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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相信我,我真的很強

第十七章 打得一拳開(二合一)

請相信我,我真的很強 下墓有人藏 5042 2022-06-10 19:35:36

  之后一行四人快速上山,在老者有人背著的情況下面,終于在中午臨近之前,三人終于來到了玄天宗的大門之外。

  看著門外掛著的白燈籠,三人才終于確信,真的死人了。

  不怪乎他們懷疑情報的準確性,實在是剛才跟小詩的一番交流,從她的樣子還有說的話來看,完全不像是死了人的樣子。

  除非這個女魔頭跟她那個師父有那個什么大仇。

  對啊,能夠教出這樣甚魔女的能夠是什么好人。

  肯定是連變態(tài)都覺得變態(tài)的變態(tài)。

  難怪這個女魔頭喜怒無常,而且一開始就看出了我們的問題來。

  畢竟那樣甚的師父怎么可能救人嘛?

  所以我們一開始就暴露了!

  該死啊,怎么辦?

  “跟我進來吧?!?p>  小詩推開了門,就朝著里面走去。

  而此時看上去平平無奇的門戶,落在典獄司三人的眼中,就宛如魔窟血穴,堪稱仁義良善,莫入此門。

  “嗯,你們怎么不進來?。俊?p>  看著還站在門外的三個人,小詩回過頭疑惑道。

  “哦哦,我們?nèi)齻€人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高門大派,一時間被氣勢所懾,所以有些愣神了,實在不好意思,讓小詩姑娘久等了?!?p>  “???”

  小詩看了看自家殘破的大門,以及簡陋的裝潢,實在看不出哪里有氣勢了。

  忽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對著說話的典獄司成員道:“大叔,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p> ?????

  我怎么就是好人了,雖然我確實是好人,可是也輪不到你來給我發(fā)好人卡吧?

  三個人沒有辦法,來都來了,總要進去看看吧。

  而且現(xiàn)在要是轉(zhuǎn)身就想逃,沒準會激怒這個女魔頭,所以還是先進去看看吧。

  “你們要去吊唁掌門師父的話,朝這個方向去,就是靈堂了,我就不帶你們?nèi)チ??!?p>  “???你要我們單獨過去?”

  三人沒有想到,這個女魔頭竟然放過了他們,還是說,她自認為,即便她不跟著一起,以他們?nèi)说牧α?,也絕對逃不出這個殘破的小院?

  “我過去干嘛呀,人家大師兄少爺還有二師姐小姐都在那里,他們?nèi)硕己芎玫模欢〞煤谜写銈兊?,我還要做飯呢?!?p>  可是這話落在三人的耳朵里面卻是變成了——你們不要想著逃啊,比我更兇更惡的那兩個人在等著你們,連我都只能夠給他們打下手。

  所以你們最好乖一點,否則,我不保證另外兩個變態(tài)會把你們怎么樣。

  “好的,我們明白了,謝謝你啊。”

  說完,三人躊躇著朝著靈堂的方向走去。

  還是那句話——來都來了!

  而在靈堂守靈的許意也是聽到了前面大院里的動靜,通竅圓滿之后,除非境界遠高于他,否則,在一里左右的范圍之內(nèi),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

  不過看對方跟小詩說話的樣子,并不像是有什么惡意的,所以他立刻正襟危坐,一副泰然氣度,等待著這三株韭菜過來。

  雖然三個人在那龐大的人數(shù)基數(shù)上顯得有些杯水車薪,可是許意不嫌棄,就像是資本家不會嫌棄任何一條單身狗,因為他們隨時有可能談戀愛。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

  典獄司三人一路走走停停,像極了第一次談戀愛,想牽手卻又不太敢的少年男女。

  一路扭扭捏捏。

  可惜,丑媳婦總歸是要見公婆的,三人最終還是來到了靈堂外面。

  而他們自然也是看到了正跪坐在蒲團上面的許意和沈欺霜,一時間,驚為天人。

  只見許意身姿挺拔,哪怕跪坐在那里,也如同姿蘭玉樹一般,身上的氣質(zhì)讓人一見忘俗。

  而他對面的沈欺霜也是如此,如同冰山之上的高嶺之花,傲然風骨,煢煢孑立。

  人的外貌是有極限的,可是氣質(zhì)卻是無限的。

  有的人明明長得普通,可是一開口,一運動,就會讓人感覺一下子變帥了。

  就是因為氣質(zhì)的加成。

  外貌,和氣質(zhì)分屬大小王,偏偏許意和沈欺霜兩人全是王炸!

