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洲,你給我把手放開!”
蕭父的一聲怒吼喝的林明熙渾身一顫,她顫巍巍的往蕭凌洲身后躲。
兩人被蕭父怒氣沖沖的分開。
林明熙還想上前,結果被蕭父瞪了一眼,立刻又縮回了孟靜身后。
“蕭凌洲你是眼瞎還是腦子缺!”蕭父重重的在他背上拍了一掌,“老子早就讓你注意點這個女人,現(xiàn)在好了,整個俞京城都知道你訂婚當天被帶了綠帽子了!你讓我蕭家的臉往哪擱!”
蕭父是軍人出身,罵起人來氣勢如虹,越說越上火。
看著一旁的照片更是來氣,他抬腿就是一腳,訓斥道:“還杵在這兒干嘛?!滾回家去!”
說著蕭父抬手招來兩個保鏢,直接將人架了出去。
看著林家一家三口,冷冷的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林德還想攔下人解釋,結果直接被保鏢攔住。
蘇岑如在和林鹿笙約好的地方左等右等始終等不到林鹿笙的人影,打電話也沒人接。
索性直接回到了和林鹿笙分開的地方,順著林鹿笙和孟靜離開的地方尋去。
奈何始終沒有林鹿笙的身影。
想起毫發(fā)無傷的孟靜,蘇岑如不認為孟靜有能力在頭發(fā)都沒亂的情況下將林鹿笙制服,除非......
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陷阱!
當林鹿笙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周圍悶熱難耐,她嘴巴上被貼了膠帶,渾身綁的跟個粽子似的動彈不得。
目光所及,皆是一片黑暗,這壓抑的黑,讓林鹿笙的感覺很不好。
她好像又回到前世漆黑一片的小屋子。
林鹿笙的呼吸逐漸急促,漸漸的,周圍不在搖晃,推門聲,接著是腳步聲。
聲音離她越來越近,林鹿笙忍者不適重新閉上了眼睛。
很快后備箱被人打開,有人將她抱了出去。
雖然現(xiàn)在林鹿笙有些煩躁,但她的非常敬業(yè),老老實實一動不動,跟真昏迷了差不多。
“老板,人已帶到?!?p> 男人示意了一下,讓他將林鹿笙放到床上。
保鏢貼心的將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都準備好放到桌上,隨后彎腰退下。
男人看著床上被捆的像只小毛毛蟲的林鹿笙出神。
林鹿笙等了半晌都沒有動靜,單眼悄摸摸撐開了一條縫隙往外看。
“......”
兩人三目相對,林鹿笙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
面對面一直在看她的男人面容妖異俊美,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瘋狂狠厲的感覺,只是眉眼間有些格外熟悉的感覺。
“原來林小姐早就醒來了,很抱歉用這種方式請你來見面。”
說不出話的林鹿笙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蹙著眉示意他將自己嘴上的膠帶除去。
男人看著她的神情輕笑一聲,“可能會有一點痛。”
說著抬手便干脆利落的撕去了膠帶。
林鹿笙動了動嘴巴,抬眼惡狠狠的盯著面前這個眉眼含笑的男人,“你誰啊,抓我干嘛?”
男人抬了下眉,“在下沈初允,算起來你還應該叫我一聲兄長?!?p> ————
“沈總,有發(fā)現(xiàn)!”
沈卿川聞言忙看過去,監(jiān)控中兩個男人抬著一個行李箱裝進了后備箱,然后驅(qū)車離去。
“這兩個人上了樓后去了林明熙所在的那一層,而蘇小姐也說,太太是跟著孟靜去了林明熙的房間?!睖孛貢^續(xù)說道:“這兩人箱子里應該是沒有裝東西的,但是走到時候明顯有些吃力,太太可能就被裝在這里面帶出去了。”
“查查這輛車?!鄙蚯浯ǔ林槪抗饩o緊盯著那個被塞進后備箱的行李箱。
笙笙很怕黑,如果是真的,她一定會很不舒服的。
溫秘書看出了他的心事,開口寬慰道:“沈總您不用太過擔心,太太應該是被迷暈了才塞進去了,應該不會太害怕?!?p> 畢竟如果太太醒著的話,大概沒有人可以不出動靜的將她弄走。
沈卿川:“溫秘書這種安慰大可不必說出來。”
為了保住飯碗,溫秘書默默給自己的嘴巴拉上來拉鏈。
此時此刻,林鹿笙已經(jīng)被沈初允打了一定量的麻醉,手腳無力,昏昏沉沉的被架上了餐桌。
林鹿笙終于記起了沈初允是誰。
當年沈家內(nèi)亂主要元兇便是沈初允的父親,只是當初的傳言說,沈卿川已經(jīng)將沈老二一家送進了監(jiān)獄。
沈初允趁亂逃去了國外,就此失蹤。
前世她曾經(jīng)在林明熙口中聽過這個名字,所以他們是從現(xiàn)在就搞在了一起?
沈初允,林明熙。
前世的沈初允并沒有搞綁架自己這一套,如今是為什么?
記憶中站在林明熙身邊看不清臉的男子會是他嗎?
林鹿笙被傭人扶到椅子上坐下,有氣無力的質(zhì)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初允淡然一笑,“只是想請林小姐吃個飯罷了,林小姐難道連這一點小小的請求都不能答應我嗎?”
林鹿笙冷哼一聲,“你這是請人吃飯的態(tài)度嗎?”
“找人把我綁來,打上麻醉,像對待一只寵物一樣對待我,這就是你沈初允的禮節(jié)嗎?”
沈初允絲毫不在意她的質(zhì)問,仍是自顧自的幫她布菜,“林小姐一直這么大氣性嗎?女孩子還是少生氣的好。”
“哼!”林鹿笙見他油鹽不進,氣呼呼的偏過頭去。
“你這是在跟我撒嬌嗎?”沈初允輕笑一聲,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容拒絕的將她的頭重新轉(zhuǎn)向自己,“林小姐,我不喜歡我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卻不看我,這讓我很不爽?!?p> “撒個屁嬌,你以為你是誰???”林鹿笙沒好氣道。
沈初允手上的動作收緊,明明是笑著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如三尺寒冬,“如果林小姐非要偏著頭,我到也不介意將林小姐的脊柱打斷,畢竟打斷了就可以重新做一個我喜歡的方向了,那時候的林小姐一定會很愿意看我的?!?p> 殘忍的笑意掛在他的臉上,男人眼中閃著期待的光。
林鹿笙美目一瞪,“你這是在威脅我?”
沈初允先是一愣,隨即松開了鉗住林鹿笙下巴的手,“林小姐還真是如傳聞中的一樣,無畏無懼?!?p> 林鹿笙冷笑一聲,“過獎過獎,比你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