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想害我
“先不說那么遠,眼下的重點是該如何利用手中的三位楊家長老?”王方平一擺手,制止了王文鼐地狂想,將眾人拉回到現(xiàn)實面前。
“給楊家開條件,先跟他們談?!蓖跷膶毺嶙h。
“可以,但談什么?”王方平示意云禾做記錄,云禾無奈掏出玉簡開始做會議記錄。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先要楊家并入我王家!”王天龍獅子大開口。
“可以,誰去談?”王方平環(huán)顧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王文鼐身上。
“族長,你不會準備讓我去吧?”指著自己鼻子,王文鼐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向帝都秦家定制的術法傳承塔需要一段時間,接下來你就負責這件事?!蓖醴狡脚陌遽斸?,王文鼐無奈之下只能點頭答應。
“這是陽謀,估計不會有什么效果?!蓖跷膶毺嵝驯娙?。
“別忘了我們潛入楊家的那名暗堂執(zhí)事!”王方平一臉自信,似乎對王卷很有信心。
“家主,這人到底是誰?真的可靠嗎?”王文素好奇問。
“不可說,不能說,不便說!”王方平堅決搖頭,手不自覺摸住了腰間掛著的替劫傀儡。
“那今天就到這,我們等你們消息?!蓖跆忑埪氏日酒?,看了看王方平和王文鼐,這就準備離開。
“好?!蓖醴狡揭哺匦抡酒?,其他人也紛紛站起。
“族長,這是會議記錄!”云禾遞出一枚玉簡。
“不需要了?!蓖醴狡浇舆^,五指一攥捏碎。
云禾無語:那你讓我記他干啥?
“散會!”王方平揮手,眾人相互行禮后分別離開。
當密室內(nèi)只剩王方平一個人的時候,他手指不由自主地輕敲桌角:“卷兒啊卷兒,爺爺也只能幫你到這了!”
“剩下的要看你自己咯!”王方平輕笑一聲,不再多想,他一直都對王卷頗有信心。
已經(jīng)進入楊家的王卷此刻正和楊鳳貴在楊家一間密室內(nèi)對桌而坐。
“你為什么要逼迫其他家族的練氣期修士要這些?”氣憤指著桌上的那堆玉簡,楊鳳貴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義子。
“我不是想讓咱們楊家成為白鹿城第一個八品家族嗎?”王卷假扮的楊海鵬低著頭,很是委屈地說話。
“現(xiàn)在我們楊家成了眾矢之的,白天的時候你也看到了,不是我耗費一張遁空符,你我都要死在城外!”楊鳳貴心有余悸地揉著胸口。
“那……那我現(xiàn)在把這些都還回去!”王卷抓起桌上的玉簡,這就準備裝入儲物袋。
“現(xiàn)在還回去有什么用?人家會相信我們楊家沒看過這些嗎?”楊鳳貴打掉王卷的手,盯著桌上那堆玉簡,眼中閃動著果決之色。
“可是,義父,如今我們楊家的處境并沒時間去消化這些東西!”王卷嘴角抽了抽,他沒想到楊鳳貴竟然如此瘋狂!
“顧不上那么許多了,大不了我們楊家舉族遷去他城?!睏铠P貴一擺手,眼中流露出貪婪之色。
只要楊家能用百年時間消化掉這些玉簡內(nèi)的東西,再找些有天賦的族人精研它們,楊家不是沒可能成為一方豪族??!
“豪族”這個詞對楊鳳貴的誘惑力太大了。
“豪族”這個詞對整個楊家誘惑力都太大了!
“只要能成為豪族,冒點險也是應該的,你做的沒錯!”大手一揮,一改剛才對王卷地呵斥,楊鳳貴面色緩和,還不無欣賞地上下打量王卷。
王卷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毛,嘴角抽了抽,試探著問:“那義父,我們接下來……?”
“這件事太大了,需要和太上長老們商議。”
“王家那邊還扣著我們?nèi)婚L老,接下來一段時間,你負責把這件事了了?!?p> 楊鳳貴做出安排,王卷暗暗撇嘴:有沒有搞錯?讓我去王家解救楊家三位長老?
你是不是瞧出我是假的了???
王卷吐槽歸吐槽,卻不敢反駁楊鳳貴。
拱手告辭。
看著王卷離去的背影,楊鳳貴眸中閃過一絲絲地掙扎:“這個義子修仙天賦極高,才這么點時間就已經(jīng)結(jié)丹了,不處理掉的話,恐怕對我楊家會是一個極大的威脅?!?p> “影子,你覺得呢?”楊鳳貴的話音方落,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內(nèi)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這次是個好機會。”
“你要我借助其他家族的手除掉他?”楊鳳貴看一眼桌上的那堆玉簡,低下頭目光閃爍。
“如果你不想真的舉族遷離白鹿城的話,只能如此?!北粏咀饔白拥哪莻€聲音再次回話。
楊鳳貴暗暗點了點頭,雖然父子倆這些年感情甚篤,但在整個家族的利益面前,楊海鵬一個人是可以被犧牲的。
“那好,你去請四位太上長老,由他們歸還其他家族的玉簡,也算我楊家有誠意!”楊鳳貴點頭下令。
沒有人回答,不久之后,四位白發(fā)蒼蒼身穿青布道袍的老人走入密室。
楊鳳貴把自己的決定告訴了四位太上長老,四人齊齊點頭,各自分走兩個家族的玉簡,悄然離開楊家,去兩城八個家族歸還玉簡。
王卷知道這些的時候,是他代表楊家來王家交涉要回楊天星等三位長老的事情的時候。
“你說什么?”聽著面前王文鼐的嘲笑聲音,王卷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沒有暴露,但楊鳳貴準備把楊海鵬犧牲掉。
“你那個義父既然已經(jīng)將我們各大家族的玉簡歸還,你覺得對你在秘境中所做的那些事,他會如何處置呢?”王文鼐笑的很放肆。
王卷同時想到,楊鳳貴要他來王家換回三位長老,恐怕也不安好心!
“既然你不要我好好當臥底,那就別怪我了!”王卷翻手取出王方平曾經(jīng)給他的那枚執(zhí)事令牌,什么話也沒說,就那樣持著令牌和目瞪口呆的王文鼐對視。
“你你,你你就是……?”王文鼐反應過來后驚的站起,指著王卷不敢置信。
王卷點了點頭,復又收起執(zhí)事令牌。
“你準備怎么做?”王文鼐趴在桌上,壓低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