  高手,這兩個人是高手!

  至于為什么,典獄司三人也說不上來。

  主要是一看就很高手嘛。

  許意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站在門外的三人。

  “你們是什么人?”

  眼中如同幽暗的深潭,將人給卷入進去。

  變天擊地大法!

  之前聽他們跟小詩說話的時候,許意還沒有察覺,可是當三人來到眼前的時候,強化過的眼睛以及已經(jīng)凝練完成的眉心祖竅立刻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異樣。

  先是驚艷,這沒什么好說的,他們不驚艷許意才感到驚訝呢。

  不過接下來,他就看到他們的手驟然捏緊,同時情緒變得不安,糾結(jié)。

  這明顯就是心里有鬼,所以許意當即出手。

  眉心祖竅的精神力當即彌漫,將典獄司三人當即陷入了迷茫之中。

  這是許意某一世獲取到的武功,品級不算太高,大致對應(yīng)通竅境,但是卻是精神類的武學,頗為罕見。

  這典獄司的三人都不過是蓄氣以及筑基之境,怎么抵擋得住這浩浩蕩蕩的精神意念。

  只感覺靈魂如同被拋入了九霄云外一般,浮浮沉沉,不辯上下左右。

  當即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許意問什么,他們就回答什么。

  “回稟大人,我們?nèi)?,皆是典獄司的青衣?!?p>  典獄司?

  他們來找我干嘛?

  對于典獄司,許意自然是知道的,畢竟原主的記憶之中有。

  可是他不明白,這個大業(yè)皇朝的暴力執(zhí)法部門為什么要找上他,他一直都很低調(diào)好吧,這些天,更是連山門都沒有出。

  雖然跟大業(yè)皇朝的這個執(zhí)法部門打上交道是必然的事情,可是那是以后,不是現(xiàn)在。

  不過現(xiàn)在對方既然已經(jīng)找上了門,許意自然也不畏懼,相反可能還是一個契機。

  “你們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情?”

  “回稟大人,事情是這樣,東臺縣的縣令一家被滅了門,因為您近日跟這位周縣令家的公子有些許沖突,所以也在懷疑的范圍之內(nèi)。”

  “并且從殺人現(xiàn)場的情況來看,像是外景以上存在動的手?!?p>  “所以我們?nèi)齻€人是被派過來探查的,如果有了確鑿的證據(jù)之后,我們將會采取下一步行動?!?p>  滅門?

  我說呢,我那么好好一茬子韭菜怎么就沒長起來,原來是被人連根一起給滅了。

  哪個混蛋,竟然連我的韭菜都敢割,阻攔我重回天帝寶座,真是不當人子。

  不過究竟是誰做的呢?

  而且這么趕巧,也難怪會懷疑我了。

  許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家?guī)熋茫l(fā)現(xiàn)對方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進來的這三個人一樣。

  不由得內(nèi)心自嘲了一下,許意啊許意,你真是太敏感了,你那個師妹都還沒有開始修煉,而且又是一個深度社恐患者,連自己這種比較熟悉的人靠近都讓她不安,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你們回去吧,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兇手,這些天以來,我跟我?guī)熋?,以及我那位侍女,都一直待在山上,沒有空去殺人?!?p>  這三人明顯是馬前卒,許意還沒有隨意殺人的愛好,而且他還要借這三個人傳遞自己的一個意思。

  借他們?nèi)齻€人,將自己的名聲給打出去。

  這種事情,不能示弱。

  你要是什么都不做,那典獄司就會步步逼近,反倒是你越是強勢,他們就越是慎重,自古以來,皆是如此。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

  甚至這三人的頂頭上司將他們派過來,未嘗沒有這樣的想法。

  外景,必然是開了眉心祖竅的,所以絕對不難發(fā)現(xiàn)這三個人有異樣。

  一個能夠滅門的兇手,必然是兇殘的。

  如果他是兇手,必然會殺了這三個人,避免麻煩,也算是一種警告。

  而這三個人不回去,沒有消息傳回,對于典獄司也算是一個信號,他們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那么反倒是證實了被查的人起碼也是開了眉心祖竅的,并且不懼怕典獄司。

  典獄司也會根據(jù)這個信息,制定相應(yīng)的策略。

  “遵命,大人!”

