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腹黑權(quán)臣VS病弱公主(43)
簡單交代幽萼幾句要照顧好自己身體的話,又匆匆忙忙回宮。
不知道為什么,席鈺看著他的背影多少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兩人對著敖拓留下的瓶瓶罐罐面面相覷。
席鈺拿出一瓶芙蓉膏,用指尖輕點對著幽萼說道:“殿下,這個是祛斑的,需要現(xiàn)在涂一點嗎?”
幽萼想到剛才,卻猝然臉色發(fā)燙。
他剛剛給自己上藥的時候,手腳多少帶點不老實。
好不容易費(fèi)盡千辛萬苦才終于把藥上好。
她實在不想再重新來一次,幽萼搖頭拒絕:“不要啦!”
她話音剛落,席鈺就如同一只大狗狗一樣委屈低頭。
幽萼忍不住手賤地摸著他的頭發(fā)。
“席大人,我們相聚的時間本就短暫,你確定要浪費(fèi)在這些小事上嗎?”
席鈺忍不住回嘴說道:“誰說短暫?我們兩個會長長久久!”
他霸道地把幽萼扯進(jìn)懷里,力氣大得如同要把她勒進(jìn)骨頭里面一樣。
“殿下,下次再也不可以把我一個人丟下?!?p> 每次他說到這個話題的時候,幽萼就莫名氣短。
她明明是為了讓他能夠得到更好的照顧,才那樣做的好嗎?
但她不敢說出口。
只是目光躲閃地說道:“好好好,下次再也不丟下你?!?p> 席鈺卻壓根不想讓她糊弄過去。
他難得霸道地捧著幽萼臉蛋,認(rèn)真地一字一句說道:“殿下,微臣是認(rèn)真的!微臣就算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p>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如果公主殿下有什么差池,他一個人茍活下來,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區(qū)別?
光是想想公主殿下丟下他一個人,他就有些心痛得無法呼吸。
幽萼被迫直視他的眼神。
就在剛才他說話的那一瞬間,幽萼感覺到幾分熟悉。
他眼中的偏執(zhí)和他溫潤的外表嚴(yán)重不符。
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幽萼還想看得更清楚一點,可他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
幽萼搖了搖頭,可能是她想多啦。
她和席鈺本來就是在這個世界才開始認(rèn)識的,又怎么可能會有熟悉感呢?
席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吧唧一口就嘬在幽萼嘴上。
幽萼注意力重新被他吸引回來。
她嬌滴滴地反駁著:“席鈺,本宮還是個病人呢,你禽不禽獸?”
席鈺笑聲都帶著悶悶的笑意,他松開,轉(zhuǎn)而又含著幽萼耳垂。
在她耳邊呼著熱氣說道:“為了公主殿下,微臣做個禽獸又何妨?”
“你動到我……”
?。?p> 在幽萼休養(yǎng)生息的這一段時間,其余幾人也沒有離開公主府。
就連暗五也像是把公主府當(dāng)做自己的家一樣。
每日除了進(jìn)宮匯報,以及執(zhí)行一些任務(wù)之外,其他時候她都會來公主府和皖煙一起聊聊天。
盡管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皖煙在說,而她在聽。
在公主府的這段時間,大家經(jīng)常坐在一起聊天玩樂。
就像現(xiàn)在一樣。
幽萼靠著樹干坐著。
席鈺坐在她的邊上,手指勾著她的指尖。
敖拓坐在幽萼的另一邊。
一開始,眾人迫于他皇上的身份和他還有些許疏離。
他在的時候也總是會不太自在。
可時間久了之后,敖拓身上的皇帝威嚴(yán)好像也消失不見。
他就像一個隨和的鄰家弟弟,總是喜歡賴在幽萼邊上。
因為他總是一下朝就說回宮歇息,不曾寵幸宮中妃嬪,甚至還朝外流露出他不行的傳言。
對于這些,敖拓求之不得。
他不想什么繁衍子嗣,他只想在一眼能夠看見盡頭的時光中,盡量陪伴阿姐。
如果不能得到她,那能遠(yuǎn)遠(yuǎn)看著也是好的。
敖拓正思緒萬千,幽萼卻突然搖著他的胳膊。
回頭,是阿姐含笑的容顏。
“阿拓,你還沒回答呢,我們要玩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敖拓目光溫柔地開口:“都聽你們的,我沒有意見。”
皖煙初生牛犢怕虎,這些天,她的膽子也更肥啦。
“殿下殿下,那我們兩個都選怎么樣?”
幽萼問著其他人:“你們不會也是都要吧?”
“要!”
眾人齊齊回答。
有些大冒險,不想做,能夠用三個真心話來抵消,也是一種比較好的退路。
大祭司不想摻和進(jìn)來,她在中間權(quán)當(dāng)裁判。
她拿了一顆七彩的蠱蟲放在兩個合在一起的碗里。
大祭司兩手搖著碗,等感覺到蠱蟲開始沒有意識,他就放碗,打開。
讓蠱蟲爬出來。
幽萼在蠱蟲爬行的中間畫了一個大大的圓,她還把圓劃分了幾個區(qū)域。
每個區(qū)域?qū)?yīng)著一人,蠱蟲爬去哪里,誰就要受到懲罰。
皖煙趴在桌上一直對著蠱蟲吹氣。
她嘴里一直發(fā)出督促的聲音:“別爬來我這里,去邊上,去邊上,去邊上!”
為了讓蠱蟲不朝她這里爬過來,她甚至還拿了一些小東西放在別人的區(qū)域,誘導(dǎo)蠱蟲過去。
可最后搖搖晃晃的蠱蟲,還是笨拙地停留在她所在的地方。
皖煙仰天長嘯:“蒼天?。槭裁词軅娜丝偸俏??”
她的表情太過生動形象,引起大家的哄堂大笑。
“皖煙你就認(rèn)命吧,你永遠(yuǎn)阻擋不了它們喜歡你的命運(yùn)。”
皖煙深吸一口氣,然后站起來對眾人說道:“我選真心話,來吧,想問的趕緊問!”
幽萼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好玩的機(jī)會,她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一肚子壞水。
“皖煙,你覺得暗五怎么樣?”
前一秒生死都不在意的她,聽見暗五名字,卻整個人突然跳腳。
“暗五就是一個很可靠的人啊!能夠讓人放心把生命交付于她?!?p> 說著她還偷偷瞟了暗五一眼,然后耳根子就悄悄紅了上來。
皖煙在心里悄聲說道:她不僅是命,就連人也想托付給暗五。
只是怕她不要。
幽萼問完之后,皖稤也對皖煙提問著:“你恨過我嗎?”
她這么一問,氣氛頓時有些凝重。
皖煙咬著下唇說道:“其實也沒有恨你,不對,或許說我起初是恨你的。
我恨你為什么不聞不問,我恨你獨自遠(yuǎn)走高飛,我更恨你丟下我一個人在苗疆茍延殘喘。
你知道我的那些時間都是怎么過的嗎?每個人都有阿姐,可唯獨我只能一個人在那不見天日的…里等待。
一開始我還想著你或許是有苦衷會來找我。
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是,我一等就是很多年。
再次相見,你早已變成我不認(rèn)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