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來到十一月的中下旬了,本周周三在理工樓807學術報告廳舉行經典誦讀的初賽,然后下周也就是十一月的最后一個星期同時舉辦主持人和演講比賽初賽兩個比賽。
沒辦法,聯(lián)絡編輯部這邊進度有點慢,他們人手幾乎都用完了但是也必須要給參賽的選手一個較為充足的準備時間。
演講比賽初賽和主持人比賽的通知已經發(fā)到從大一到大四的班委群了,雖然重點群體是大一班級,但是從大二到大四他們依然會發(fā)布通知過去,至于參加那都是自愿的。
周二王星宇一早上就去找高長軍請假了,來到辦公室高長軍才剛剛坐下來屁股都還沒捂熱呢,結果就看到王星宇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王星宇?有什么事么?”高長軍雖然疑惑但是他也跟平常一樣,拿起自己的水杯先去接了一杯水,然后再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高老師,我是來請假的,我想把今天一天的課全部都請完?!蓖跣怯钇降恼f著,但他的這句話卻把高長軍給聽懵了!
什么鬼?才請了三天假期今天又來請一天,算下來的話都請了四天假的了,這是要干嘛?
“前面三天請假你要回京城,今天呢?是有什么事情么?”雖然內心很詫異,但是高長軍依舊笑著問道。
“我自己本身的原因,我身體有點問題我得去看看?!毕肓讼胪跣怯钪v了這么一個原因出來,其實這也不算是亂說,他的確是因為身體原因所以才去請假的。
聞言,高長軍上下掃視了一眼王星宇,他一臉的狐疑,后者這看起來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呀?而且這人不是傳言曾經在部隊待過么?身體那么硬朗還會那么容易就生病?
“哪個地方不舒服?”高長軍細問了一句,他總得搞清楚。
但是王星宇聽到這里內心就有些不快了,生病就生病了你還問的那么細?
“腸胃不太舒服打算去醫(yī)院看看?!蓖跣怯钕肓讼刖幜诉@么一個理由,他體內的奇經八脈怎么說得出來?腸胃,算是擦了一點邊吧。
高長軍繼續(xù)直視著王星宇,但是后者絲毫不畏懼他的視線,反而與其對視了起來,只是片刻高長軍自己反倒收回了視線。
他真的難以想象王星宇居然會腸胃生病?剛剛那一瞬間他可看得到王星宇的那一股銳利的眼神,這像是生病的人?
“我先看看你班級今天的課程表?!备唛L軍說著便是從自己電腦上打開查找王星宇班級的課表,這一看只有上午兩節(jié)下午四節(jié),一天六節(jié)課,這著實不少啊。
“我給你批上午的假吧,你這會從醫(yī)院看完回來下午的課應該沒問題吧?”高長軍依舊想要王星宇去把下午四節(jié)課也都給上了。
而且從醫(yī)院看完吃完藥也不至于下午的課上不了,高長軍也不可能任由學生來請假。
王星宇自然是不滿意這個結果的,他需要一天的假期來調息自己,再說了那些課對于他來說可有可無的,他若是真的要學的話他完全可以提前就把整個大學四年的課程自己修完,并且那個什么研究生考試對于他來說也沒有絲毫問題。
“有問題,高老師我需要一天的時間?!蓖跣怯罱z毫不避諱的就講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高長軍一時都沒反應過來,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學生什么直白的跟他這么講話。
“高老師,我的確是需要一天的時間來調理,這一點請你相信我?!蓖跣怯钅椭宰佑侄嗾f了一句。
他能不動用關系就不動用,因為那樣雖然最便捷但是也讓高長軍對他心有芥蒂。
“難不成你除了腸胃以外還有哪里不舒服?”高長軍到底是見識了各總各樣的學生,什么樣的人他沒見過?即便王星宇這么直白,但他也是好聲好氣的再問。
“對,我去完醫(yī)院回來是需要時間來調理自己的?!?p> 高長軍看了王星宇好久最終他內心微微嘆了口氣,還是給對方批了假。
王星宇走了之后高長軍對面那個輔導員便是開口了:“高老師,你對這王星宇也夠好的,要是換我我肯定就不會批假了,他這很明顯一點都看不出生病的樣子,再或者說就算是腸胃有問題也不至于請整整一天的假?!?p> 對此,高長軍只是一笑而過,他又怎么會不明白其中的這些呢?請半天其實沒任何問題,但是一天的話問題就大了。
高長軍如此還是聽說了那王星宇的背景,據說上次余國珊跟校領導講完之后學校對于王星宇基本上就放松了很多,雖然沒有透露準確的東西下來,但是他又怎么沒有點內部消息?
據說校領導面對王星宇的那背景都只能選擇讓三分,而龍大的校領導級別會低么?絲毫不低!但是他們都要讓三分,足以見證王星宇的背景了。
雖然有這層因素在但是高長軍看那王星宇的樣子,并不像是請假出去玩,這是內心的直覺吧。
王星宇請完假之后就開車去問天茶莊了,他得找一個清幽之地,毫無疑問問天茶莊是最適合的地方。
到了自己的一號庭院之后王星宇讓茶女什么都都退下了,他旋即就開始盤膝而坐,慢慢的推演自己的功法路線以及實驗自己的猜想。
這一天王星宇一天都沒上課,肖清怡本打算今天晚上王星宇和夏詩雨可以跟大家合著走一遍,結果這家伙還是不在,這可把她給愁壞了。
周末的時候王星宇就不在,夏詩雨也只是來了一次,剩下的時間都是他們自己在排練,沒有跟領誦合的話,那默契度肯定是有問題的。
肖清怡能不愁么?
“孔諺,王星宇到底跑哪去了?怎么又請了一天的假?”課間的時候肖清怡來到孔諺三人的面前,黑著臉問道。
“這,這我們也不知道,他一早就去跟輔導員請假了,請完假回來也沒跟我們說他自己就出去了。”
看著肖清怡這一副黑著臉的樣子,孔諺頭皮發(fā)麻,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這個,要不我待會打電話問問?看看他到底在哪,以及晚上有沒有時間來跟大家排練一遍?”
孔諺怎么會不知道肖清怡氣在何處?所以他很上道的自己就把肖清怡想聽的話給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