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珅很聽話,三十五億一分不剩,拍了很多喜歡的東西。
“正好,你要學(xué)煉丹?”
林惠兒見和珅拍了尊丹爐,問道。
“對,哥這么高的天資,不學(xué)煉丹,對不起老天爺?!?p> 和珅摟住林惠兒,在翹臀撫摸兩下,牛哄哄地說。
林惠兒感覺和珅變了,厚臉皮上好像鍍了鐵,之前和珅多多少少還要臉,現(xiàn)在不但不要了,臉皮硬度堅不可摧。
“惠兒,哥不但要學(xué)煉丹,還要學(xué)煉器,符篆,陣法,但凡能表現(xiàn)哥天資的東西,哥都要學(xué)一學(xué)”
和珅摟住蕭雨柔,在蕭雨柔臉上來個親,親得蕭雨柔在他腰上狠擰一把,倒不是因為和珅的親,而是因為和珅的狂。
拍賣結(jié)束,和珅左擁右抱走在大街上,望著羨慕嫉妒的目光,和珅得意洋洋,念道:
“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城中花。”
蕭雨柔美眸眨眨,之前沒覺得,現(xiàn)在忽然覺得和珅很瀟灑,她好喜歡。
林惠兒美眸眨眨,之前沒覺得,現(xiàn)在忽然覺得和珅很雅致,她好喜歡。
“柔兒,惠兒,解了哥的相思,你們都是大大的功臣,哥要好好獎勵你們,帶你們領(lǐng)略領(lǐng)略開元城的風(fēng)光?!?p> 開元城不大,蕭雨柔林惠兒早來過,不過之前都是她們姐妹一起,現(xiàn)在由和珅帶著,好像城里的風(fēng)景又有不同,溫馨許多。
說話間,三人來到長生雜貨鋪,和珅指向雜貨鋪,說道:
“師姐,這家雜貨鋪坐北朝南,紫氣升騰,東家必定貴不可言。你看這白玉地板鋪的,多氣派,還有紫檀門框,多講究?!?p> 蕭雨柔笑意盈盈,林惠兒表情玩味,不知道和珅葫蘆里賣什么藥。
和珅把兩女表情看在眼里,一指牌匾,接著往下吹。
“師姐,你們看這牌匾,寫得多好?!?p> “小小雜貨鋪,以長生惠及眾生,志向何其高遠(yuǎn)?”
吹完牌匾,和珅拉住兩女進(jìn)了鋪,雜貨鋪被和珅一折騰生意很火,來來往往都是人。
和珅望著人來人往,開始吹生意。
“‘三春草木如人意,萬里河流似利源’,師姐,生意如此紅火,可見東家多財善賈,誰要嫁給他,這輩子都有花不完的錢?!?p> 蕭雨柔聽和珅吹到這里,好像懂了。
林惠兒聽和珅吹到這里,好像也懂了。
狗子很有眼力勁,看到和珅連忙泡上香茶,和珅一指狗子。
“什么樣的仆,什么樣的主,伙計周到熱情,可見東家和藹可親,如果哥是個女人,一定嫁給這樣的男人?!?p> “柔兒,惠兒,你們說,對不對?”
和珅剛問完,楊新武打門外進(jìn)來,看到和珅連忙上前拜見,先作了個揖。
“東家,回來了?”
兩女撲哧樂了,樂得楊新武額頭見汗,兩位大美人這樣對他笑,難道是看上他了?
和珅拍拍楊新武,暗道男人就是男人。男人不論長什么樣,什么實力,看到美人都會異想天開,都會幻想著左擁右抱,挑花弄月。
“小武,這兩位都是大主顧,一出手就是三十五億,買咱們的鎮(zhèn)店之寶?!?p> “三十五億?”和珅下面的話楊新武沒聽見,震驚得咯噔昏死過去。
張家鎮(zhèn),王小柱在房間作畫,畫的是高翠蘭。
畫紙上,光線晦暗不明,幾縷陽光透過天窗撒落。
湯池里,青煙裊裊,高翠蘭身披薄紗,發(fā)髻輕挽,沐浴在池水中。
“夫人,洗好了沒?”