  這三個人自然沒有任何意見,別說他們現(xiàn)在不清醒,哪怕清醒著,許意愿意活著放他們離開,他們自然也要感恩戴德。

  沒人想死,他們也是沒得選擇才會來。

  他們真的不知道蘇定均的謀劃嗎?

  那可未必,只是獎勵太過誘人,才讓他們鋌而走險,賭那一線生機。

  畢竟情報里也說了,只是有嫌疑,未必就是真兇。

  如果明確知道回不來的話,哪怕是脫離典獄司,他們都不會來。

  三人茫然的穿過大院,正在廚房的小詩,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肯定的點點頭。

  “這老大爺說話還真算數(shù),真的不留下吃午飯,真好!”

  “那樣肉就可以不用分給他們吃了,嘿嘿——”

  三人一路下山,等到走到山腳下的時候,隱藏在左右兩邊樹叢的典獄司成員看到三人終于下來了,目光一凝。

  活著?

  難道山上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三個家伙的異樣,所以他們不是什么強者,只是因為袁家太廢了?

  也是,袁家最強的,也不過是一個通竅而已,還是氣血衰敗的,沒什么用,他們懂什么高手。

  有的典獄司成員作出了這樣的判斷。

  只不過出于謹慎考慮,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出去,而是尾隨著這三人緩緩進入秦山鎮(zhèn)之中。

  等到確認了真的沒有人在監(jiān)視他們之后,才終于從暗處現(xiàn)身。

  “你們?nèi)齻€,等一下!”

  “別走了,安全了,快說說,你們在山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喊了兩句,見那三人還是沒有反應(yīng),這些個尾隨癡漢終于發(fā)覺了異樣,一個個都是臉色凝重起來。

  “控制住他們!”

  當即一個個典獄司的青衣都是施展起了輕身功法,瞬間來到了被控制的三人身邊,一指點在了三人的穴道身上。

  被控制的三人沒有絲毫反抗,當即被點倒在地,然后被團團圍住。

  “典獄司辦事,閑雜人等立刻離開!”

  周圍的百姓本來是一愣,等到聽到是典獄司之后,當即一個個都是做了鳥獸散。

  在大業(yè)皇朝,在普通百姓眼中,典獄司無疑是最可怕的。

  不是因為他們本身可怕,而是他們辦的事可怕。

  畢竟他們抓捕的都是有修為在身的江湖中人,這些江湖中人一旦闖入人群之中,發(fā)覺自己逃不了,就會隨機抽取幾名幸運觀眾。

  沒人想當這樣的幸運觀眾。

  十幾名青衣捕快來到被點倒的三人跟前,用典獄司特制的捆仙繩將三人捆了起來,然后才松了口氣。

  捆仙繩,自然不是真的捆仙,只是表明一種態(tài)度,哪怕陸地神仙犯了事,也要被捆上走那么一著。

  類似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意思。

  雖然不可能真的捆得住陸地神仙,甚至連不被限制的外景都捆不住,但是捆住幾個最高不過筑基境的青衣,那還是手到擒來的。

  確認這三人的行動都被束縛住了之后,當即解開了他們身上被點住的穴道。

  “喂?醒醒!”

  看到三個人毫無反應(yīng),依舊一副被迷亂了心智的模樣。

  當即有人啪啪給了他們幾個大耳光,可是依舊毫無用處。

  “看來是中了心神類的武技了,對方要是掌握了修煉精神力的法門,要么就是開了眉心祖竅的圓滿內(nèi)景,甚至——,將他們帶回去,讓蘇大人定奪!”

