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云與逸云進了屋內(nèi),就見那屋內(nèi)吳安躺在一旁,呼吸平和臉上的粉色也都消失不見,而冷力卻不知何時蘇醒,被逸云綁在床上,在不停的掙扎。
“逸云先生我該如何幫忙?”仇云打量完屋內(nèi)情況后,開口問到。
“嗯我想想!這樣你先幫我把冷力壓住,他這樣掙扎我無法下針,等會我會用金針封住他幾個大穴,然后在把他體內(nèi)的毒素逼到一處,到時候他會因為我真氣的緣故會劇烈掙扎,你要幫我狠狠壓住他!”逸云思索了一會兒說到。
隨后又掏出那個小布包,從里面抽出幾根金針,然后面目嚴肅的對著仇云點了點頭,仇云見他面目嚴肅心中也鎮(zhèn)重了起來,隨后伸出雙手按住了不停掙扎的冷力。
逸云見他按住了冷力,開始下第一針,隨著他的第一針扎下,冷力猙獰的面色忽然一變,變得安靜下來,猙獰的表情也變得舒緩起來,不停的掙扎也緩緩停住,仇云見他如此心中一喜,但是看到逸云依舊嚴肅的表情,他收起了剛剛的喜悅之情,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加大了起來。
隨后逸云又接連下了幾針,但見他每下一針,臉上的表情就又嚴肅幾分,到了最后幾針,他下針的時間就越來越長,手上的金針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呼!這到底是什么毒藥,真是難纏!我的金針封脈術(shù)竟然逼不動它,也不能出狠招,這冷力的經(jīng)脈被這毒藥侵蝕的已經(jīng)很脆弱,我再用狠招他就會經(jīng)脈懼碎而亡,這該如何是好呢?逸云舉著金針思考到。
而在一旁的仇云見他遲遲不下針,正想開口詢問,卻見他皺著眉頭思索,不一會兒后忽然動了起來,手中剩余金針快若殘影,迅速的扎在冷力身上的幾處大穴,隨后一搓雙手,只見逸云的手掌冒出熱氣,迅速在冷力的身上拍來拍去。
隨著他的拍打,冷力身上開始逐漸泛紅,隨后開始劇烈的顫抖,隨著冷力顫抖的幅度加大,那仇云急忙加大力度把冷力按住,仇云直覺得雙臂隨著冷力的顫抖逐漸無力,力氣也有些不濟。
他想到:怪不得逸云要我來幫忙,以我的百甲巔峰的修為按住他還有些吃力,這逸云做了什么竟然讓他抖動的如此厲害!想著,竟動起了真氣才把冷力按住不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逸云的拍擊也逐漸變慢,不一會兒后,只見逸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一眼還在按著冷力的仇云。
他開口說到:“好了,可以松手了,來幫我把他扶起!”說完,等仇云不再按著冷力,隨后二人一起把冷力扶起,只見那逸云手掌冒出藍光,隨后把手掌印在冷力背上,用真氣那么一催。
隨著他真氣的催動,就見那冷力‘哇’的吐出一口黑血,隨后昏死過去。
稍后逸云收了真氣,拔掉冷力身上的金針收了起來,仇云見他收了金針,先把冷力放下讓他躺好,隨后對著還在皺著眉頭的逸云問到:“先生!冷力小兄弟的毒解了嗎?”然后還看了看躺在床上,面目平和的冷力。
只見那冷力在吐出一口黑血后,原本猙獰的面孔恢復了平和,躺在床上呼吸平穩(wěn),嘴角還殘留著剛剛吐出黑血的血跡,只是那身體卻還是在微微顫抖。
“唉!”逸云嘆息了一聲,并未回答仇云的問話,而是把冷力,緊閉的一只眼皮撐開,在看了看他的眼睛后,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后。
只見他喝可幾口水后,坐了下來用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一臉的沉思,仇云見他如此,也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想辦法。
就在仇云把那茶喝了一壺又一壺,天色也從黃昏到了深夜,正當仇云又喝了一杯茶后,那手指敲擊桌面的聲音,終于停止了下來。
那仇云見逸云停止了敲擊,急忙放下茶杯問到:“可曾相出辦法?”
“唉!他這毒難解,我的金針封脈術(shù)也無法把那毒逼出,我只好把那毒暫時封印在他的丹田,然后把他體內(nèi)的余毒清出,讓他以后不會醒來發(fā)狂,但是卻也不能動用武力了!”逸云嘆息回到。
“??!那冷力小兄弟以后不能動武,不就是與廢人一樣了!”仇云聽見他如此說,驚訝到。
“也不是說是不能動武,我剛才想進辦法,也想不出他中的何種毒,只是剛才給他治療時,發(fā)現(xiàn)這毒在他體內(nèi)猶如種子發(fā)芽一般,吸食他的真氣和血氣,不斷壯大自己,這毒還會讓他發(fā)狂,幸虧我們發(fā)現(xiàn)的早,若是讓他發(fā)狂下去,等他體內(nèi)的真氣與血氣不能滿足養(yǎng)分后,就會讓他吞噬別人的血液,從而成為此毒的傀儡!”逸云回到,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
“不過,我可以慢慢的把那毒逼出來,還有我可能還要在叨擾仇兄幾天,借你的練功房用用,我剛才琢磨出一個方子來,可以煉幾顆丹藥出來,讓他日后對敵時吃下一顆,便能出手對敵,還能利用那毒藥增強力量?!币菰坪攘艘豢诓韬螅盅a充到。
“當然可以,先生需要什么盡管給我提,畢竟冷力小兄弟也是為了救我妻子而中的毒,我多多少少也有些責任!”仇云聽到逸云說要留下來,急忙表態(tài)說到,聲音有些自責。
“不用自責,這是冷力的一個機會,等他那毒素被我祛除干凈后,他的功力也會突破,到時候成為千甲高手也不是不可能!”逸云見他有些自責,寬慰到,在寬慰了幾句后,逸云見他不再自責,隨后就與他商量煉藥需要的東西。
此時等在屋外的武清與李童,“這都到深夜了,怎么先生還不出來,自剛才傳出一陣動靜后,便再也沒了聲音!”李童在門外等了很大一會兒后,有些沉不住氣,開口說到。
“不要著急,你要相信叔父的本事,沉下心來!”武清見他如此,勸慰他到。
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便感覺肩膀上的傷勢忽然傳來一陣劇痛,疼的他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啊!嘶~~~!”一陣痛苦的叫聲和倒吸冷氣的聲音,突然傳進可李童的耳朵中,隨后他就看到武清在一旁捂著肩膀,疼痛的聲音正是從他口中發(fā)出。
李童見他捂著肩膀,倒在地上呻吟,急忙上前問到:“公子你怎么了,你可別出事啊!”隨后伸出手搖了搖疼的失去意識的武清,見他沒有反應(yīng),在猶豫了一會兒后,下定決心走到屋前敲起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