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諸天無限

沒考上大學我只能從諸天開始流浪

第26章 棋盤。被修改了的佛祖棋盤

  沉默了很久。

  “或許是吧!”

  雖然早有預料,但莫山山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這里竟然真的是傳說中的的魔宗山門,西陵視之為最深處的污穢,眾生皆認為它是夢魘,一個被世俗所拋棄的地方。世人皆信仰昊天,唯魔宗獨寵冥王,這里便是罪惡的樂土,邪惡的源頭。

  莫山山看著眼前平靜的湖面,有些難以相信。

  忽地。

  她嘆了口氣。

  好久才道:“這次的計劃與魔宗有關?”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了。

  “只是借了幾個人罷了!”

  一旁的陸晨迦也不由得睜大眼睛,似乎對于聽到王誕武和魔宗聯(lián)系的事有些驚訝!

  莫山山嘆息一聲,心道魔宗之人向來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他們的人豈是這么好借出的,恐怕他也付出了不少代價,自己真的是太拖累他了。

  其實莫山山多想了,憑借冥主的身份,別說借幾個人,就是賠上整個魔宗,離月也會絲毫沒有猶豫的。

  “我餓了!”

  王誕武輕聲說道。

  莫山山看著他微微一怔。

  “餓了!”

  臉色一紅,睫毛微顫,尷尬的把頭轉(zhuǎn)過去。

  一直以為她都是以小姐,莫干山之山主的身份活著,衣食起居自有人照顧,就是最不濟也有酌之華陪在身邊,如今遣散眾人,早就不能假手于人。另一方面,自己已是初為他人之妻,照顧于他,也是應該的,沒想到今天卻被廚余事難住了。只能對往日里的好姐妹陸晨迦投以求救的目光,陸晨迦眼神微微顫抖,自己貴為一國公主,哪懂這個?

  “要不先食點干糧充饑吧!”

  莫山山平靜卻又認真地說道。

  王誕武眼神恍惚間想起了一個白衣女子,現(xiàn)在想來,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她,才是賢妻良母的典范。

  晚上。

  莫山山盯著遠處的湖面發(fā)呆。

  “你在看什么?”

  “我想知道,你會用什么方法對付,這數(shù)以千計的護殿騎兵!”

  “為什么不是對付馬賊了?”

  沉默了一會兒。

  莫山山認真道:“我記得那日,初遇馬賊的時候,你便斷言第二日,馬賊會動手!”

  王誕武眼神中透露出來些盛光。

  “你好像變了原本的樣子!”

  “這幾日與你相處,不免會有些變化!我又不是白癡!”

  莫山山說話的時候淘氣的翻了個白眼。

  是啊馬賊第二日清晨的時候定然會動手,結(jié)果沒有動手,莫山山相信他絕不會出錯,可結(jié)果卻是錯了,那就只能說明他們不是馬賊,或者說馬賊的目標并非是他們。無論是哪一種,結(jié)論都是,有人再以她們?yōu)轲D,在釣更大的魚。

  王誕武專注的看著莫山山,眼眸中露出一絲笑意。

  眨眼間。

  便吻了上去,莫山山也并沒有反抗,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他作為。

  遠處。

  陸晨迦默默地看著相擁的二人,若有所思。

  光明。

  黑暗。

  往往只有一線之隔。

  西陵眾騎兵發(fā)現(xiàn)了消失殆盡的墨池苑眾人,有些匪夷所思,再看馬賊的身影,不知何時,也已經(jīng)隱沒了。

  雪隘的盡頭。

  唯一有的,是三道孤單的身影。

  心由惡生。

  泯泯大雪,天雷滾滾,湮滅三個人,還不容易嗎?

