顧元,眼睛鼻子到現(xiàn)在還是紅紅的,看著委屈極了。
“我……沒有證據(jù)……”顧元低下頭,十分心虛,之前在小峰上他還敢說自己就是證據(jù),但是現(xiàn)在哪里還敢這么說?
“嗚嗚嗚……副門主伯伯,這個壞蛋之前不是這么說的,他說……說自己就是證據(jù),還說他說我們勾結(jié)我們就一定勾結(jié)了,小萱……要被欺負(fù)死了,嗚嗚嗚……”看到顧元變換口風(fēng),韓詩萱立馬不依不饒了起來,抱著唐雄的寬大袍子哭的更加兇狠了。
顧元聽到韓詩萱這樣說,整個頭都大了起來,不禁想扇自己幾個耳光,他之前為了逞一時之快的確這樣說過,但哪里知道韓詩萱通通告訴了唐雄,真是嘴欠!
“小萱不哭,唐門講究證據(jù)不會輕易冤枉人的,蘇宇,顧元之前可有這樣說過?”唐雄再度安撫了一番韓詩萱,對蘇宇問道。
“嗯?!碧K宇下意識的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了聲。
顧元一身冷汗都出來了,他手中無憑無據(jù),但蘇宇可以替韓詩萱辯明,這下玩大了。
“顧元,你可知錯?你可知道身為唐門弟子不分青紅皂白,沒有絲毫的證據(jù)就誣陷他人,傳到了江湖上會對唐門造成多大的影響嗎?”唐雄厲聲說道,雖然顧元是一心想要找出中傷唐門弟子的兇手,但這樣無憑無據(jù)就冤枉他人不是唐門的作風(fēng)。
“是,是,弟子知錯!弟子不該胡亂冤枉他人。”顧元連忙順著臺階爬下來,唐雄既然這樣說,那么他應(yīng)該不會有責(zé)罰了。
顧元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轉(zhuǎn)折成這樣子,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只是沒能讓唐雄懲罰于蘇宇,讓他有些不甘心。
“掌門,蘇宇竟然敢跟一個不是唐門弟子的人走的如此相近,若是有心勾結(jié)外人,那么唐門的安全豈不是危矣?“顧元不死心,總算想到一個關(guān)鍵之所在。
既然不能通過韓詩萱來責(zé)罰蘇宇,那么這樣說唐雄不會不引起重視吧?
想到此,顧元心中便是一陣?yán)湫?,無論如何今天都不能讓蘇宇好過。
“你說的有道理,這次只是小萱,若是換做了其他人,恐怕我唐門還真是意想不到?!碧菩郯櫫税櫭?,顧元這話說的道理十足,倘若有心人要利用蘇宇,蘇宇怕是毫無察覺吧!
“掌門,是否應(yīng)該對蘇宇寄予責(zé)罰,以示懲戒?“聽到唐雄的話語,顧元心中大喜,試探著問道。
“哼!你個壞蛋,欺負(fù)了我還要欺負(fù)蘇宇,明明就是對蘇宇懷恨在心尋求報復(fù),唐門守備森嚴(yán)一般人根本進(jìn)不來!”韓詩萱鼻子里一哼,兩手叉著腰瞪著顧元,他以為別人都跟她一樣,身上有著靈器可以遮蔽身上的氣息嗎?
韓詩萱對顧元的印象可謂是差到了極點(diǎn),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覺得如此討厭,明明就是想找借口來對付蘇宇,還說的振振有詞。
“既然我唐門守備森嚴(yán),一般人根本進(jìn)不來,那你又是如何進(jìn)來的?”顧元抓到了韓詩萱話語中的漏洞,反問道。
“哼,我自然有我的本事!”韓詩萱鄙視的看著顧元,她是絕對不會解釋的。
“行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同為唐門弟子不應(yīng)該伺機(jī)報復(fù),顧元,罰你打掃大殿一個月。”唐雄不在此事上多做追究,韓詩萱既然能夠從韓家跑出來,那么這唐門自然也很輕松的能進(jìn)來,他人老成精,早就看出來顧元心中其實(shí)并無底氣,正如韓詩萱所說,顧元是在伺機(jī)報復(fù)蘇宇。
“……是?!鳖櫾€想再說什么,但看到唐雄警告的眼神,只好將到嘴邊的話語又吞了回去。
顧元恨恨的看了蘇宇一眼,退出大殿,想不到唐雄竟然如此偏袒他,還令他受到了唐雄的責(zé)罰要將大殿打掃一個月。
“小萱謝謝副掌門伯伯!”見到顧元走出了大殿,韓詩萱甜甜的朝唐雄一笑,臉上哪里還有半分委屈?
唐雄看著韓詩萱臉色的變化比翻書還快,有些無奈,隨即又覷起了眉頭。
“你又從谷中跑出來了,現(xiàn)在江湖正是多事之秋,以你的實(shí)力在江湖上行走是非常危險的!想必你爺爺已經(jīng)找你找了很久了,既然你在唐門,那么我自然要保證你的安全,這兩天我就派幾個唐門弟子送你回去吧!”
唐雄看著韓詩萱,從小就在韓家就呆不住,經(jīng)常偷偷跑出韓家到江湖上玩,這次更是跑到了唐門,幸好是被唐雄碰見了,眼下江湖風(fēng)起云涌,韓詩萱隨時都有危險。
“掌門伯伯,不要送小萱回去,每天修煉無聊死了?!币宦犝f唐雄要將她送回去,韓詩萱的臉色頓時就垮了下來,她早就知道被唐雄看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本來還想著再偷偷溜走,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不可能了,唐雄一定會派人看著她的。
“你已經(jīng)出來不少時日了吧,再不回去你爺爺要被你急死了?!?p> 唐雄并不理會韓詩萱的撒嬌,轉(zhuǎn)而將目光投向了蘇宇,他對蘇宇越來越感到好奇了,韓詩萱可是十分刁鉆古怪的,而蘇宇竟然能夠讓韓詩萱如此袒護(hù)。
“蘇宇,你可知道錯了?”唐雄問道。
“弟子知錯?!碧K宇明白唐雄指的是什么,幸好這次是韓詩萱并不是其他人,否則蘇宇就成了勾結(jié)外人造成唐門弟子中傷的罪人。
“既然知錯,那么這次便不責(zé)罰于你了,另外,入門弟子比試提前了,十天之后進(jìn)行,我知你與那歐陽平有一場賭戰(zhàn),回去好好準(zhǔn)備吧!”唐雄說道,本來他還想伺機(jī)再查看一番蘇宇的潛力,卻不曾想二人竟然約下了賭戰(zhàn),既然如此那便看一看蘇宇這幾個月來的實(shí)力吧!相信唐風(fēng)看中的人不會太差。
然而,這一番話在蘇宇心里卻濺起了驚濤駭浪!
入門弟子比試竟然提前了!
這是蘇宇無論如何都沒有料到的事情,蘇宇本以為入門弟子比試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但現(xiàn)在唐雄卻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十天之后比試,這就意味著蘇宇與歐陽平之間的賭戰(zhàn)沒有絲毫預(yù)兆的提前了!
蘇宇有些措手不及,青嵐劍法第二式他還沒來的及修習(xí),能夠?qū)ι蠚W陽平的把握只有兩成!
十天的時間,他根本來不及修習(xí)第二式,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了,既然無法改變這個事實(shí),那么只能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