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講理,昨天我提醒過你,東西會被偷,你還放在草坪上,現(xiàn)在還……”
莊盈盈被氣的夠嗆。
她就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人。
明明自己提醒過他,他還要作死,現(xiàn)在東西被偷了,還要怪她。
只是在她被拓跋燊擰到樓下,看見亂成一團的士兵。
瞬間說不出話。
這種情況別說是找人,別再走丟就不錯了。
“把他們叫過來集合,清點人數(shù),沒來得那個人,就是偷東西的人?!?p> 莊盈盈收起情緒。
“你要是找不出兇手,我就把你……”
不等拓跋燊把話說完,莊盈盈翻著白眼,無語的回復道:“丟到高爐里融化。”
“知道就好?!蓖匕蠠隼浜咭宦暋?p> 立刻叫眾人集合。
等到所有人的重新列隊后。
拓跋燊問前來匯報的統(tǒng)領:“人都到齊了?”
統(tǒng)領名叫初四,除了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拓跋燊四大侍衛(wèi)之一的初四。
“新來的桑牛還沒到。”初四回答。
呵呵……他到不了。
莊盈盈在心里冷笑。
都這個節(jié)骨眼,找不到人,肯定在……
莊盈盈的眼睛看向迷霧,那片區(qū)域可不是想進就能進,相出就能出的地方。
“派人去找了嗎?”拓跋燊面具下幽冷的眸子,看得旁人很不適應。
“除了那邊迷霧,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初四低著頭。
他們不是不想進迷霧找人。
只是有些同伴告誡他們,迷霧很危險,進去了,就出不來。
拓跋冷眼看向莊盈盈,示意她解除陣法。
莊盈盈撇過頭,雙手結(jié)印,口念動幾句,環(huán)繞在草坪上的山霧逐漸散去。
列隊站好的眾將士,感覺到四周發(fā)生的變化,下意識看去。
待山霧消失。
一位男子,手中拿著倒斗的工具,以及新鍛造出來的大刀,站在草坪上。
“哼?!鼻f盈盈不再說話。
拓跋燊的手一松,她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
氣的她站起身,就踹了拓跋燊一腳。
不過,眼看就要踢中。
拓跋燊往前一步,走向那位男子。
桑牛?
這個名字他記下來。
一肚子氣的莊盈盈,立刻跑上前去拓跋燊。
準備教訓他,什么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p> 只是在她跟著拓跋燊走到桑牛身前,再也說不出一句。
桑牛往外凸起的眼眸,睜的比牛眼還大。
張大的嘴,足矣放下一顆鴨蛋。
猙獰的面孔像是見到無比恐懼的野獸。
“他被嚇死了?!?p> 莊盈盈說了一句話。
看向帶著面具的拓跋燊,她能感應到,他現(xiàn)在渾身上下的神經(jīng)都繃緊了。
上次,他被嚇得也很慘。
“該死的新兵,剛來就學會偷東西?!?p> 七千六百四十九人中,最氣惱的人就是初十七。
制造這些東西,他花費好幾歌日日夜夜的心血。
居然被他偷了。
要不是有剛才的迷霧擋住他的去路,他現(xiàn)在找誰說理去。
初十七一腳把桑牛的尸體踹在地上。
咚!
一塊金色腰牌,從桑牛身上飛出來。
莊盈盈撿起來一看,上寫著一個字【曹】。
立刻讓她想起。
剛穿越來就差點把她掐死的【曹骨】。
身體就開始不停地發(fā)抖。
“你認識他?”拓跋燊警惕的問。
“不認識?!?p> 莊盈盈撇開頭,這副身體似乎很不想聽見跟曹骨有關的東西。
“撒謊?!蓖匕蠠鰯Q著她,硬逼著她看向桑牛,見莊盈盈沒有絲毫的反應。
又把她手中拿著的腰牌,搶過來,逼著她看。
“啊……”
莊盈盈的身體不受她控制,瘋狂的抽搐,想是遇到洪水猛獸。
不應該是這樣。
她明明記得上次在大街上,親自給曹骨測字。
這副身體也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異常。
怎么就是拿了一下腰牌,身體就變成這個樣子。
突然,她腦子想到什么,立刻道:“快把腰牌丟了,它上面有毒。”
拓跋燊黑著臉,重新把腰牌放入桑牛的身體里。
下令:“把他的尸體丟到熔鐵池里?!?p> 初十七在就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取下他手中拿著的倒斗工具和兵器。
扛著桑牛的尸體,就朝著燒紅了的熔鐵池里走……
這件事情平息后,隊伍里有一個年長的男子,松了一口氣。
只聽拓跋燊看著寬闊的草坪,對著莊盈盈冷冷的道:“這里以后不需要陣法?!?p> 他的人不要整日蝸居在一個地方。
這會影響他們發(fā)揮實力。
“可是……”
萬一還有人要背叛你,該怎么辦?
莊盈盈話說了一半。
拓跋燊卻說:“如果你是害怕曹骨帶著人殺過來,就在入口要塞處,設一個防止外人進來的屏障?!?p> 言畢,他帶著眾人操練。
而眾將士山霧消失后,操練的更加勤快。
唯獨莊盈盈還站在原地。
需要陣法的人是拓跋燊,不需要陣法的人也是拓跋燊。
現(xiàn)在還拿她害怕曹骨殺過來,讓她在入口要塞處設下屏障。
“要死,大家一起死!”莊盈盈冷冷的嘀咕著,然后回房間倒頭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一個蒙面人拿著黑色麻袋,悄悄地潛入莊盈盈的房間。
趁著她熟睡之際,將其迷暈。
并裝入麻袋,帶出深山。
……
侯國府的三房桂氏,終于收到鎮(zhèn)遠大將軍莊元忠的回信。
同意莊盈盈嫁給四王爺拓跋燊。
桂氏歡天喜地差人到鄉(xiāng)下的莊子上,通知把莊盈盈送回來。
莊子上收到信息后,到處派人找莊盈盈。
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
他們還沒有找到傻女莊盈盈。
眼看婚期還剩下十天。
再找不到人,他們都得完蛋。
正在這時。
一個黑衣人把肩上扛著的麻袋,輕輕放在莊子的大門口。
然后用力拍了拍門。
聽見里面有人回答,身影一閃,就消失了。
來者打開門。
看見門口放著一個黑色的麻布口袋,大大咧咧的罵完人。
就要關門。
剛剛醒來的莊盈盈,聽見有人說話,立刻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莊子上的人,一聽,頓時慌了神:“嫡……嫡大小姐?!?p> 言畢,他大步上前打開黑色麻布口袋,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激動的喊著:“嫡大小姐回來了,嫡大小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