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名山車神被禁
“嗯……”手沾著水在桌面上涂鴉,自言自語,“嗯,對,這樣這樣這樣,完美?!?p> 碎碎念和認真思考,落在蔚云戟的眼里,這是他見過最美的靚麗風景線,沒有之一。
“將軍?!睈倢幭獪愡^去,身上女子的幽香鉆進蔚云戟的鼻腔,她的小臉興奮的漲紅,“我有更好,更快捷的辦法,保證我們明天天明就能回去?!?p> “什么辦法?”騎馬?即使快馬加鞭,連夜趕路也要兩天一夜,還有什么方法會比騎馬快?
“嗯,就是……”片刻之間,她好像想到什么事情,如泄氣的氣球,激情被潑了冷水一般,蔫了。
“不行?!睈倢幭哳^喪氣,“這個方法還是行不通?!?p> 敗北在于,她不認路……
“哎,呀——”抓耳撓腮走到柱子旁,當作貓抓板,像貓咪般抓撓,“怎么偏偏忘記這茬了??!”怒吼著,外加一腳都不足以平息怒氣。
看她苦惱到撓柱子,蔚云戟很是疑惑,站到她身后:“你在煩什么?”
“我在煩我不認路,沒有指路標,這個時代又沒有導(dǎo)航,我怎么……”轉(zhuǎn)身觸不及防,埋頭撞到溫暖結(jié)實的肉墻,抬頭與那似揉入了溫潤月光,充滿璀璨的雙眸碰撞。
“將軍,你……你的眼睛恢復(fù)了?”后者點頭,“嗯,在你碎碎念的時候?!钡谝谎劭吹竭€是她,真好!
“唔~”悅寧溪激動的痛哭流涕,張開雙手像老母親拍兒子肩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好。很好很好!”
這樣一來,她的計劃可以實施了,活脫脫結(jié)實的活體導(dǎo)航,不就在自己身邊嘛。
馬車到比較偏僻的位置,悅寧溪將車夫打發(fā)回去,確保前前后后無人路過,一輛車出現(xiàn)在眼前。
蔚云戟雖見多識廣,這像轎子又像馬車的東西,還是令他驚訝不已。
“寧兒,這就是你說的……”
“快點上車?!卑盐翟脐礁瘪{駛,然后自己上車。
給蔚云戟系好安全帶,給自己系好安全帶,調(diào)整位置一氣呵成,同時還不忘塞個塑料袋給蔚云戟。
“暈了就吐袋子里,悶了就開窗透氣,要飄了就抓住頭頂?shù)陌咽?,等下我可顧不上你的死活?!彼龕倢幭锩杰嚿褚獜?fù)活了。
一整套流程下來,蔚云戟也只是懵的不知所以,悅寧溪叫他做什么做什么,拿什么也怪怪拿著。
手握方向盤雙眼發(fā)光興奮不已,她覬覦越野車許久了,空間圓了她這個夢,怎么會不興奮。
升級后的空間,似乎多了那么一點人情味,溫馨提醒到:“主人,您在古代駕駛汽車,行為十分囂張,當心暴露引來殺身之禍?!?p> “我知道。”這點小事她根本就不在意,“快點飆起來不就行了?!敝灰_的快,人在車上坐魂在后面追,只要速度快就沒人看得清。
“坐好了?!睈倢幭埔馓嵝选?p> 蔚云戟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從容不迫的點頭,“嗯?!?p> “轟——”車子發(fā)動,蔚云戟雖然做了心理建設(shè),油門踩到底車子飛出去的瞬間,還是沒繃住,原本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被分分鐘嚇出害怕表情包。
悅寧溪是個老手了,這車不能用跑來形容,簡直就是貼著地面飛,車速快到他感覺隨時會飛出去,抓著頭上的把手才找回些安全感。
悅寧溪專心開車,還是再次提:“你要暈了就吐袋子里,悶了就開窗,注意看著周邊的路,要走哪條路告訴我?!?p> 說著一個大漂移,差點沒把蔚云戟送上天,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拿著袋子抓著把手露出可憐巴巴表情。
和他風格截然不同的,是興奮到模糊的悅寧溪,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什么妖魔鬼怪奪舍了。
悅寧溪車雖然開的快,好在穩(wěn)如老狗,加之車子防震性能好,四平八穩(wěn),三更半夜外邊都是烏漆麻黑,又逢月下烏云后,沒有皎潔的月光灑下,空氣中帶著潮濕微潤隨時下雨的節(jié)奏,更不會有人挑這個時間出門。
白日里的官道本就暢通無阻,夜間更無人會到荒郊野嶺之外,車子飛馳的只能捕抓到殘影,時間被大大壓縮到極致,不等第二天天明時間,兩人就回到了京城附近偏遠的地區(qū)。
“呼——”瀟灑甩頭下車大口呼吸新鮮空氣,關(guān)上車門悅寧溪直呼過癮,“好多年沒開了,活動了一下筋骨,真過癮?!?p> 待她在看向蔚云戟,沒忍住噗嗤一笑,雙手騰空托著他的臉頰調(diào)侃到:“將軍,你白了一個度耶!”
