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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想逃?有那么簡單?

  自知說錯話,悅寧溪嗖的坐下,裝模作樣給自己攤開紙。

  蔚云戟淡淡來了一句:“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放他們?!?p>  “好,一言為定?!边@還不簡單?悅寧溪掏筆開始一陣鬼畫符。

  當她揮灑半張紙差不多的時候,筆忽然被抽走。

  “重寫,字跡要工整!”

  “我……”悅寧溪從小到大第一次罰抄就交代在這里,他居然還不滿意?

  不滿意一開始就說啊,她揮灑了一半才說,這不是沒意思了么?

  “我這是專業(yè)字跡!”她手拍在桌,完全忘記了現(xiàn)在可是坐在人家書房正位上,“我字就是這樣。”

  她已然開始耍賴,這要工整抄完,別說救那兩小家伙,反而要兩個小家伙反過來救她。

  悅寧溪擺爛:“那我還是跟他們一起蹲好了?!?p>  淡淡看了她一眼,就那小身板?跑兩步路都要死要活的,還想跟著蹲兩個小時呢?

  蔚云戟沒有理會悅寧溪,而是給自己找了一本書坐到一旁沒再說話。

  悅寧溪心思擺爛,看蔚云戟的樣子一點商量都沒有,她只好努嘴拿起毛筆。

  也不知過了多久,敲門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力。

  只見悅糯糯探出謹慎弱小的腦袋。

  蔚云戟:“擅自離罰?”

  “不是?!睈偱磁磽u頭,聲音天真爛漫,“我是來救我娘的,她還好吧?”

  “好閨女!”這個時候都記得她這不爭氣的娘,真好!

  “你娘把書抄完,你們也輕快了?!?p>  “抄書?”歪著小腦袋,她跑到悅寧溪跟邊,伸著脖子去看。

  悅寧溪舔了舔嘴唇嘴角,側著身子雙手護住前面的紙張:“別看,娘的字不好看?!?p>  看她心虛的模樣,悅糯糯哪里不知道她的小九九?

  上去就掰她的手,悅寧溪想要掩蓋:“糯糯,別別別?!?p>  掙扎的過程中,還被悅糯糯全看在了眼里。

  悅寧溪心虛問:“我說我情不自禁,你信嗎?”

  悅糯糯也反問:“我說我也是情不自禁,你信嗎?”

  悅寧溪:“?”

  只見悅糯糯走到蔚云戟身邊,爬到他旁邊的椅子上,挨在他身旁雙手捂住他的耳朵。

  蔚云戟:“?”

  他疑惑的看著悅糯糯,就連悅寧溪也不知道她唱的哪出。

  隨后:“噗——噗噗噗~”連環(huán)著一頓輸出后她問,“聽得見嗎?”

  蔚云戟:“……”

  默認。

  “唉!”松開雙手,悅糯糯跳到地上,沖著悅寧溪大喊,“我就說不行嘛,娘你還要我白費力氣,都讓你不要喝太多涼水了,把肚子都喝壞了吧?!?p>  “嗯?”悅寧溪瞪大雙眼,像個愣頭龜!

  “???”

  悅糯糯你是憋著屁進來,好甩鍋給她的吧,而且這鍋甩的也太很明顯了。

  蔚云戟看向悅寧溪的時候,她居然慌的一句話解釋都說不出來。

  悅糯糯做完這一切,回到院子在付子硯身邊繼續(xù)蹲馬步。

  付子硯問:“你干什么去了!”

  “聽你話?!彼掼F不成鋼,“去救我娘,將軍叔叔給她機會救我們,但是被我娘白白浪費掉了!沒事,我娘不靠譜,以后我罩你?!?p>  “嗯?”

  悅寧溪正經(jīng)起來很靠譜,但是平時的時候沒有譜,果然是不能寄予希望在她身上。

  “大哥哥你說,為什么點的人會進錯房間?”這是悅糯糯想不明白的。

  “明明那些大哥哥是給娘點的,漂亮姐姐是給將軍叔叔點的?!?p>  小孩子的世界沒有爾虞我詐,只是想不通為什么,她還是特意挑了娘喜歡的腹肌白臉大哥哥來著,可惜她沒看到。

  但是這并不妨礙悅寧溪沉浸在美色當中,過了一把眼福和手癮。

  就是蔚云戟慘了點。

  付子硯身處這些污水中成長,多少也知道里面的彎彎道道。

  他安慰悅糯糯:“只是走錯房間了,你別惱了?!?p>  她努嘴,就是想不通為什么會走錯廂房。

  她有時間苦惱走錯廂房的事情,就沒有時間設想一下,背鍋的悅寧溪是什么下場。

  蔚云戟從悅寧溪手中拿到紙張,仔細看了起來。

  “那啥……”悅寧溪試圖為自己狡辯,“我說我情不自禁,你信嗎?”

  蔚云戟一副:“你覺得我信?”的模樣。

  “那……那你要不要迎合我一下?”

  勾勾手指,蔚云戟也沒有防備就湊過去。

  悅寧溪前傾著身體,隔著一張桌子伸手過去,她的動作極快,在他的臉上點了一下,一對又在他的眉毛略過。

  蔚云戟覺得臉上濕濕潤潤微微涼涼的。

  “你看?!闭{皮舉起鏡子和畫像,“是不是更像了?”

  紙上畫像的人正坐著看書,粗眉毛大胡須,臉上還有一個大黑痣。

  悅寧溪把他的臉弄花,看著和畫像里的人倒是有兩份相似。

  摸了一把臉上的墨水,他抬眼看向悅寧溪,那眼神就變得不一樣了。

  和平日里看著她溫和的眼神不一樣。

  悅寧溪:“……”

  蔚云戟:“……”

  氣氛不對,有大禍臨頭的征兆。

  靜默好一陣,悅寧溪把手上的東西往上一拋二話不說就跑路。

  饒她動作再快,還是被蔚云戟預判了她的預判,早一步先到達她的跟前。

  悅寧溪急剎車轉身往后跑,蔚云戟手長腳長,跟上去手剛碰到悅寧溪的肩膀。

  只見她一回頭,直接就撞在蔚云戟的懷里,深知就算逃也逃不了,再逃就沒有意思了,

  她就是一個順著架子往上爬的人,干脆頭埋在他的胸口,雙手摟住他的腰。

  就算不逃也要揩點油。

  悅寧溪頭鐵,整張臉埋在他的胸口:“我不寫,反正我就是個老賴,就不寫。”

  “悅娘子?!蔽翟脐ブ碾p肩,想把她往外推。

  “我不!”她一聲尖叫,摟的更緊了,“反正你非要罰我,油楷夠了再說。”

  “……”

  蔚云戟嘗試著把她推開,但是悅寧溪像個狗皮膏藥,剛拔起來一點就粘上去。

  “悅娘子!”蔚云戟焦急的臉紅了一片。

  悅寧溪是個老實的還好,關鍵她就是個一肚子壞水,把蔚云戟嚇得連連后退,她也跟著往前走。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她真的是在揩油。

  “還罰不罰?”她抬頭,臉上的血跡還沾染著未清除干凈。

  蔚云戟也是頭鐵:“錯就該罰。”

  “既然如此!”大眼睛瞇起,惡狠狠說到,“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p>  她雙手一拔,那卡在腰間的銅制皮腰帶,被悅寧溪對半解開打開拿在手中。

  系帶也不知道什么被扯開,失去了腰帶的固定,衣服松散滑落。

  悅寧溪像個小泥鰍,逮到機會拿著腰帶就從他腋下鉆過跑路。

  在蔚云戟眼皮子底下還想逃?能有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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