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默默離去
下班后,伙伴們又聚集在一起,這時隊伍中少了幾人。
“海子,你知道嗎?”錢苗苗有些不滿的盯著宋海洋說:“馮秀秀已經(jīng)離職了!”
“啊!她為什么離職?”胡友山倒是搶先發(fā)問。
“據(jù)說,她要出國讀書了。她做這份工作,原本只是為了體驗一下生活。不過,某某人是否后悔了呀?”
“哎呀,我們男生肯定都很后悔。少了馮秀秀這位大美女一起工作,我們干起活來,都少了很多樂趣。吃飯也都不香了!”胡友山機敏地接下話題。他充分發(fā)揮了好友的特質(zhì),幫助抵擋住錢苗苗的一撥攻擊。畢竟,他們這群人,有誰不知道錢苗苗的所指呢?
“呸!瞧你這賊眉鼠眼的樣子,誰還會記得你。”錢苗苗鄙視了一下胡友山,又看向宋海洋,這次倒是直呼其名,窮追不舍:“我說,宋海洋,你就沒有一點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大家同事一場,我們就祝福她一路順風(fēng),學(xué)業(yè)有成!大家干杯!”宋海洋面色平靜,但心中卻還是有一絲悸動。借著話語,他趁勢而起,招呼大家一起舉杯而盡。
看到這個場景,田春芳扯了扯錢苗苗,打了個眼色,示意就不要再追問下去了。
畢竟,馮秀秀和宋海洋的關(guān)系還只是普通朋友,并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和公開表示。這在大家看來,的確不好過于苛求,宋海洋有什么特別的情感表達。當(dāng)然,這要排除錢苗苗,她可是馮秀秀的好閨蜜??吹剿魏Q笠荒樒届o、毫無表現(xiàn),自然有些打抱不平。在聚會過程中,她一直都板著臉,就沒給宋海洋及胡友山好臉色。
“海子哥,你們組銷售排名超過肉品組。我可是聽到他們主管嘟嘟囔囔,要在本周奪回頭名。”胡友山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真的嗎?喝水的超過吃肉的,這可是大新聞?”白思文也捧哏一回。
“這有什么呀。天氣熱,喝水當(dāng)然超過吃肉,你這都不懂?”
“不過我倒發(fā)現(xiàn),有不少女生都是慕名而來咱們門店的飲料組,買的東西可真不少。我們這里,可是出了一位‘店草’呀!”有人開始調(diào)侃。
“去你的,最喜歡貧嘴?!彼魏Q笮χ磽袅艘幌隆?p> “我可是聽得真真的,總部和門店領(lǐng)導(dǎo)可都在爭搶你這顆‘店草’!”
“‘店草’?我看是‘店小二’吧。大家還是說說這一周有什么體會,可別再八卦出了個‘唐僧肉’了。”
眾人歡聲雷動,宋海洋則嬉笑自嘲,把話題轉(zhuǎn)向正途。
其實馮秀秀就在門外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默默地注視著這群一起學(xué)習(xí)、一起拼搏,又在一起歡笑了十多天的伙伴們。
俗話說:熟不熟,一起同過窗;親不親,一起杠過槍。時間雖然短暫,日子過得卻格外歡快。
望著那英俊帥氣的背影,聽著這些熟悉的聲音。馮秀秀心中萌生出一絲不舍。不過待了一會兒,她還是扭頭離開了。
過兩天就要出國了,這一去,可能以后就再也不會與這些朋友們相見了。馮秀秀在家中一邊清理著自己的衣物,一邊想著這些,神情有些發(fā)呆。
“秀秀,怎么了?是不是不舍得爸爸、媽媽?”細心的媽媽在一旁發(fā)現(xiàn)了異常,輕聲問道。
“哦!是呀,香水國離家?guī)浊Ч?,?dāng)然會想家和你們啦?!瘪T秀秀回過神,順著問題回答。
“還是學(xué)業(yè)重要。你小姨在那邊呆了已經(jīng)十多年了,情況都很熟悉,有她照顧你,我們還是挺放心的。我和你爸爸也會抽空去看你。2年一晃就過去了,到時候不就又在一起了!”媽媽安慰著,撫摸了一下女兒柔順的頭發(fā),幫助一起把物品放進行李箱。
“你是不是還有心事?”媽媽看見女兒還是有些心不在焉,敏感地察覺到什么。
“沒有啦!我走了后,您可不能欺負爸爸。他是個悶葫蘆,不喜歡聊天,最怕你成天嘮叨。家里有什么事情,您就多和我遠程電話聯(lián)系。記得時差,不要上課、睡覺的時候找我!”秀秀轉(zhuǎn)移媽媽的注意力,調(diào)侃起來。
“你個死丫頭,就知道維護你爸爸?!眿寢岦c了點女兒的額頭:“我去做飯,給你燒一頓好吃的,香水國的飲食可沒有媽媽弄的好?!?p> 短暫的時光就是在這平靜而又溫馨的家庭溫暖中一晃而過。
兩天后,馮秀秀登上了飛機,踏上異國之旅,臨行前還是給幾個好友發(fā)去了離別的信息,包括錢苗苗,還有宋海洋。
“珍重!”看到宋海洋簡短的回信,馮秀秀久久不能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