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
寂靜了不到五分鐘的廳堂又熱鬧起來,話題全部圍繞季家兩姐妹打轉(zhuǎn)。
季鶴山瞪著季晨曦,低聲質(zhì)問,“你這是干什么?真要查出來是季向晚,把這賬算到季家頭上怎么辦?你以為很光榮嗎!”
他倒是不在乎大女兒下場怎樣,因為她一向不著調(diào)。
他擔(dān)心的是到時候季家會成為全城笑話,甚至?xí)Q起不少敵人。
季晨曦目光盯著二樓一刻不松懈,聽到父親這話,她皺皺眉頭,“爸爸,我們家只要咬死不承認(rèn)她,又怎么會受到牽連?這事如果真能算到她頭上,也好一勞永逸把她踢出鄴城,省的她出現(xiàn)讓人不高興?!?p> 這倒確實有幾分道理……季鶴山正要點頭,卻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單純的小女兒什么時候有了這等心機(jī)?頓時眼神復(fù)雜的看向她。
二樓走廊,警衛(wèi)一遍遍喊著季向晚的名字。
死角內(nèi),她被蕭逐困在一方天地,等著危險一步步靠近,仿佛汪洋里一艘孤舟,孤立無援。
蕭逐也聽到了,他觀察她臉上的表情,半瞇起眼睛提醒,“你心跳很快?!?p> 季向晚心臟撲通直跳,但她表面上卻無比淡定,“所以你在猶豫什么?既然已經(jīng)確定是我,索性就把我交出去啊,省的你姨母的人再白費工夫?!?p> 她倔強(qiáng)的抿著唇看他的反應(yīng),故意說這種話激他,賭他不會做這惡人。
蕭逐卻忍不住暗暗咬牙,這女人事到臨頭還死鴨子嘴硬,就不能說好話服個軟,求一求自己嗎?
警衛(wèi)的聲音已經(jīng)逐漸逼近,二人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
蕭逐狠狠瞪著一臉淡定的季向晚,忽然手上一用力把她的旗袍領(lǐng)撕開,一手掌住她的后腦勺,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迅速的咬上他的紅唇……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被唇上一陣突如其來的溫?zé)釃樀貌恢?,他,他這是在干什么?
警衛(wèi)的聲音在兩秒后出現(xiàn),語氣帶著無限尷尬,“季向晚小姐……呃,蕭先生?”
然而那兩人抵在墻角瘋狂糾纏,旁若無人般如癡如醉。
警衛(wèi)撞見這么香艷的畫面,站在原地不敢打擾,一時為難。
蕭逐抬起頭,眼底的怒意讓那人頓時打了個冷顫,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蕭先生,季小姐,樓下在排查嫌疑人,還麻煩二位配合?!?p> 他今天到底倒了什么霉運(yùn)?讓他撞破這位閻王的好事!
蕭逐冷冷的瞪視他兩秒,最終抬手輕輕一抹唇角,動作無限風(fēng)流。
他松開懷里的人,低頭看向她。
嬌艷欲滴的紅唇仿佛還帶著水光,潤澤芬芳,兩頰一片粉紅,就連耳垂都泛著淡淡粉嫩,更是連著一片紅到脖子根。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暗,他本意是做戲一場,但她這反應(yīng)卻假不了……
拉了拉她的衣領(lǐng),確保不會走光后,他帶著人穿過曲折走廊,來到大庭廣眾之下。
鐘建成明顯十分震驚,“蕭逐,這……”
兩人牽著手,準(zhǔn)確來說是蕭逐牽著季向晚,不僅氣氛十分曖昧,季向晚的衣服更是凌亂不堪,頭發(fā)散亂的披在腦后!
兩人做了什么十分明顯,頓時引起軒然大波,在場的人無一不是一臉震驚,蕭氏集團(tuán)繼承人退婚妹妹卻和姐姐搞在一起,這絕對算得上鄴城第一大新聞。
最數(shù)接受不了的還是季晨曦,她目瞪口呆的看著二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們以這種方式出來……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然而蕭逐表情謙遜,話語分外誠懇,“姨夫,不好意思,一時沒忍住,借用了您的地方。”
這下不僅僅是其他人,就連季向晚都忍不住仰頭看他,眼神在警告,你夠了。
鐘建成的目光在二人之間來來回回打量,沉下臉,“季小姐,你是否知道我的夫人已經(jīng)昏倒?她在此之前喝下你泡的茶。”
“她昏倒了?”
季向晚先是一臉驚愕,之后沉著冷靜的慢慢回復(fù)道,“不好意思,鐘局長,當(dāng)時所有人都喝了茶,包括我本人。我所用的工具都是屋里的,更何況我有什么理由對付您夫人呢?”
她自信做的事情滴水不漏,說話也有理有據(jù),實在挑不出毛病,也找不出理由害孫玲。
鐘建成如鷹般銳利的目光盯著她,總覺得這事情蹊蹺。
他轉(zhuǎn)而看向蕭逐,似笑非笑,“蕭逐,我此前可不知道,你和季小姐的關(guān)系這么好啊?!?p> 明顯,他對兩人的關(guān)系抱有懷疑。
蕭逐卻點點頭,神色慚愧,“很抱歉,姨夫,我和季小姐已經(jīng)在一起,然而礙于私人原因,我們還沒有公布?!?p> 季向晚心頭一顫,瞳孔地震。
這話一出口,立即如爆炸新聞一般平地一聲驚雷,眾人紛紛討論傳言果然是真的,蕭逐退婚季氏的正牌千金,卻轉(zhuǎn)頭看上鄉(xiāng)野村姑!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匆忙走過來,“鐘局長,夫人怕是馬上要送到醫(yī)院救治,我們手上沒這個條件?!?p> 鐘建成狠狠一哆嗦,他語氣突然變得嚴(yán)厲,“別說這些沒用的話,你向來最清楚她的病情,只是免疫系統(tǒng)比正常人差點而已!不會這么嚴(yán)重!”
那醫(yī)生被嚇得抖了一下,還是神色焦急的說,“這次不一樣,局長,我們需要馬上送醫(yī)院!”
季向晚全程聽到兩人說話,她突然走過去,拉住那醫(yī)生仔仔細(xì)細(xì)的問,“以前有什么病史?現(xiàn)在又是什么癥狀?”
一看她這種問法,醫(yī)生馬上反應(yīng)過來她也是同道中人,但顧忌鐘建成,她沒敢說話。
季向晚看出她的顧慮,干脆走到鐘建成面前,語氣懇切,“鐘局長,您夫人的病情可大可小,救治及時方可安然無恙,但去附近醫(yī)院的路程最慢也要一個小時,到時候恐怕……”
她頓了一下,試著詢問,“如果您信得過我的話,不妨讓我試一下?!?p> 她話音剛落,鐘建成還未表態(tài),人群中卻響起一道質(zhì)疑的聲音,“你有醫(yī)師資格證嗎?從醫(yī)幾年?這貿(mào)然給人看病,到時候出了問題你能承擔(dān)得起嗎?”
看向聲音來源處,是站在季晨曦身邊的一個年輕男人,正一副諷刺笑容,一臉不屑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