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腦血栓總裁VS神經(jīng)病替身(4)
他爬出去,還拼命往里伸手,手在洞里亂抓,聲音焦急。
“祖宗,快出來,一會兒被人發(fā)現(xiàn),我們就走不了了?!?p> 幽萼嗤笑一聲。
一個用力,就如同一只蝎子一樣,三兩下爬出墻頭。
墻外,松柯撅著屁股,臉貼著墻,還在朝里面扒拉著。
“祖宗,快出來,我?guī)愠鋈??!?p> 他越扒身體越往里縮。
幽萼看不下去,輕輕地踢了他屁股一腳。
站在他后方說道:“快跟上,我出來了?!?p> 松柯聞言,一臉驚喜,“同類,你這么快就出來了!好厲害,果然是騎過恐龍的人?!?p> 幽萼笑笑沒說話,走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越走越偏僻。
她打斷身后聒噪的聲音。
“市區(qū)中心怎么走,知道路嗎?”
她記憶中的路線好像有點混亂。
明明方向走得好像對,可怎么越走越偏僻呢?
松柯一步跳出來,仰著脖子。
“同類,我知道在哪里,走,我?guī)氵^去!”
傅家。
傅離帶秦欣回到傅宅。
秦欣臉上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他拿著冰塊為秦欣冰敷。
本來一個長相好看,又氣息霸道的男子,西裝革領(lǐng)地半蹲為人處理受傷地方是很讓人心動的。
可秦欣卻又有點心頭發(fā)怵。
傅離臉上被打得青紫腫脹。
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形象,叫醫(yī)生給自己抱包紗布。
紗布上還有部分地方被汗水打濕。
秦欣莫名有點下頭。
她有些后悔今天來找傅離了。
心想早知道就改天再過來了。
“傅離,不用你幫我冰敷了,讓我自己來,你別擔(dān)心,我自己可以的,應(yīng)該很快就能消腫了。
都怪祖雪,要不是她打我,你也不用這么辛苦了?!?p> 祖雪打的?
傅離看著她用手捂臉時完整貼合的痕跡。
欲言又止。
他是戀愛腦,但他不瞎。
傅離明顯捕捉到秦欣眼中一閃而過的嫌棄。
他心中悲憤。
面上卻不顯。
她不讓他敷是吧?
他偏要冰敷!
還非要給她一直敷。
幽萼和松柯過來時,看見的就是他們兩人恬不知恥地趴在沙發(fā)上。
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松柯蹲在地上,杵著臉,“祖宗,這是你家?你家怎么還有兩個不要臉的人?”
“羞羞羞,都不關(guān)門,害怕別人看不見似的。”
幽萼兩手一拆,落地窗上的玻璃就被她卸下來。
幽萼從窗子跳進(jìn)去,如同貓咪一樣矯健。
落地都沒發(fā)出什么聲音。
越走近,那兩人不堪入耳的聲音越清晰。
“傅離,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們這樣是不對的?!?p> “嗯…你別這樣,你老婆的婚紗照還掛在我們前面的,她看見不好?!?p> 傅離像狗一樣,在她耳邊輕嗅。
秦欣手指用力地扣著沙發(fā)。
傅離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更加想要破壞。
他聲音粗啞。
“她在精神病院里,看不見的,秦欣……”
“嗯?”
“哦?”
秦欣說完,耳邊莫名傳來一句陌生又耳熟的聲音。
兩人雙雙側(cè)頭。
對上幽萼吃瓜的表情。
她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個小板凳,坐在上面,神經(jīng)兮兮地看著兩人。
幽萼齜牙嘎嘎樂。
她指著墻上兩人的婚紗照。
體貼地對秦欣說著,“婚紗照被我拆下來了,你們繼續(xù),這下婚紗照上的我再也看不到了。
秦小花,你不用擔(dān)心了?!?p> 能看見的是我本人(*/?\*)
秦欣一臉驚恐,猛地一腳踹開傅離。
她顫抖著手,瞳孔震驚。
“你怎么會在這里???”
傅離連自己被人踢在地上都沒在意,
他不知道為何有些心虛,指著幽萼開口:“祖雪,你不是應(yīng)該在精神病院嗎?怎么會在這里?”
幽萼撐著手。
“你們都回家了,我也想回家,所以我來了啊?!?p> 幽萼說完又像瘋子一樣。
強硬地一把將地上的傅離提溜起來。
砸在秦欣身上。
“你們怎么不繼續(xù)?”
“你們不繼續(xù),我都不好意思叫人看戲了?!?p> 說到看戲,她腦袋靈光一閃。
“誒,松柯呢?”
幽萼起身,看向窗外的松柯,他一直在爬窗,卻怎么也爬不進(jìn)來。
明明門就在邊上,可幽萼卻非要用力拉他進(jìn)來。
只聽見“撕拉”一聲,松柯便被扯了進(jìn)來。
他衣服也被扯出一個口子。
傅離看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男人,眼神憤怒。
“女人,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guī)б澳腥藖砦壹?!?p> 幽萼指著自己,問秦欣,“我是誰?”
秦欣懵逼開口。
“祖…雪?”
幽萼搖頭,給了她一巴掌。
又指著自己問傅離。
“我是誰?”
“你TM有病吧?祖雪?現(xiàn)在是跟你瘋的時候嗎?我在問你為什么帶野男人來我們家!”
幽萼聽完搖頭,給他一個耳光。
聲音很響,掌風(fēng)強勁。
秦欣額前飄逸的劉海都被吹起來。
“我問你我是誰?”
“女人,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嗎?”
“不知道,這是我家,我?guī)淼娜瞬皇且澳腥?,是家男人!?p> “神經(jīng)??!”
他罵完立刻撥通安保電話。
沒一會兒,大廳中就站滿了人。
松柯被擠得無從下腳,他緊張地站在幽萼身后,手指抓著幽萼衣袖。
傅離氣焰囂張。
“奸夫淫婦,給我把他們衣服都扒了,我要讓她知道,無視我的下場!”
安保們立刻圍過來。
但卻不敢下手。
怎么說也是家里的女主人,現(xiàn)在扒衣服,等他哪天想起來,在座的各位,手眼都可以不要了。
傅離看見他們磨蹭的動作,頓時火大。
“都沒吃飯嗎?走個路……?。∽嫜?,你竟敢打我!”
幽萼在他叭叭半天的時候,一個用力抓住他的腳脖子,一抽,傅離倒在地上。
也沒看見她怎么動作的,
前面保安手機的電棍就被她奪去。
幽萼玩著開關(guān)。
抵著傅離后腰。
“別鬧,你是男人,要乖嘛,叫你給我表演,就乖乖表演,叫這么多人過來,是怕表演精彩沒人給你鼓掌嗎?”
她神經(jīng)質(zhì)地扭著脖子。
回頭問向松柯。
“松柯,人少會沒有表演興趣嗎?”
松柯抬頭思索著回答。
“確實好像是這樣,小時候人多,我爸打我就比較厲害,人少他就打兩下完事?!?p> “要不叫他們都坐下來?不然我看不進(jìn)去?!?p> 幽萼思索著點頭。
手指不經(jīng)意摁住電棍開關(guān),頓時電棍就嗡嗡地叫。
電棍下傅離渾身顫抖,口水都快要甩出來,一點平時的霸總形象都不再。
反而幽萼身后的那家伙都比他更像霸總。
“女人,現(xiàn)在停止你的鬧劇,我還會原諒,不然,你就只有死路一條,得罪我的下場,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魚魚會爬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