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宇愕然,驚詫的看著丹祖,這人影是人王弓器靈?
人王弓他知道,人王弓是人王的兵器,也是王宮內(nèi)唯一一把仙器,正因?yàn)橥鯇m有一把仙器級別的人王弓,所以才能成就一方不弱的勢力!
但不知為何人王弓器靈會在此地?更被靈丹堂的人稱為丹祖?
“我哪里敢在你這老家伙面前稱祖宗!”人王弓器靈嗤聲,它在靈丹堂的那些弟子們面前稱稱丹祖也就罷了,畢竟都是些小輩,但在年歲相仿的焚祭器靈面前還丹祖,不是笑話么?
“長蛇蟲,千年時間不見,你就以這副樣子見我?”焚祭器靈飄蕩至人王弓器靈身前,對人王弓器靈這副人形模樣很是不習(xí)慣。
“這不是賣點(diǎn)丹藥么,總要出去見人,不可能以我那原形出來見人吧?這要是讓普通人知道人王的兵器人王弓出來賣丹藥,那還了得?”人王弓器靈解釋道,還有一點(diǎn)就是,焚祭器靈總因?yàn)樗脑味兴L蛇蟲,原以為這次以人形出來焚祭器靈就不會再叫長蛇蟲了,哪里知道焚祭器靈已經(jīng)叫成習(xí)慣了。
蘇宇聽的一愣一愣的,終于明白為什么器靈要叫人王弓器靈長蛇蟲了,應(yīng)該是因?yàn)槿送豕蔚木壒省?p> “你這神丹閣好端端的怎么變成靈丹堂了?”焚祭器靈不解,對人王弓器靈問道。
“唉……說來話長,進(jìn)去再說?!比送豕黛`嘆息一聲,隨后抬步走進(jìn)了靈丹堂。
蘇宇有些疑惑的看了人王弓器靈一眼,隨后跟著焚祭器靈也進(jìn)了靈丹堂。
進(jìn)到靈丹堂里面,蘇宇才真正知道為什么先前那兩名白衣子弟如此囂張的說需要丹牌才能進(jìn)來了。
靈丹堂內(nèi)幾乎遍地都栽滿了各種靈草靈藥,還有自閣樓中傳出來的陣陣丹香,藥香與丹香混合在一起,濃郁的香氣久久不散,深深呼吸一口,整個人立馬神清氣爽,連元神都有種舒暢之感!
“原來靈丹堂之內(nèi)是這樣的!”蘇宇感到很是意外,在靈丹堂之外,僅僅只是看外墻絕對想不到里面竟然會是這樣一副光景,外墻的輝煌蘇宇可是親眼見識過,原本以為里面比外面還要輝煌,卻不曾想是諸如小院一般的簡單幽靜。
難怪這靈丹堂一般人沒有丹牌不讓進(jìn)來!也難怪先前那兩名弟子如此無禮了。
再看人王弓器靈,蘇宇對其印象有了很大的變化,還以為人王弓是個多么庸俗的器靈,沒想到竟如此簡單,這才像是高人的作風(fēng),人王弓器靈真不愧擔(dān)當(dāng)這個丹祖之名!
“怎么樣,我這靈丹堂跟以前比起來是不是變化很大?”人王弓器靈對焚祭器靈問道。
“不錯,比那外墻好看多了,這下你可以說說你這神丹閣怎么變成靈丹堂的吧?”焚祭器靈繼續(xù)追問。
“神丹閣之所以能叫神丹閣,是因?yàn)樗猩竦?,而沒有了神丹自然也就不能叫做神丹閣了,靈丹堂反而更合適它一些?!闭f到此,人王弓器靈便有一種深深的惆悵感!
“你的意思是,那枚神丹……沒了?”焚祭器靈一怔,對這個消息有些錯愕。
“在百年前被盜了!”人王弓器靈長長的嘆出一口氣,那人本事了得,竟能在它眼皮子底下盜走神丹,這簡直是它的奇恥大辱!
“居然在百年前被盜了?”焚祭器靈失聲問道,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竟能在人王弓器靈手下盜走神丹!
這可是焚祭器靈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從來沒有人知道神丹閣內(nèi)有一枚神丹,世人雖有諸多猜測,但神丹閣從來都是否認(rèn)的。
不為其他,只為了給神丹閣少招惹來一些麻煩,不管神丹的事情是真是假,總會有一些別有用心之人前來求證。
而神丹貴為神丹,絕對不是空有其名,神丹雖然有逆天之效,但其中的藥力龐大,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若非超凡入圣的身軀,絕對會因?yàn)槌惺懿蛔∩竦?nèi)的力量爆體而亡!
連人王弓這等仙級武器的器靈,都不確定能夠承受住神丹的效力,其他人可想而知。
這也是為什么神丹閣對外否認(rèn)有神丹存在的原因,但即便是如此,神丹還是被盜了,甚至連人王弓器靈都不知道神丹被盜往了何方,完全感受不到神丹的蹤跡。
“沒有了神丹,還如何能夠稱作神丹閣?我可煉制不出神丹?!比送豕黛`有些黯然,那枚神丹對它的意義,無人能懂,那是它對煉丹術(shù)的畢生所望!若有一日能夠煉制出神丹,它也就心滿意足了!
可沒有了那枚神丹作為參照,想要煉制出神丹怕是此生無望了。
“老家伙,這神丹沒了也不見得是件壞事,至少現(xiàn)在的靈丹堂比以前清凈,再也不會有人來打探神丹的虛實(shí)了?!狈偌榔黛`嘆息一聲,神丹被盜固然可惜,但已經(jīng)沒了的東西再怎么追憶,也不可能再找的回來,記掛著無非是也圖添煩惱罷了。
“器靈前輩說的在理,前輩對此不必掛懷,凡事皆有天定命數(shù),如今的靈丹堂比以往的神丹閣更加清凈,對前輩煉丹來說,再適合不過了?!碧K宇出聲寬慰道,也算是明白今日的靈丹堂由來了。
一枚百年前就被盜了的神丹,現(xiàn)在記掛著除了郁結(jié)成心病之外,沒有任何好處,既然這樣,又何必掛懷呢?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們今日來靈丹堂所為何事?你這老家伙沒事兒是肯定不會想起來找我的?!比送豕黛`望著焚祭器靈,以前就沒少有事找他,時隔了千年想必也改不了這尿性。
“嘿,你這是說哪兒的話,沒事兒就不能來看你這老東西嗎?”焚祭器靈伸出一根流蘇搭在人王弓器靈身上,說的好像沒事就不來一樣。
不過器靈仔細(xì)回想一番,它好像確實(shí)是有事才來,沒事兒才不會閑著來看人王弓器靈,人王弓器靈一個大老爺們兒,又不是嬌滴滴的姑娘,它才沒興趣閑著往這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