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看到自己的侄女挽著林河釗的手,心知,兩人應(yīng)該是情侶。
他再看看林河釗,今天好像沒有戴墨鏡,樣子特別英俊,以前他聽林河釗說起舊事,林河釗自己說沒生病之前樣子是很俊朗的。而這個拉姆齊·亨特綜合征,其中一個原因是壓力太大。他現(xiàn)在想,是不是以前林河釗被某位美眉拋棄了,之后因為心情憂郁、壓力很大,才得了這個病,現(xiàn)在,又結(jié)識了別人女孩子,當(dāng)然心情好轉(zhuǎn)了,病也就好了。
王豎月以前曾聽叔父說起他工作單位里有個年輕人,原來就是這個林河釗,看來林河釗沒有說謊,但是現(xiàn)在怎么與叔父解釋好呢?
而林河釗真沒有想到老王竟然會是王豎月的叔父,他之前聽老王說起他的侄女來探望過他。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但是他想了想,他大大方方地說:“原來大家都認(rèn)識,老王,你侄女為人很好?!?p> 【你侄女為人很好?!?,王豎月聽著就特別舒服。
“哈哈?!崩贤踝屗麄冞M(jìn)來屋里,坐下,寒暄了幾句,但是王豎月沒有說話,都是林河釗和老王在說。
老王本來想問他們是不是今晚一起在這里巡邏,但是想了一下,沒有說,他就自己簡單把今天的事說一下,算是交接完成今天的工作,他要走了。就是這樣,老王背對著他們,出了屋,他之所以不說,因為之前侄女曾提出過要去墓地里探險,他那時就覺得太荒唐了沒有同意,今晚看到她和林河釗在一起,應(yīng)該沒問題。另外,他看到兩人手上的戒指,他大概明白,小侄女是先斬后奏,估計很快他就要出席他們的婚禮,他要準(zhǔn)備些禮金。小侄女從小父母雙亡,是在其外祖父家養(yǎng)大的,自己竟然是其叔父,結(jié)婚這么大件事,他當(dāng)然要多出力。
看到老王走遠(yuǎn)了,林河釗對王豎月說:“你現(xiàn)在相信了吧?”
王豎月,點頭:“嗯?!?p> 林河釗起身,準(zhǔn)備今晚的工作,過了一會兒他想起什么,他對王豎月說:“哎呀,你不是要留在這里吧?剛才老王,哎呀,我應(yīng)該讓他帶你離開這里的?!?p> 王豎月被他這么一說,她才想到,她說:“這個,我應(yīng)該回去!”她的意思是不想留在這里。忽然,她又一想,以前她要求過叔父,但是叔父沒同意,這次是好機(jī)會。她說:“我決定留下來與你一起工作。”
“為什么?”他說。
她站起來,舉起自己的左手,把戒指向著他,她的意思是,我是老婆,你要聽我的。
他說:“這里很危險!”
她卻說:“我正想體驗一下。”
他想起她會開車,他建議她開他的車回去,明天再來接他,或者明天他自己坐車回去。她不同意。他有苦口婆心地說了一大堆。
她卻說:“我們夫妻要共同進(jìn)退。”
她這么說,他很感動,但是他還是不同意。他又苦口婆心地說了一陣子。而她去拿起他的裝備,準(zhǔn)備出發(fā),她之前看到過自己叔父說起在這里工作的事。
他看說不動她,他就說同意她在這里,但是一起要聽他的,所有的事,都要聽他的。她同意了,表現(xiàn)很開心。
他想不到,怎么會有人這么喜歡來墓地探險的呢?但是他這么久以來就沒事,今晚依照規(guī)矩來,應(yīng)該也會沒事的吧。
突然,屋里的收音機(jī)響起了,播起一首粵語歌《硬漢子》:憑自我,硬漢子,拼出一生癡,流汗血,盡赤心,追尋大意義,生命作賭注,流下了英雄故事,憂患見骨氣,昂步顧盼似醒獅,沖前去,全部得失只有寸心知......
他聽著臉都發(fā)白了,因為那收音機(jī)好像是自己開啟的......他開始明白為什么這份工作之前一直招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