  沒有辦法,精神力玄玄莫測,如果沒有相應(yīng)法門,或者不到這個層次,常人終究不能夠體會這種力量的玄奇,只能夠寄希望于自家銀綬有辦法了。

  畢竟精神已經(jīng)涉及到了腦內(nèi)玄關(guān),一個不慎,就很容易走火入魔,然后變得癡傻。

  如果自家銀綬還是沒有辦法,最后就只能求助饒州府的那位金章大人了。

  不過對方起碼沒有殺人的意思,估計設(shè)下這樣的手段,也算是給典獄司一個警告,雖然有打臉典獄司的嫌疑,可是沒有徹底撕破臉皮,就還有商量的余地。

  當即十幾名青衣捕快回到秦山鎮(zhèn)的驛館里面,一人一匹快馬,將被控制的三人橫放在最好的三匹馬的馬背之上,然后快馬加鞭朝著東臺縣而去。

  幾個時辰之后,這十幾名典獄司的青衣就回到了東臺縣典獄司的駐地。

  “蘇大人,蘇大人!”

  “救人??!”

  本在書房看資料的蘇定均這個時候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先是眉頭皺了一下,然后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等到看到已經(jīng)被放在院子里地面上的那三個人,眉頭皺得更深了。

  “蘇大人,他們中了幻術(shù),您想想辦法,破了這幻術(shù),然后從他們嘴里問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您一定有辦法的吧?”

  蘇定均頗為隱晦的看了這個說話的人一眼,心下有些惱怒。

  這是把他架在火上拱啊,要是他做不到,豈不是顯得他很沒用?

  等到看清是誰說的話,才反應(yīng)過來。

  這個人跟躺在地上的三個人中的一個,是多年好友,看到自家好友變成這個樣子,難怪對于指派這個任務(wù)的自己有些不滿啊。

  哼,蘇定均心下冷笑,你要是這么講義氣,之前怎么不說愿意代替自家這個好友去做這個任務(wù)???

  按下這個念頭,蘇定均決定將這個事情記住,等以后再說。

  他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三人,示意眾人讓開。

  “都說了幾次了,遇事先不要驚慌,不過就是中了幻術(shù)罷了,又沒有生命危險。”

  “要思考對方這么做的目的,才是首要該做的事情?!?p>  說完之后,他才蹲了下來,看向三人的眼睛。

  確實目光渙散,像是沉醉于幻象世界之中。

  “好家伙,這算是下馬威嗎?”

  “不過我最近已經(jīng)初步凝練了眉心祖竅,倒是可以嘗試破解一二?!?p>  典獄司歷時數(shù)百余年,其中高手數(shù)不勝數(shù),除了功法以外,前人也留下了不少關(guān)于凝練眉心祖竅的心得體會。

  雖然無法完全照搬,但是其中的經(jīng)驗卻也是能夠讓人受益匪淺。

  更關(guān)鍵的是,這些資料對于銀綬捕快是完全開放的,這也是為什么那么江湖散客對于典獄司如此趨之若鶩。

  尤其是對那些被困在內(nèi)景,自己摸索前路而不可得的武者來說就更是如此了。

  他一指點在其中一個人的額頭之上,精神力開始入侵,試圖進入到這個人的內(nèi)心世界之中。

  可是當他的精神念頭侵入其中的時候,只感覺對方的眉心似乎化作了一道漩渦,將自己的精神念頭死死吸住,并且?guī)е约撼程幮撵`之所而去。

  蘇定均的面上開始出現(xiàn)汗水,雙目緊閉,腮幫子在微微鼓起,他在抵御這種拉扯。

  可是卻感覺自己如同水中的浮萍,只能被不停拉扯著前進。

  最終,他來到了一處類似于靈堂的地方。

  而靈堂的正中央,站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無論是容貌還是氣度,都讓他自慚形穢的男人。

  他就站在那里,仿佛站在了歲月的中央,亙古不移。

  暗示,一切都是暗示!

  蘇定均一咬舌頭,疼痛讓他暫時清醒了過來,可是卻沒有脫離這一處心靈幻境之所。

  麻煩了!

下墓有人藏

兄弟們,給個追讀和推薦,阿社上頭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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