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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四王妃是個神棍

第七十五章 于沛芹的求助

當(dāng)四王妃是個神棍 徐小唯 2118 2022-06-30 21:40:58

  用力一甩,就落入口中。

  余下的幾名殺手,下意識把右手放在刀柄上。

  還沒拔刀,就被贍蜍吐了一聲的口水。

  然后“呱呱”的走了。

  沒多久,贍蜍消失的地方,跑出來一位女子,她身穿麥香色彩紗上衣,下身穿著啡紅扣圈子三色金緙子裙。

  凌亂的發(fā)髻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插在云鬢的發(fā)飾,也全部消失不見。

  她見到莊盈盈等人,立刻喊著:“救我?!?p>  “是她?”獨(dú)孤玉山記得于沛芹的樣子。

  就是她不聽指揮,非要往前。

  害的大家都遇上危險(xiǎn)。

  “盈盈姑娘,我們走?!豹?dú)孤玉山把白天經(jīng)歷的一切,全部怪罪在于沛芹的身上。

  但是,莊盈盈沒有急著讓拓跋燊帶她走。

  反倒是冷冷的盯著于沛芹,看了一會兒,才問:“憑什么?”

  “因?yàn)樗粤宋?,下一個就是你們?!?p>  于沛芹眼神充滿肯定。

  莊盈盈卻笑,笑容是那樣燦爛。

  蟾蜍吃人是偶然性,并不是絕對性。

  也就是說,他們這一群人,并不是全部陷入危險(xiǎn)中。

  而于沛芹就不一樣。

  白天的離開。

  沒有人知道,她在狩獵山東邊做了什么事情?

  否則,蟾蜍可以先吃掉他們,再去找于沛芹。

  “你……你笑什么?”

  于沛芹心里發(fā)毛,總覺得莊盈盈笑容背后暗藏殺機(jī)。

  奈何,現(xiàn)在她一個人又拿它沒辦法。

  “沒什么?”莊盈盈看一眼月光下熄滅的火堆,輕輕的說著:“剛才它吃過一個人?!?p>  聽聞,于沛芹驚恐的看向身后的蟾蜍。

  昨夜父親告訴她,無論用什么方式,一定要把莊盈盈帶到這邊來。

  只是,她做到了。

  莊盈盈卻跟沒事兒人似的,而她被一只巨大的蟾蜍,虎視眈眈的盯著。

  如果再不逃,她肯定會被吃掉。

  于沛芹想到與其求助他人,還不如趁人多,往回跑。

  到時候,蟾蜍就會舍遠(yuǎn)求近。

  念頭動了,于沛芹撒腿就往前面跑。

  蟾蜍看了看剛才說話的莊盈盈,朝著她面前跳了一步。

  立刻,嗅到殺死蜈蚣味道。

  轉(zhuǎn)身繼續(xù)去追于沛芹。

  “啊——”

  于沛芹嚇得再次回到莊盈盈的身邊,驚恐的看著她問:“為什么,它不吃你們?”

  呵呵!

  莊盈盈冷笑著。

  再次看向蟾蜍,發(fā)現(xiàn)它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絲敬畏。

  這不應(yīng)該巨型生物該有的表情。

  趴在拓跋燊身上的莊盈盈試著動了動手腳。

  發(fā)現(xiàn)它們能自由活動,就對著拓跋燊說道:“把我放下來?!?p>  “不行,這里很危險(xiǎn)?!?p>  拓跋燊警惕的看著殺手和巨型蟾蜍。

  無論哪方先動手,他都只能逃。

  “放心,不會有事的?!?p>  巨型蜈蚣的事情,你忘了嗎?

  莊盈盈提醒道。

  察覺到莊盈盈的身體再往下面掉,拓跋燊也沒有再繼續(xù)背著她。

  蹲下身,慢慢把她放下來。

  他看見蟾蜍的身體往后退了一步。

  雖然幅度不大,依舊被他捕捉到了。

  拓跋燊下意識看向正在活動身體的莊盈盈。

  關(guān)心的問著:“確定沒事嗎?”

