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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太子靠取我心頭血續(xù)命

第30章 吃醋

  蕭玦舔了舔薄唇,性感明晰的喉結(jié)在滾動(dòng)著,心底的施虐欲在沸涌。

  是將她的細(xì)得可憐的腰肢兒用力折斷,還是惡狠狠地咬住她的后頸,將她的肌膚咀嚼,啃噬,吞沒。

  他銳利而詭異的目光地緩慢地游離在宋媞媞曼妙的身姿上。

  從粉面滑落至脖頸,最后停留在腰肢上,來來回回,暗流涌動(dòng)。

  宋媞媞瑟瑟發(fā)抖。

  蕭玦今日看向她的目光比以往還要駭人幾分。

  莫不是他的血蠱又發(fā)作了?

  蕭沐騫望著宋媞媞莫名的神色,她待他的態(tài)度很是奇怪,先是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恨意,而后又害怕得低下頭。

  難道在她心目中,他是有幾分特別的。

  他明澈的眸子變得幽深,唇邊的笑意愈發(fā)溫潤:“衡陽縣主客氣了?!?p>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玦兇殘的目光終于肯放過宋媞媞。

  他深深地望著一眼她,轉(zhuǎn)身離去,腰身線條流暢分明。

  宋媞媞暗暗地舒了一口氣,隨即又憤憤不平地咬了咬嬌嫩的唇瓣。

  她實(shí)在是不甘心一直處于被蕭玦“欺負(fù)”的劣勢,究竟她何時(shí)才能反客為主,換她來好生虐一虐他。

  半晌,她斂下思緒,抬起眼眸,再向蕭沐騫行了一個(gè)禮:“四殿下,臣女告退?!?p>  言畢,她便與素秋朝著慈寧宮走去。

  蕭沐騫徒留在原地,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宋媞媞風(fēng)姿綽約的背影。

  半晌,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在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一個(gè)太監(jiān)悄無聲息地從假山背后走了開去。

  長信宮。

  太監(jiān)跪在地上,稟告道:“娘娘,衡陽縣主今日入宮了。”

  “她在去慈寧宮的路上,與四皇子相談甚歡。”

  背對著太監(jiān)的嬪妃眼中迸射出驚人的怒火與恨意,厲聲道:“這個(gè)水性楊花的賤人,本宮在皇宮等她很久了!”

  “有朝一日,她落在本宮手里,本宮定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夜幕降臨之時(shí)。

  皇宮一個(gè)小道消息不脛而走,衡陽縣主在白日里攔住四皇子,以美色勾引他,竟是想自奔為四皇子側(cè)妃。

  如此不知廉恥,不知自愛。

  慈寧宮。

  太后的面容莊重威嚴(yán),鳳眸凌厲:“放肆!”

  “我們丞相府的媞媞是千嬌百寵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貴,當(dāng)?shù)檬篱g最好的男兒?!?p>  “別說是四皇子側(cè)妃,就算是正妃,哀家也不放在眼里!”

  宋媞媞輕輕地替太后拍了拍背,語氣縈縈道:“皇姑祖母,不過是有心之人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皇姑祖母不要為他們氣壞了身體。”

  女子的柔荑嬌嬌軟軟,減緩了不少太后心中的怒火。

  她望著宋媞媞善良天真的模樣,滿是心疼憐惜道:“媞媞,皇姑祖母絕對不會(huì)輕易放過在背后放出謠言之人,為你討回公道!”

  宋媞媞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依偎在太后身邊,語氣甜膩道:“是,媞媞知道皇姑祖母待媞媞好?!?p>  她卷長的眼睫毛在輕輕顫抖,遮掩住里頭的機(jī)鋒。

  蕭玄冥為她所“害”,挨了三十重板,被囚禁在宗人府。

  現(xiàn)下在宮中,除了德妃,還能有誰對她恨之入骨?

