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宇雙眸都漸漸紅了起來那綁著他雙手的鎖鏈錚錚作響,似乎在訴說著他的不屈!
九道藤鞭打完之后王星宇的整個后背已經(jīng)完全的不成樣子了,用鮮血淋漓來形容都已經(jīng)不足了,那是真正的不成樣子。
刑堂堂主看到王真手上的藤鞭眼神都微微怔住了,那些尖刺上竟然還有點點血肉,然后在看到王星宇那有點模糊的脊背,他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王真倒是不覺得有什么或許他在刑堂待了那么多年了,什么樣的慘狀沒見過?
他手中的真氣微微在藤鞭上一拂,藤鞭立馬變得跟之前無二般差別上面依然有著淡淡的光澤閃過,然后手中光芒一閃藤鞭便是被他收了起來。
王真踱步來到了王星宇的面前看著這個到現(xiàn)在還一臉倔強(qiáng)的年輕人,他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眼中卻有著一股神采,他一臉淡漠的看著自己。
這眼神真的跟當(dāng)年的王銘有一些相像,王真頓了頓才說道:“小子,你真的挺勇的。”
說罷王真抬手一揮那鎖住王星宇雙手的鎖鏈瞬間斷開,后者一個沒站穩(wěn)就要倒下去,然后王真微微抬手以一股柔力便是托住了王星宇。
手中屈指一彈便是將一粒丹藥送入了王星宇的口中,然后又拿出了幾瓶藥出來走上前放到了王星宇的手中。
王星宇始終雙眸緊緊的看著王真,他現(xiàn)在那一股神經(jīng)始終緊繃著,他能撐到現(xiàn)在其實就靠著那一股緊繃的意志力,一旦放松下來他知道他一定會暈過去的。
因為真的很疼,九道藤鞭下來真的快要比擬當(dāng)年在王銘房中的那種的那種痛苦了。
“小家伙,睡吧?!蓖跽娲丝梯p輕的說著,然后抬手一揮便是讓王星宇閉上了眼睛就那么趴了下去,只不過是趴在他用柔力形成的一道屏障上。
而這時候從刑堂門口突兀的來了一個人,王真看了那人一眼也沒多說什么,把王星宇交給別人之后他便是回到了那堂主身邊。
“你說王星宇只是因為一個女人然后就跟現(xiàn)在的家主頂撞,然后跟天階高手大打出手?”
“是的,王老你看這個?!碧弥髁ⅠR就把自己的手機(jī)給拿了出來,然后把網(wǎng)上的那些視頻和照片都給王真看了一下。
王真從頭看到尾之后很平靜的把手機(jī)還給了堂主,接著說道:“好了,老夫也走了,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再通知老夫吧?!?p> “送王老!”
王真腳步漸漸消失在刑堂深處,緊接著他便是出現(xiàn)在了王家深處的一處木屋前,看著這棟木屋以及那門前的血跡,他微微開口說道:“老家伙,救人都不知道幫別人止一下血?”
這話剛說出沒多久木屋便是被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赫然是那個白袍老者,他看到是王真來了也不意外,輕聲道:“還不是你這老家伙下手太重了,那小家伙這次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fù)了?!?p> “嘁,你這老家伙還不是你要給他弄那么重的處罰,九道藤鞭之刑,就算是地階也難以承受下來,你這老家伙比我更狠?!蓖跽嫫擦似沧斓溃缓蟾着劾险咭徊⑦M(jìn)木屋。
“咦,那小家伙呢?”王真進(jìn)來環(huán)視一圈都沒看到王星宇的身影不由得問道。
“在這邊。”白袍老者說著便是走到另外一邊然后又打開了一道門,來到了木屋的后邊,這后邊有著一個規(guī)模不小的小山,然后白袍老者輕輕的在上面一按,小山頓時打開了一道門。
王真跟著白袍老者進(jìn)了小山然后一直往下,最后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空間不大的冰室,王星宇就趴在冰室中央的冰床上,閉著眼睛似乎還沒醒過來。
“冰室都用上了了,看來你還是舍得下本讓這小子恢復(fù)的?!蓖跽孢屏诉谱臁?p> “再不舍得下本我怕在山海關(guān)那邊的那人過來找我麻煩了。”白袍老者一臉頗為無奈的說道。
“山海關(guān)那邊的那位?王星宇這小子跟那位是什么關(guān)系?”聞言,王真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不知道?”
白袍老者這話剛說出來他就反應(yīng)過來了,輕嘆一聲說道:“也是,你這家伙終日都在刑堂閉關(guān),對外面的事也不感興趣,這王星宇是那人的弟子?!?p> “那老家伙都收弟子了?”聞言,王真都忍不住微微驚嘆道。
“嗯。”白袍老者說著便是微微上前然后袖袍一揮幾瓶藥便是憑空飛出,然后撒下藥粉在王星宇的脊背上,頓時后者身體本能的就是一顫。
“這小家伙也是真的能抗,九道藤鞭下去一聲都不吭的,話說,他為了那一個普通女人真的有必要到這種地步么?九道藤鞭一不小心都很有可能會損傷他的武學(xué),這代價太大了?!?p> 王真走上前來低眸看著王星宇的脊背,微微嘆息道。
“那就不知道這小家伙是怎么想的了,反正呀,這事是沒解決完的,現(xiàn)在只是拖著,但是一旦拖到小家伙成長起來之后到那時說不定今日的一幕又會重現(xiàn),但那時候他估計就是真正的硬悍天階高手了?!?p> 白袍老者微微嘆息道,他緊接著手掌上閃爍著淡淡的白光,然后輕輕的在王星宇的脊背上劃過,當(dāng)然他并沒有接觸到王星宇的脊背。
“我覺得這件事其實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家主不一定就娶一個妻子,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吧?”王真看著王星宇那蒼白的臉龐,頓了頓說道。
“的確是可以,但是你覺得這小家伙會愿意?小家伙年紀(jì)不大可是潛力太恐怖了,而且他已經(jīng)具備了一顆強(qiáng)者之心!強(qiáng)者是從來就不會被束縛的,他想要做的也不會有人真正的可以阻攔,那女人他肯定會要的,即便這個代價是跟王家對著干。”
白袍老者一邊給王星宇療傷,一邊說道:“其實王銘能夠選中他不無道理,他真的跟王銘如出一轍,一樣的倔強(qiáng),一樣的為了某件事或者某個人堅定。”
“王銘當(dāng)初不也為了一個女人一怒之下單槍匹馬的殺上天蒼宗,以一人之力愣是逼著天蒼宗不得不將他的女人給放了?!?p> “可,誰曾想到天蒼宗在關(guān)押那個女人的時候天蒼宗少宗主卻是偷偷的將那個女人給下手了,最后王銘盛怒之下直接將天蒼宗在武學(xué)界除名了!”王真唏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