那是被嚇的,一路上驚了又驚,險了又險,他都緊張到血液凝固。
“不過你很棒哦,居然沒有暈車?!甭犞目滟潱翟脐仓皇强嗫嘁恍?。
空間:“警告警告!因主人您使用交通工具過度危險,即將做出封鎖主人使用任何交通工具的權(quán)利。”
“蛤?蛤~?”前一秒還在身邊的車子,在警告過后,立即消失在原地,任由悅寧溪怎么召喚都沒用,就連自行車也給她禁了。
張了張嘴,由靈魂深處散發(fā)的問候呼出:“丟~”
不是吧,這就給禁了?
“我這不是趕時間回來嘛,你就通通容嘛。”悅寧溪撒嬌。
空間很堅決:“不行。”
就算悅寧溪再怎么苦苦哀求,怎么撒嬌空間就是一聲不吭,甚至還把錢退回,她以后的出行的交通工具,就只有牛車馬車了。
悅寧溪內(nèi)心跟空間撒潑打滾,空間就是不理會她,直到悅寧溪氣餒才在青青河畔旁歇腳。
支起簡易折疊帳篷,裹著毛毯坐在野餐墊上,捧著杯子暖手唉聲嘆氣。
蔚云戟好笑安慰:“無妨,城門就在不遠處,明個一早去找輛馬車,很快就能到家了?!?p> 有氣無力沮喪點頭,發(fā)出貓咪般細微的:“嗯~”
悅寧溪細想一下,確實是她的過錯,空間罰的也對!身處古代好歹也把夢圓了,開著夢寐以求的車,跑了一圈過了把癮。
“寧兒,能和我講講你的家鄉(xiāng)嗎?”他很好奇,她總能變出許多前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東西。
不管悅寧溪的以前或是過去,他都很想了解,了解她這個人的想法,和真正的身世……
“好哇。”一說到這個,悅寧溪就滔滔不絕,講了許多奇聞逸事,空中飛的水里游的,都是一些連想都不敢想的東西,在她的家鄉(xiāng)卻是那么尋常的事情。
“你不是藍家三姑娘?!彼{家世代都處于京中,何來這等離奇的家鄉(xiāng)。
垂眉:“是,也不是?!痹谖翟脐拿媲?,悅寧溪不打算做隱瞞,也不會去主動解釋,幽幽問,“將軍,你會害我嗎?”
蔚云戟很驚訝,她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
“為何這樣問?”
“不知道?!彬榭s身子,抱著雙膝昂頭,天空連沒有閃爍的星星都沒有,只有深不見底的海水,“就是想問。”說話期間,她有時候節(jié)奏的敲打著杯子。
指甲與杯子碰撞的聲音,微弱細小卻又清脆。
悅寧溪扭過頭,眼神幽怨:“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