  東宮。

  蕭玦坐在書案前,棱骨分明的大手持著毛筆,在批閱著錦堂收集的情報(bào)。

  他方才沐浴言畢,紅衣松松垮垮,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噴灑著一股致命的荷爾蒙氣息。

  門外,夜俢染的聲音傳來:“殿下,微臣有要事稟告?!?p>  蕭玦眉骨冷冷清清,漠然道:“進(jìn)來。”

  夜俢染當(dāng)即推門而入,他神色凝重道:“殿下,今日微臣聽到一個(gè)關(guān)于衡陽縣主的傳聞。”

  蕭玦持著毛筆的手段一頓,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夜俢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蕭玦的臉色,撓了撓頭道:“殿下,微臣偶爾聽到宮人在傳言衡陽縣主今日主動(dòng)攔住四皇子交談,兩人相談甚歡……”

  他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xù)說下去,按照殿下近乎變態(tài)的掌控欲,怕是要釀成一場血光之災(zāi)。

  殿下愛衡陽縣主入骨,恨不得將她融入骨子里,把她藏起來,只能一個(gè)人看見,撫摸,逗弄。

  旁的男子敢糾纏衡陽縣主,恐怕只會(huì)招來殿下的殺心。

  蕭玦的丹鳳眼在頃刻間浸染著一片瘆人的血意,他望向夜俢染,聲音聽不出喜怒:“繼續(xù)說?!?p>  夜俢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道:“他們說衡陽縣主攔住四皇子實(shí)則是別有用心,想用美色勾引他……”

  話未說完,蕭玦手中的毛筆被他硬生生捏成粉碎。

  燭光或明或暗,他俊美無儔的眉眼在紅衣映襯下,有種動(dòng)魄人心的邪肆狂狷。

  夜俢染呆望著丹鳳眼陰冷的蕭玦。

  或許就連殿下自己也不知道,衡陽縣主在殿下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是有多重要。

  他張了張嘴巴,想勸道不過是傳聞,尚未證實(shí)。

  蕭玦的聲音嘶啞,攜裹著徹骨的陰戾:“退下?!?p>  夜俢染無法,只好退下。

  他在心里面萬分感慨,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殿下在年幼之時(shí),親眼目睹母妃慘死,而殿下又常年受血蠱折磨,性情自是異于常人。

  殿下情竇初開,一時(shí)間認(rèn)不清自己的心意,也無可厚非。

  可他能感覺得到,殿下待衡陽縣主,是與眾不同的。

  殿內(nèi)只余下蕭玦一人。

  他的眉色與發(fā)色是冷漠又純粹的漆黑,下巴線條干脆利落,周身散發(fā)拒人千里之外的煞氣。

  京中所有人都對他避之不及,唯獨(dú)宋媞媞敢不知死活靠近她,用心頭血迷惑他。

  明明又是她主動(dòng)招惹他,如今卻要逃脫他的桎梏,轉(zhuǎn)身與旁的男子言笑晏晏。

  慢慢地,男子閉上眼眸,鴉黑的眼睫毛覆下一片扇形,窺探不清他藏匿在眼里偏執(zhí)的颶風(fēng)。

  女子的音容笑貌,附入骨髓,縈繞在他的腦海中。

  她的肌膚是香的,是甜的,是軟的,眼眸勾勾,唇瓣洇著盈盈水澤,勾人采擷。

  只要他嗜血地咬上一口,就能嘗到她香軟滑膩的味道。

  她的發(fā)絲細(xì)軟,隨風(fēng)搖曳,不經(jīng)意掠過他的胸膛,酥酥的,癢癢的,摩擦出一小簇火苗,就此激蕩而起,在他的四肢百骸蔓延。

  良久。

  蕭玦猛地睜開丹鳳眼,眸底席卷著令人望而生懼的掌控欲。

  他從木案邊上站了起來,胸膛在隱隱發(fā)顫,藏匿在內(nèi)心深處的詭譎野獸在肆意叫囂。

  縱身一躍,朝著慈寧宮的方向飛去。

  宋媞媞,你怎么可能逃脫得了孤的桎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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