  “嗯,沒事兒,都好了。”莊盈盈作勢虛幻幾招空拳。

  蟾蜍立刻往后面跳了一步。

  這一次,所有人都看見了。

  見狀,于沛芹立馬跑到莊盈盈的身邊,雙手抱住她的胳膊說道:“太……太后說了,我們每一組都要學(xué)會團(tuán)結(jié)。”

  “如果我死了,或者有受傷了?!?p>  “你們捕到再多的獵物,也不能計(jì)分?!?p>  莊盈盈盯著她的眼神,只覺得好笑。

  于沛芹長得還不錯,可惜就是愛撒謊。

  特別是這張不對稱的嘴,不僅心計(jì)復(fù)雜,言多不實(shí),還沉默寡言,天生愛說謊言。

  再看她的鼻子和人中,都不在一條線上,歪斜的弧度不大。

  近看就能瞧見的很清楚。

  “可是,我沒來想沒想贏比賽。”

  要不是太后說,不參加狩獵山比賽的將門之后,會連累整個家族。

  現(xiàn)在她還在家里吃西瓜。

  言畢,莊盈盈掰開于沛芹的手。

  把她扔到蟾蜍的身邊。

  冷漠盯著她。

  這時,蟾蜍才試著往前面邁出一步。

  “果然,這只龐然大物在害怕自己?!鼻f盈盈得到確認(rèn),在心里腹道。

  要知道,她利用烈炎雷劈死巨型蜈蚣。

  并沒有在身上留下任何味道。

  動物的本能的反應(yīng)?

  “莊盈盈,你不救我,就不怕流言蜚語嗎?”于沛芹作勢要莊盈盈救她。

  決定說出一些事情的“真相”。

  “咯?”莊盈盈笑著,她被全京城嘲笑十八年的傻子,還害怕流言蜚語。

  只是,她很好奇,于沛芹口中的流言蜚語是什么。

  便好奇的問道:“說來聽聽?!?p>  “莊盈盈,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于沛芹氣的鼓著腮幫子問:“我的父親,曾經(jīng)是侯國公的手下。”

  “他從北方鬼國討回來,將軍印就被侯國公收了。”

  “現(xiàn)在……我要是死了,你就不怕外面的人說,侯國府公報(bào)私仇?”

  “就這?”莊盈盈譏笑著:“我還真不怕。畢竟,這里還有這么多人,可以為我作證?!?p>  “現(xiàn)在,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獨(dú)孤家太老爺?shù)哪沟厥悄氵x的?!庇谂媲鄞笮Φ溃骸蔼?dú)孤家的證詞,誰會相信?”

  “再加上,上次跟你一起出殯的四王爺?!?p>  “以及四王爺?shù)幕适?,?dāng)今的圣上。”

  “就憑你們的關(guān)系,任誰都會認(rèn)為,你收買了她們。”

  “你——”獨(dú)孤玉山氣的渾身發(fā)抖。

  于沛芹是認(rèn)定要他們就她。

  “呵呵,哈哈哈……”

  莊盈盈大笑著,一把拽著于沛芹的頭發(fā),清冷的問著:“你想威脅我?”

  吃痛的于沛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莊盈盈。

  她的眼里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太后明明說過:“如果拋棄組員,或者有組員傷亡,都不計(jì)分。”

  她,她怎么還能如此對待隊(duì)友。

  這一刻,于沛芹慌了。

  于沛芹害怕莊盈盈,把他丟給蟾蜍。

  也害怕莊盈盈趁機(jī)殺了她。

  無論那一種,都不是她想要到。

  “莊盈盈,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肯放過我?”于沛芹問道。

  莊盈盈輕蔑的笑了。

  從第一次遇見樵夫尸體,她就知道狩獵山一行,沒有她想的簡單。

  換做原主,只怕是早死了。

  “這話不應(yīng)該是我問你嗎?”莊盈盈意猶未盡的笑道:“于沛芹小姐?”

  “這些人,還有這些變種的動物,跟你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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