  西陵走近些。

  百余騎馬賊又出現(xiàn)了,只不過卻換上了新的法師裝束。

  再近些。

  山谷的深處,湖畔的盡頭。

  此刻。

  他們早已褪去包裝,露出裹在衣服里面的白色長袍。

  湖水的深處。

  游弋著幾抹黑的顏色。

  靜水流的波紋,有些過于動蕩不安了些,魚群游動也不似這般都付,非是得大魚匆匆而過,節(jié)奏感更是異于游尾之感,當?shù)萌缫?,方才取其中一,掠水而上,黑袍流游,皆是半截黑色以遮面,皆可御水而行,如斯?p>  黑袍隊伍上岸后,盡在騎兵之后,竟也有百余人,于白袍人數(shù)完全對等。

  微風吹過。

  已然成陣勢。

  “唵咪……”

  “嗡!嗡!嗡!”

  黑白四散,黑白雙方之間皆開始吟唱一種古老的竭語,湖水開始動蕩不安。

  自上而下。

  整個空間被一股暴裂的天地元氣,壓的吱吱作響。

  不久。

  呈現(xiàn)出一太極之黑白兩道。

  瞬間。

  整個天棄山脈陷入一種,即現(xiàn)未現(xiàn),似有似無的境地。

  無一人可察覺到。

  此方天地基于大陣,自成一脈,天地新始。

  以山川為平,以湖泊為縱,以黑白法師為子,共計兩百一十余子,執(zhí)子為黑,執(zhí)子若白,落子無悔,天元既是陣眼,星位作殺,黑白雙龍已成眼。白子攻、黑子受、有打劫、撲、斷、緊、卡。神之一手方執(zhí)棋,遙相望去,這里早已不屬于這個世間。

  “方才觀去,始得見,兩百一十六人,呈天干,地支排列,盡皆為洞玄大念師?!?p>  看了王誕武一眼。

  莫山山又平靜地道:“聞見以洞玄為引,元氣做聲,又擺出八塊,八道,六十四種變化,借山川,湖泊星羅棋布?!?p>  “此陣若起,非是人力所能擋?!?p>  王誕武點點頭。

  “確實精妙絕倫!”

  莫山山沉默片刻之后。

  繼續(xù)說道:“若我所料不差,前方水洼便是陣眼所在,大陣隱隱見有吞噬奪力之象,若此時以黑龍作白,以白龍作黑,大陣傾刻之間便會反轉(zhuǎn),陣眼既是反哺之象,再無逆轉(zhuǎn)可能,直至陣中最后一絲力量被奪走?!?p>  突地。

  陸晨迦的面容凝重,也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王誕武摸了摸莫山山的額頭,她便倒在了他的懷里。

  陸晨迦緩緩吐出一口氣,才道:“我本以為你會是這世間最為光明之人,想不到也會這般模樣?”

  “那日我便與你說過,我與你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你只存有一絲神性!”

  陸晨迦看著遠處的陣勢。

  “我有些奇怪,此間的陣勢,非是以力足矣妄動的!”

  王誕武思緒片刻:“此處地界,有些說不上的意味,只是我想,它就變了!”

  陸晨迦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已經(jīng)齋戒了三日。

  這是她定下來的規(guī)矩,只為自己所定的規(guī)矩,執(zhí)其黑,則齋戒三日,期間不殺手,不作惡,不講穢語,不說大名。

  執(zhí)其白,則純凈三日,早晚各沐浴一次,每次皆以往生之水洗濯身體,期間不飲食,不著衣,不動心,不講大道。

  “我以山川,河流作棋盤,天地元氣作棋子,或是白,或是黑?!?p>  王誕武接過她的目光笑了。

  她卻是一怔,凝噎道:“你卻以天為平,地為縱,眾生皆為棋子,心算便是天算,知未來,掌命運,敢作天下道?!?p>  王誕武眉頭一皺。

  “此行,我的目的并非在于你!”

  “我知道”

  “那是想要掀翻棋盤嗎?”

  “這盤棋早就已經(jīng)不是我所能掌控的了!”

  片刻。

  陸晨迦認真的看著王誕武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倒是有趣!”

  王誕武揉了揉眉頭。

  接住已然力竭而倒地的陸晨迦。

  看著她安詳?shù)靥勺约簯牙铮龑庫o的臉上洋溢著少女才該有的溫柔模樣,一方大能,此刻卻沉睡在她的靈魂深處。

  “懸空寺!”

  我一定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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