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清冷校霸和他的小甜餅(5)
翌日。
下課后幽萼和余姚北直奔自習室。
“余姚北你專心一點,你都走神很多次啦?!?p> 余姚北懶洋洋回頭看了一眼幽萼:“我那天就說了,我很笨的,學不會,是你非要教我的。”
他說完又伸手撐著下巴,整個人重心都往桌子上靠。
“怎么辦呢?年級第一。”
他看人真的很深情。
明明知道他玩世不恭,可還是會為他心動。
幽萼朝他在的方向坐過去了一點,她耐心翻著之前勾寫的知識點。
“這里用公式……”
余姚北聽她說得認真,也湊過去聽兩句。
原本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可沒想到她說話竟然意外的好聽。
湊近聽更好聽。
她認真的時候,好像為自己鍍上一層金光。
耀眼非凡。
幽萼連續(xù)問了好幾聲都沒聽見他說話。
她上手搖著余姚北的胳膊,才喚回他的意識。
“余姚北你到底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說?”
余姚北聽見她有點煩躁的聲音回答:“當然聽見了,怎么會沒有聽到?”
“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考考我。”
幽萼將信將疑。
她感覺他好像完全沒有在聽自己說話一樣。
聽他這么自信地說,幽萼直接給他指出幾道例題讓他去做。
“現(xiàn)在時間都快一個小時了,余姚北你把這幾道題做出來之后我們就結(jié)束?!?p> 他的電話已經(jīng)響了很多次。
幽萼知道他是忙碌的人,恰好自己也不想浪費時間。
余姚北接過筆,埋頭就開始計算題目。
沒有多久時間,他就把題目全部算了出來,解題步驟和例題的方式幾乎沒有太大出入。
甚至他還把一些不必要的步驟都給刪減。
答題顯得更加簡潔,一目了然。
幽萼很滿意今天的成果。
一小時時間一到,她就立刻出門。
毫無半分停留。
等幽萼去燒烤店打完零工開始,回家之后。
沒想到剛出來沒多久就看見受傷在路邊的余姚北。
他看見自己的時候,虛弱朝自己招了招手。
原本想視而不見的幽萼,咬咬牙只能朝他的方向走去。
余姚北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姜蟬,你怎么這么慢?我都等你很久了?!?p> 幽萼看著,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你等我干嘛?”
余姚北笑了笑:“姜嬋,你不會忘記我跟你學習的代價是什么吧?”
幽萼捏緊拳頭又松開。
“當然沒忘?!?p> “所以你現(xiàn)在是受傷了嗎?要去哪里給你包扎?”
余姚北笑容不懷好意,“要不去我別墅?”
聽見他這么說話,幽萼臉上全是驚詫。
“余姚北我們之前約定過的,不做違法犯罪傷害我的事?!?p> 余姚北費力從地上蹭起來。
“姜嬋,你想什么呢?去我家給我包扎,不然你家里面有包扎的東西嗎?”
姜蟬想著奶奶,最后她還是否決帶他去家附近包扎的想法。
幽萼拎起余姚北丟在地上的書包。
“前面帶路,但是我要早點回去,奶奶還在家里等我?!?p> 余姚北漫不經(jīng)心,嘴角帶著一抹得逞的笑容。
“那當然沒有問題?!?p> 姜蟬跟在余姚北身后,只是這路越走越熟悉。
這不是去她家的路嗎?
看余姚北家庭狀況,怎么也不可能會住在那破舊的小區(qū)。
在前面的分岔口時,余姚北帶著姜蟬拐進去。
看見不在同一小區(qū)的時候,幽萼松了一口氣。
余姚北家里完全就是冷色調(diào)。
除了黑白灰深藍色,再找不到其他色調(diào)。
幽萼還在適應他家的環(huán)境時,余姚北已經(jīng)拿著藥箱過來。
“背上的傷有點嚴重,那里我上不到藥,你幫我弄一下?!?p> 他家的燈光是暖黃色,無端曖昧。
而他還赤裸著上半身,只是他的上半身皮膚白細,但卻遍布傷痕。
上面有一些傷,像是被用石頭砸到了一樣呈現(xiàn)悶青色。
隱隱發(fā)紫。
最恐怖的是他后背繞到尾骨的那里。
一條長長的刀傷,足有半個手掌大。
血肉都被翻了出來,邊上還有些許泥土碎屑。
“余姚北,我直接倒酒精消毒,你會疼嗎?”
余姚北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
她說的是什么廢話?
正常人的小傷口用酒精,突然澆上去都會很疼,更何況是他這長長的傷口。
他咬牙切齒:“你要不要試一試?”
余姚北話音剛落,背上就突然傳來火辣辣的疼。
比他突然被刀砍到的時候,還要疼上萬分。
余姚北迅速從地上爬起來。
他指著幽萼手指隱隱發(fā)抖。
“姜蟬,你有沒有心?你不知道我背上的傷很嚴重嗎?”
反而她倒的酒精還特別多。
余姚北感覺褲子都被酒精淋濕部分。
可面對他的怒氣沖沖,幽萼卻像缺了根筋一樣地對他歪了歪頭。
“我剛才詢問過你,是你叫我試試的呀?”
看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余姚北心下一橫,拉著她的手就朝自己的后背拍去。
“自己感受一下我后背的酒精,這么多,你是想淹死我嗎?”
幽萼卻好像不會看人臉色一樣,反骨地說:“這不是淹不死嗎?余姚北,你到底還要不要繼續(xù)上藥?”
余姚北看她都已經(jīng)在收準備收拾自己東西,隨時想要跑路的樣子。
他氣呼呼地說:“要!給我往死里上!”
聽見他的話,幽萼就像得到什么命令一樣。
乖巧為他上藥,只是系繃帶的時候毫不憐香惜玉。
她用力拉上繃帶的時候。
余姚北疼得到呼一口涼氣。
他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我真是謝謝你啦,姜蟬!”
姜蟬卻對他露出一個平和的笑:“不用客氣?!?p> 說完,她就拿著自己的東西蹦蹦跳跳往外走。
身后余姚北還在叫著她,但她裝作沒有聽見。
第二天。
幽萼照常提著奶奶為她煮的雞蛋。
最近手上的經(jīng)濟來源變多,幽萼想讓奶奶別去撿紙板。
畢竟有時候會個人產(chǎn)生爭執(zhí)。
不等幽萼想出什么法子。
文武那令人心煩的聲音,卻又從身后響起。
“姜蟬,姜蟬,你別走那么快,等我一下!”
“這次我真的不是為了捉弄你,我找你真的有事!”
幽萼捂住耳朵,越走越快,文武騎著單車,索性直接下來,推著單車跑得飛快。
“姜蟬,你好好聽我說話!余姚北那樣的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p> 聽見余姚北的名字,幽萼停了下來。
“我沒有招惹他,我只是想給他輔導功課?!?p> 文武聽見這話卻急眼:“需要輔導功課的人又不止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