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默:“毒不死人?!?p> 這是非常非常中肯的評價(jià)。
不要說靳寒默,池喬方才自己都沒有敢嘗。
聽靳寒默說可以吃,她才動筷。
吃到嘴中后,竟然有一些驚艷。
這頓飯,雖說不怎么如意吧,可靳寒默還是吃了好多。
池喬覺的男人一定是因?yàn)轲I的才會這樣。
……
吃完,靳寒默打電話叫保姆收拾廚房。
池喬也不喜歡收拾,便跟著靳寒默到客廳坐著。
池喬一直記著老房的事,生怕靳寒默因?yàn)樗齽偛拍菆鰢?yán)重的起床氣而反悔。
于是她主動挽上男人的手臂。
“靳先生……”池喬聲音柔媚。
靳寒默“恩”了聲,態(tài)度冷漠,仿佛沒有什么興趣跟她講話。
“靳先生消氣了?”池喬用手指輕撓男人的手臂。
靳寒默看她一眼,沒有講話。
池喬猜不透男人的內(nèi)心,只可以繼續(xù):“靳先生看我這樣努力的份兒上,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聽見最后那個(gè)“吧”字,靳寒默感覺胸口像給羽毛劃過,若有若無的癢。
他笑了:“這樣賣力地取悅我,就是為老房的事?”
“恩?!背貑痰挂蔡孤剩耙?yàn)閷ξ艺娴暮苤匾?。?p> “答應(yīng)你的事我不會食言?!边@次,靳寒默終究松口:“只是,有條件?!?p> 池喬:“什么條件啊?”
“明晚跟我出去趟?!苯苯诱f出要求。
池喬好奇:“去哪?。俊?p> “長輩生日。”靳寒默并沒瞞著池喬。
池喬本當(dāng)靳寒默是帶她和朋友出去玩,他們這種人帶著二奶、小三出去也不算稀奇事。
可是長輩壽宴?
這樣的場合莫非不是帶大房老婆去的么?
池喬本身也想不到過和靳寒默有什么認(rèn)真的關(guān)系,聽見他這樣說,自己還是猶豫的。
靳寒默看出女人的猶疑,一把掐住女人的下頜:“不樂意?”
“怎會呢?!背貑堂Ψ裾J(rèn),“我就是想,這樣的場合,靳先生難道不帶著她去么?”
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起,“她”已經(jīng)成了姜寶音的代名詞。
靳寒默總感覺有點(diǎn)奇怪,有點(diǎn)別扭,但也沒禁止女人這樣說。
因?yàn)椋偙取包S臉婆”好聽吧。
“這些不用你關(guān)心?!苯]正面回答,“做你該做的?!?p> 池喬:“嗚,萬一我給人群毆了,靳先生記的救我呀?!?p> 靳寒默笑,“你毆打別人還差不多?!?p> “……”
靳寒默低下頭瞧了瞧池喬身上的傷痕,默了默,接著說:“我不喜歡看見人的傷痕,以后不要再叫我看見你這樣子?!?p> 池喬:“好的呢,靳先生。”
講話間,池喬無心的晃了下手臂,手鏈下滑,露出了腕上的疤。
明顯是一道刀傷。
靳寒默瞇起眼。
他沒拆穿女人,可是抱著她的胳膊卻收緊幾分。
“哦對了,靳先生。”池喬想起選秀的事,“我八月下旬大約就去參加錄制了?!?p> 靳寒默:“不是九月才開始嗎?”
池喬:“九月開播,錄制要提早的呀,并且要培訓(xùn)?!?p> 靳寒默:“去多長時(shí)間?”
池喬:“不知道呢,看我可以晉級到幾輪吧,選秀嘛,誰知道結(jié)果呢。”
靳寒默對娛樂界了解不多,不過也知道,這個(gè)圈子有點(diǎn)臟,并且臟的很直接。
想紅,想長紅,沒有靠山是不可能的。
思考一會兒后,靳寒默問:“要我?guī)湍阏尹c(diǎn)關(guān)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