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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爹地:神醫(yī)娘親讓您提頭來見

帶節(jié)奏

  蔚云戟拉住悅寧溪:“這個石頭砸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睈倢幭日l都清楚,“但是要讓他們安靜下來,只有接受這個條件才可以,不然他們不會相信我們?!?p>  “不行?!蔽翟脐獔詻Q不同意,沖著人群喊到,“我替她代受?!?p>  “不行?!比巳褐兄宦犚娐曇簦瑓s不見到誰在說話,“一點誠意都沒有,我們不干?!?p>  蔚云戟咬牙,手放在腰間的撿柄上,恨不得抽劍就把那人揪出大卸八塊。

  “欺人太甚?!标扂Q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悅寧溪身旁,那把斧刀已抽出,“我們此次目的本是屠村,想留他們一命都被自己給作踐了。”

  “主子,我看也別救了,直接屠了?!?p>  “別帶節(jié)奏?!睈倢幭獢r住他,給他塞了個口罩給,吩咐到,“戴好。”

  她拉著蔚云戟:“你也別沖動,這場鼠疫肯定不是偶然,這么明顯的帶節(jié)奏,沖動只會正中下懷?!?p>  “我知道。”他清楚歸清楚,只是眼睜睜看悅寧溪受傷,他怎么都忍不下心。

  蔚云戟的任務(wù)要屠的,只是一個小村莊,現(xiàn)在是幾個村子里的都在暴動,一不小心就要落人口舌。

  皇上根基尚淺,最得力的左右手是他好裘承悅,在讓那些大臣心服口服之前,他們誰出了問題,那真是岌岌可危。

  悅寧溪一手各拉一個:“等下不管發(fā)生什么,你們都不許沖動,聽到?jīng)]有?”

  陸鶴倒是乖巧答應(yīng)了,蔚云戟卻怒瞪人群,拳頭握的咯咯直響。

  悅寧溪知道他不甘,掰動他的胳膊肘問:“聽到?jīng)]?”

  蔚云戟沒有回答。

  如刺的寒光,在人群中掃了幾個來回,胸口因為憤怒明顯起伏,悅寧溪又掰扯了他一下,半晌才聽到他回答:“知道了!”

  得到了應(yīng)答,悅寧溪才松了一口氣,對著人群喊:“好!我答應(yīng)?!?p>  拿著石頭的人匿藏在人群中,他掂量了掂量石頭,后又換了一個比拳頭還大一些的石頭,二話不說直接投砸像悅寧溪。

  她站直在原地,那比拳頭大的石頭,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砸在她左額頭上,她竟然真是一躲也沒躲,身體也沒晃動一下,生生挨了那么一記。

  額頭碰撞石頭的聲音,在人群中回響,片刻場面變得鴉雀無聲。

  和石頭相撞的剎那,悅寧溪頭暈?zāi)垦#哪X袋空白一片,頓時失去了手腳的控制權(quán),直直癱倒被蔚云戟及時接住。

  “寧兒?!蔽翟脐p摟著她,“寧兒?!?p>  看著她額頭的血窟窿,蔚云戟此時只想把那人拉出來,大卸八塊泄憤。

  悅寧溪死死抓著蔚云戟的手,聲如細蚊:“我沒事,你別沖動?!?p>  “陸鶴,記住帶節(jié)奏的,回頭全給我抓來。”

  不用悅寧溪說,這是自然的,那些帶節(jié)奏的人,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被盯上了。

  蔚云戟的心思都在悅寧溪的身上,匿藏在一邊的人抓準時機,拉滿手中的弓箭,把涂抹了毒液的倒刺箭對著蔚云戟的后心口。

  弓箭如梭,直竄蔚云戟的心口。

  他被弓箭的著重力引得往前躊躇,蔚云戟一手摟著悅寧溪,一手越過她撐在地上。

  “云戟?!睈倢幭钡碾p眼瞪大,雙手抱著他的臉。

  “沒事?!彼ǔ鲆唤z笑臉,“放心,沒傷到我,你給的寶物,很好用?!?p>  悅寧溪摟著他,昂著頭下巴靠在蔚云戟的肩上,喜極而泣:“你沒事,太好了?!?p>  在到達遠里陂的前一天晚上,悅寧溪總是坐立不安,眼皮瘋狂跳動不已,那種情緒磨了她許久。

