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時去找過你?”江陵道。
自己都幾年沒見青云道長了,怎么會中途去要回盜引呼吸心法。
“真不是你?”青云上前抓住江陵手腕,隨后想了想又道。
“不是你,氣息完全不一樣,我早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才對,不是你,不是你,糟了?!狈路鹣肫饋硎裁矗嘣茲M臉凝重。
“江陵,如果你考慮加入國家修行組織就打這個電話,我想起一件事情,需要回去交待。”
青云道長火急火燎向著山下走去,同時撥打電話讓人來接他。
青云道長腦袋有些眩暈,那個和江陵一模一樣的人是他們一個傳承的師門嗎?這幾年兩人交際幾次,前幾個月他還在自己這里得到古遺跡的地點。
如果是別有用心的人,那自己可是泄密,必須立馬上報組織。
他和那個和江陵長相同樣的人都是私下交流,每次都是對方找上他,要不是剛才觸碰到江陵察覺氣息完全不一樣,他都覺得江陵在和他開玩笑。
現(xiàn)在他的多希望這一切都是玩笑。
他嘴角忍不住露出苦澀,很快一個面包車在他面前停下,他沒有猶豫就上了車。
“同樣的人,他又出現(xiàn)了?”看著青云離去的背影,江陵輕聲道。
他察覺到麻煩估計要來了,第二天他收拾一個背包,就準備坐車回家。
可在上大巴后,有一男一女的目光一直隱晦盯著他。
兩個年齡差不多二十七八左右,光看血氣還不如之前橫尊那位手下。
顯然雙方都覺得這不是動手場合,兩小時的車程都很安靜,至少三人是這樣。
可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以前他上班不管做什么,周圍都是同層次的人,現(xiàn)在也是,大半都是學生。
“開區(qū)有下車沒得?!弊谧钋芭攀燮眴T喊聲在車廂回蕩。
家鄉(xiāng)的喊話有獨特魅力讓江陵感覺到的親切感。
當然,他的學校也還在蜀地,只不過是相比前世回憶罷了!
江陵舉起手,一同下車的還十來個人。
司機沒有進停車場,因為進去就要收費。
像他這種有獨立售票員就知道是私人大巴,所以才會選擇路邊下客。
一路跟著他還有那二人。
江陵沒有乘坐縣城到鎮(zhèn)上的公交車,因為每次都是爆滿了才發(fā)車。
“小弟上車就走,上車就走?!币粋€面包車司機看著江陵,上前拉客。
江陵沒有含糊,直接坐上車,上車后果然發(fā)現(xiàn)就他一人。
司機很熟練的將他背包放在后備箱,然后將車門鎖了。
“老師還有位置嗎?”跟著江陵的二人,看到江陵前腳上車,后腳就跟上了。
“妹,剛好還有擠兩個,上車嘛!來,行李箱給我?!闭f完司機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只留下車上三人,那男子脾氣顯然有些急躁。
對著司機背影就是嘀咕,最后一旁的同伴碰了他手臂,示意江陵在看著他們,才回過神來。
司機很會拉人,僅用十幾分鐘,又拉三人,這樣一來車上就坐滿了。
“兄弟幾個,再等下,我再拉一個,賺點油錢?!彼緳C隨后又是一頓吆喝。
“三溪,夢崗還差一個,還差一個,上車就走,上車就走。”司機一邊喊,一邊詢問路邊的人坐車不。
車內(nèi)幾人臉色或多或少都有些埋怨了,雖然這就是常態(tài),但是誰不想早點發(fā)車。
“兩個人,能不能不坐下?!边@時候,迎面走來兩個精神小伙。
那黑眼圈絕對不是什么煙熏妝,一看就是網(wǎng)吧熬夜,第二天趕回家的。
“坐的下,坐的下?!彼緳C拉開門就讓兩人下車。
“大家擠一下,擠一下,前面就有人下車,我賺兩個錢也不容易?!彼緳C笑呵呵道。
要不是看到他這謙卑,估計都有人下車了。
這樣一下來,連司機就走八人了。
司機見差不多了,就坐上駕駛位啟動了車子,然后降下玻璃又是一頓吆喝,還差一個。
車里傳來不和諧聲音,兩個精神小伙顯然不會慣著司機。
司機也不生氣,只要還沒坐在他車上你就是上帝,上了車在他眼里就是羔羊。
江陵察覺那兩人有些不適應(yīng),江陵坐在二排靠窗,旁邊就是那跟蹤他的二人組,三人都不胖,所以二排還有一個小板凳也坐了一個人。
車上的味道也是有些刺鼻,原來是精神小伙腳,其余人敢露不敢言,只想快點到地方下車。
江陵時不時看著身旁的二人,有些想笑。
這種跑黑車的,一般都是在三個鎮(zhèn)與縣城來回跑,平時價格還好,可是外地打工人快要回來了,都很默契將價格抬高。
二十來分鐘左右,兩個精神小伙下車了,車里瞬間有了埋怨聲。
江陵抱著雙手閉目養(yǎng)神,沒辦法旁邊那位的胸肌有些凸出,至于那個男的和江陵差不多,都閉著眼睛安靜等待著什么。
但是那個女的時不時投來好奇的目光。
又過去十幾分鐘,到了三溪,江陵選擇在這里下車。
他沒有去鎮(zhèn)上的房子,爸媽沒回來,那里空曠,沒有人煙。
現(xiàn)在都接近中午了,江陵坐上摩的向著老家出發(fā)。
起初還好,后面一截都是土路,現(xiàn)在老家上面居住的人口很少了,再過一年除了少數(shù)的幾家,都會移民到鎮(zhèn)上的移民房。
隨后才是大型修路,可惜那時候大家都很少享受這個福利了。
畢竟都沒有住在上面,也就過年上去懷戀一下曾經(jīng)。
“師傅,怎么和他的路不一樣?。 弊谀Φ纳隙?,指了指江陵遠去的背影焦急道。
他們說摩的司機說和江陵一起的,自己買瓶水,對方就先走了。
可沒想,二人坐上后司機并沒有追上去。相反用其它路線。
“虧你們還是本地的,不知道上去有兩條路嘛!那個老師明顯在坑那個小伙子,繞路最后肯定會加錢,我不一樣我走新路,好走的很?!彼緳C不過二十五六,說起話很是誠懇。
說完還讓一旁幾個等待的摩的司機說道說道。
見大伙一個勁說對對,二人雖然疑惑,但是還是客隨主便,畢竟他們是真不知道路。
在他們認知中一個目的很多條路是說的不過去的,而且對方不過十六歲而已,還能耍什么花招。
然后,十幾分鐘后,二人被司機直接帶進了派出所。
而且,進去的第一句就是:“警察,快點出來,我這有兩個人販子?!?p> 此刻,晴雨和樊龍一臉黑線,到現(xiàn)在他還不明白誰是豬了。
二人沒想到看起來老實巴交的司機,裝的這么像,他們都沒有過多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