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在醫(yī)治,不是已經(jīng)治好了,瑾月小姐的病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脈象紊亂很正常?!?p> 黎南說完,反問花甲老人:“既然你說你才是月白神醫(yī),那么,如果是你,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只好瑾月小姐?”
對上黎南冰冷的眼神,花甲老人頓時有些心虛。
他神色緊了緊,硬著頭皮:“她的病,并不難治,我今天就可以讓她醒過來?!?p> 聽見這句話,一旁的周蓁蓁臉色突變。
她只讓這個男人演戲,可沒讓他吹牛!
周蓁蓁氣不打一處來,她剛想阻止,去被黎南搶先:“是嗎?那還真是厲害?!?p> “你不是說自己是月白神醫(yī)嗎,連瑾月小姐是睡著了都看不出來?”
說完,黎南嘲諷的看著花甲老人:“叫醒一個睡著的人,三歲小孩都行?!?p> 花甲老人頓覺尷尬,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是昏迷了,沒想到是睡著。
“而且,月白神醫(yī)能夠單看面相識人身體,既然你是月白神醫(yī),那從我的臉上,你能看出什么?”
花甲老人額頭不禁冒出冷汗,他咬咬牙,有些窘迫。
周蓁蓁害怕露餡,她開口打斷:“我請月白神醫(yī)來,是要讓月白神醫(yī)治療瑾月,不是治療你。”
“嗯?!庇辛酥茌栎璧慕槿?,花甲老人明顯多了幾分底氣:“傅總,你要是想讓我治療瑾月小姐,還請你讓無關(guān)人員離開。”
說完,花甲老人瞥了黎南一眼。
很明顯,他口中的“無關(guān)人員”指的就是黎南。
黎南不慌不忙:“既然傅總選擇相信他,那我想,我應(yīng)該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語畢,黎南抬步就要離開。
薄瑾琛頓了頓,思考了番,終究還是沒有出手阻攔黎南。
看著黎南離開,周蓁蓁勾起一抹得逞。
“瑾琛哥哥,你放心吧,月白神醫(yī)一定可以治好瑾月的?!?p> 周蓁蓁話音剛落,原本在睡覺的薄瑾月正好睜開了雙眼。
她看見站在床前的花甲老頭,愣了愣,眼神疑惑。
薄瑾琛看出了薄瑾月的不解,解釋道:“他是蓁蓁請來的真正的月白神醫(yī)?!?p> 聽言,薄瑾月的臉剎的白了。
她不信!她不信周蓁蓁帶來的人!
真正月白神醫(yī)明明是那個美艷且有點像南溪的女人!
難不成,她已經(jīng)被氣走了?
薄瑾月看了眼花甲老人開始給她把脈,又看了看一旁的周蓁蓁,心頓時涼了。
周蓁蓁怎么可能會希望她好起來?
她該不會,要就此隕落吧?
此時,離開薄家的黎南并沒有生氣,她相信薄瑾琛早晚會來把她請回去。
黎南正準(zhǔn)備攔下輛出租車離開,手機突然響起鈴聲,看著來電顯示著“杜克”的名字,她滑動接聽:“喂?”
“喂,寶貝,晚宴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杜克緊張的詢問:“明天可就到日子了,你要是愿意,我現(xiàn)在就去接你到公司拿邀請函?!?p> 黎南蹙了蹙眉:“不能代領(lǐng)嗎?”
“公司硬性要求一定要本人來才行?!倍趴巳鐚嵒卮?。
聞言,黎南感到無奈:“我在薄家門口等你?!?p> “好的……等等,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