  好不容易才睡著,剛瞇了沒多久,噩夢頻頻把她嚇得渾身大汗,驚得她從床上跳下來,直奔蔚云戟的帳篷。

  蔚云戟剛寬了衣帶,準備要睡覺,和忽然闖進來的悅寧溪大眼瞪小眼。

  腦海里盤旋的都是那些夢,悅寧溪上前就是一頓摸,摸到那溫熱的臉后,又順手揪了他幾根頭發(fā),聽到他吃疼的聲音,這才放心下來。

  認真的又看了看,她忽然嗚哇的一下哭了出來:“嚇死我了?!?p>  蔚云戟問:“怎么了?”

  “我剛剛做了很多夢,夢里什么都有,就是很可怕!”而且都是夢見蔚云戟受傷出了事,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倒下,重傷的她無能為力只能哭嚎。

  蔚云戟好奇問她什么夢,悅寧溪舔了舔嘴唇,給他說了個七七八八。

  他苦笑寬慰:“那些只是夢,沒事的?!?p>  “不行!”悅寧溪急得抓耳撓腮,“不采取些措施,我不放心,一定要再想想,做個完全的準備。”

  看她這樣關(guān)心自己,蔚云戟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現(xiàn)在他特別嫉妒,那個以后和悅寧溪一起共度一生的人。

  蔚云戟用腳撩起倒掛毒箭,踢蹴鞠那樣,把弓箭送反回去。

  匿藏在暗處放箭的人為保命,只能現(xiàn)身逃跑。

  不過這人剛現(xiàn)身,就被胡文德給逮了個正著,一擊拍倒。這些人遠距離是一展英雄,但是近戰(zhàn)就過于不堪一擊了。

  果然人的第六感不是沒有道理,悅寧溪被砸得頭破血流都沒哭,但是蔚云戟真的被人盯上的時候,說話都忍不住帶著哭腔。

  “防彈衣我也第一次用,我還超怕防不住的?!边煅手庇肿院啦灰?,“我大中華泱泱大國,果然東西都是極好的?!?p>  “你說什么?大什么?”

  抹了一把淚:“沒什么?!?p>  悅寧溪用棉紗布捂著傷口,她也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村民,他們真的是來救人的,不是來屠村的。

  “你們,真的是來救我們的?”一個上了年紀的山羊胡老人家問,“不是來屠村的?”

  “是?!睈倢幭噶酥缸约侯^上的紗布,“你看,我頭也破了,血也流了,也沒有人傷害你們不是?我是這次的主治大夫,你們真的可以放心的!”

  原本想著要逃的人,此時都面面相覷。

  期中想帶節(jié)奏的人還想開口,被混亂中趟進去的人給悄無聲息帶走。

  “好?!边@回帶節(jié)奏的是他們這邊的人,“我們相信你,只要真的能治好我們,我們遠里陂聯(lián)名上書,感謝大恩大德?!?p>  人群總有一個帶頭的,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

  第一個帶節(jié)奏的開口了,第二個帶節(jié)奏的也緊隨其后,第三個和第四個,最后連村民們都被調(diào)動了積極性。

  聽著歡呼,兩人默契相視一笑。

  悅寧溪留了一隊人馬,登記區(qū)分哪個村的村民,是否感染有鼠疫的可能性,而自己和蔚云戟一起,帶著另一隊人馬直接去了指定的村子。

  村子里一片痛苦哀嚎。

  路上,房檐下,屋門口,甚至是屋里都躺著人,有的已經(jīng)僵硬,有的還剩最后一口氣。

  整片村莊,都蔓延著難以形容的惡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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