丫環(huán)問,高翠蘭泡得舒服了,稍顯困意,輕揉玉腿趴在池邊美眸微瞇,呢喃道:
“進(jìn)來吧?!?p> 王小柱站在桌前握緊竹筆,瞳孔紫芒游走,把沐浴中的高翠蘭看在眼里。
三息后,王小柱閉上眼不敢再看,害怕一激動壞了修行。
“王三呀王三,區(qū)區(qū)凡人,也有這造化。”
“可惜了,若我是你,必然把翠蘭日日疼,夜夜愛,決不讓她獨守空房?!?p> 王小柱想到和珅望向窗外花草,當(dāng)初他應(yīng)約采花,沒想到此花有毒,他已經(jīng)身中劇毒無法自拔,不知是進(jìn)還是退。
雖然高翠獨守空房很長時間,但是她對女子貞節(jié)極其在意,他已經(jīng)有意無意試探過好多回,雖然高翠蘭有些意動,但是最后都無法突破思想束縛,不敢再進(jìn)一步。
“王三?必需想個折,要不讓他移情別戀,要不讓他死。”
王小柱沒了耐心,迫切想得到高翠蘭,如果高翠蘭看到和珅移情別戀,或者收到和珅的死訊,到時候他再同仇敵愾,或者噓寒問暖,肯定能解開高翠蘭思想的包袱。
“先生,夫人請你過去?!蓖跣≈P算,春子叫道。
遮上畫紙,王小柱火急火燎來到書房。
高翠蘭剛洗完秀發(fā)濕漉漉的,衣裙被水嫩肌膚沾濕了,緊緊貼在身上,王小柱咽咽口水,強行按住心底沖動,問道:
“夫人何事?”
高翠蘭把王小柱咽口水的動作看在眼里,也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她知道王小柱想什么,可是她不能,更不敢,除非王小柱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
“先生,幫我修封書信送去青云仙宗,問問我夫何時回來?!?p> 高翠蘭把夫字咬得有些重,迫切心情溢于言表。
“夫人想寫些什么?”
王小柱感受到高翠蘭迫切的心情,向前湊湊,坐到高翠蘭旁邊。
高翠蘭被王小柱身上的男人味一熏,想到和珅,說道:
“夫君,一別數(shù)月,妾身很想你,不知山中可好?若是得閑,回家小住幾日,那夜妾身未達(dá)成所愿,見信如晤,翠蘭敬上?!?p> 高翠蘭說到‘那夜’的時候聲音有點顫抖,王小柱特意把‘那夜’兩個字加粗了些,好讓和珅意識到高翠蘭身為女人迫切的需求,告訴和珅他快得手了。
王小柱寫完,把紙吹干遞給高翠蘭,高翠蘭望著優(yōu)美的字跡,心底又喜又憂,喜得是王小柱懂她,知道她的心思,憂的是害怕自己有一天堅持不住,壞了名節(jié)。
入夜,王小柱坐在窗臺上,清風(fēng)微微,皎月潔潔。
忽然,一只青鳥從月中飛來,口中叼塊玉符,青鳥飛到王小柱肩上,小腦袋在他臉上輕輕蹭了蹭,王小柱取過玉符,喂了青鳥一枚丹藥。
“王三,決定你命運的時刻到了?!?p> 王小柱說完,把玉符貼在眉心,和珅跟蕭雨柔林惠兒的身影出現(xiàn)在腦海。
盞茶功夫,王小柱放下玉符,有些不可思議。
“開元城?艷福不淺,這么美的小美人,還是兩個。王三啊王三,本來想做掉你,沒想到你命不該絕?!?p> “哼,既然來了,藏著干什么?”
突然,王小柱冷哼一聲,望向虛空。
虛空本來空空如也,王小柱望去,一名女子緩緩出現(xiàn)。
“是紫玥讓你監(jiān)視我的?”
“回去告訴她,我對紫霄庭沒興趣,本圣主修的是逍遙,煉的是快活?!?p> 女子取下面紗,露出傾世容顏。
“紫燁,既然你這么貪戀美色,為何對我無動于衷?”
“我從小鐘情于你,你卻寧愿跟那些凡人卿卿我我,難道我不美?我不俏?”
女子黛眉輕蹙,越加惹人憐愛,只是王小柱好像鐵石心腸,冷冷說:
“紫妮,愛就是愛,不愛就不愛,你再美又如何?”
“我對紫玥的狗沒興趣,滾吧!”
紫妮氣得酥胸劇烈起伏,想說幾句狠話,卻說不出口,想一走了之,卻猶豫不決。
“紫燁,事實證明紫玥沒錯,她雖然急功近利,但是坤界你也知道,你能怪她?天下向來強者為尊,她伏低做小處處忍讓,還不是為了坤界蒼生?”
“滾?。?!”紫燁不想聽紫妮解釋,一個字道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