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飯了!
大家吃的是那個熱火朝天,特別是最小的那個小胖墩,非要鬧著把衣服脫了!
第一次參加皇家家宴,李恪這次感覺很好,就像是回到了后世的老家,跟父母、鄉(xiāng)親們一起坐坐,不由的有些沉浸其中。
而長孫無垢的確做到了母后的公證,雖然不是親生,但是通過今天的表現(xiàn),應(yīng)該是暫時認可了自己。
而李世民和楊妃就更不用說了,樂的看到如此景象。
太子李承乾表現(xiàn)還算正常,估計是剛剛開始接觸朝政,暫時還是兄弟情深,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
總之,一家人吃的痛痛快快。
吃完,稍微坐了一會,李恪就要去大明宮。
李世民同時也出來了,拉著李恪就往東宮走。
“為德,你給父皇交個底,這次突厥到底什么情況,是不是確定突襲!”
“我說父皇,這就沒意思了,這又不是我說的,是王叔去審訊的,你可以問他!”
“我現(xiàn)在就問你,你說是不說,他們可是彈劾你啊!”
“不是,父皇,合著兒臣幫你輸送超級大炮彈還搞錯了,你這中途就反悔啊!那不玩了,我也不去大明宮了,干脆明天就回屬地算了!”
不管你是誰,我是你兒子,撒嬌、蠻不講理那是我的特權(quán),你能拿我咋辦!
這下可是出了李世民的預(yù)料,油鹽不進??!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李恪開口了“父皇,沒事的話,我就去大明宮了“
說著就站了起來:“提醒你一下,明天把彈劾的事情搞定!”
“你還威脅上朕了!”
說著一瞪眼,而李恪根本就是無視,轉(zhuǎn)身走了。
李世民坐在那里干笑著,一個父親的無奈和成就感,這個兒子今天挺順眼!
“你說為德去大明宮,能不能...哎,算了!”
就仿佛沒說,也沒有人回答。
李恪到大明宮的時候,那幾個鐵匠師傅已經(jīng)到了,見到李恪到來,飛快的迎了上來,高興的叫道:“殿下,就等你了!”
李恪大驚:“你們中午沒吃飯?”
“謝殿下關(guān)心,吃了,吃了,段尚書安排的,然后就一直做著這個鐵爐,今天還能再出一個!”
這個速度可以啊,一天時間整了幾個,還是剛剛接手!
“那個段尚書是如何安排的?”
他可不想犯錯了,現(xiàn)在還正在被彈劾,再被冠以亂用生鐵來享受,不顧軍民安危,那可是得不償失。
“尚書說了,不可多做,具體多少,他去請示陛下!”
段綸做事還是靠譜的!
于是,吼了一嗓子后,李恪帶著幾個鐵匠師傅在李淵的宮殿忙活開來。
也許是有了上午的預(yù)演,下午李恪到來,一路暢通無阻,包括李淵都沒有吭聲。
其實,李淵是有反應(yīng)的。一個下午就等著這小子送禮物過來,愣是等不來,氣的他罵了不下10遍。
安裝速度很快,幾個鐵匠師傅干活很放心,既熟練、又完美,同時,不用李恪吩咐,他們就讓丫鬟準備好木材,生火燒水。
一群下人是敢怒不敢言,這是要燒了大明宮的節(jié)奏啊!
反觀李淵,卻沒有太大反應(yīng),不過已經(jīng)坐了起來,就那樣盯著現(xiàn)場。
李恪也不管他。
既然幾個師傅愿意去干,他倒是樂的清醒,坐等溫度升高,好好舒服一下!
不過老爺子的事情,還是得好好琢磨一下。這個不急,先想想自己的事情,上午只顧著睡覺了,忘記規(guī)劃了。
你說別人吧,不管是穿越還是重生,肯定得搞點東西,整個系統(tǒng)啦,弄個金手指啦,再次一點認個牛逼點的師傅,這都不錯;自己呢,說著還可以,整了個便宜皇帝老爹,可是這個窮啊,并且自己還是那個口頭上被喜歡,實際上充當(dāng)炮灰的家伙,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啊!
真是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李恪心中煩躁,不由的伸出手去舒展一下,此時的鐵爐內(nèi)已經(jīng)真正的燃燒,幾個工匠在外邊觀察鐵皮管,而其他下人呢則是遠遠的看著、竊竊私語。
誰也沒有注意,只聽到“啊”的一聲,瞬間把大家的眼球吸引了過來。
原來,李恪不小心把手到了鐵皮管上,可能是太冷了,需求溫暖,條件反射!不過,那可是夠爽的,好在只是碰了一下,瞬間抽回。
不過這個小插曲倒是把氣氛烘托了起來,幾個鐵匠眼看著李恪被燙,頗有點不好意思,于是過來辭行,趕回工部繼續(xù)加工,本來他們是準備多待會、多研究一會呢;而其他的下人見鐵匠走了,也湊了過來,暖和不說,這不也要學(xué)會操作嗎。
至于李淵,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李恪來了他高興地不得了,李恪傷了他又心痛的不行不行的,正巧借著這個機會,他也就不端著了。
“你這孩子,怎么還是這么毛手毛腳的,這若是燙傷可怎么辦!”
“不過,你這個怎么會沒有火花、沒有濃煙呢,這個管子也能發(fā)熱嗎?”
這、這!
李恪一臉的受傷,那可是比手燙傷更讓人傷心??!
你說你個老頭過來安慰就安慰,別人還沒回話,你就直接走了,圍著特鐵爐轉(zhuǎn)個毛啊!爺倆一個鳥樣,沒一個是好東西。
突然,李恪來了個主意,李世民現(xiàn)在對自己還行,應(yīng)該不會真的下狠手,但是不得不防,天下帝王一樣黑,孤家寡人沒人樣;必須要整個二手準備,這個老頭不就是最佳人選。
一邊想著,一遍樂著,突然,李恪震驚了。
眼前不應(yīng)該是大明宮嗎,不應(yīng)該是一個老頭圍著鐵爐轉(zhuǎn)圈嗎?
怎么突然就變成了一排排的紅磚青瓦房,玻璃窗戶水泥地。
我的個乖乖來,這不是我管理的倉庫嗎,難道說我也沒有被拋棄,我?guī)е鴤}庫來了!
于是,李恪不由的走向前去,不看不要緊,一看簡直太興奮了!門已上鎖,但是鑰匙還藏在自己的秘密基地,打開一看,剛剛收獲的紅薯,滿倉紅薯啊,太TN 的讓人高興了!
高興總是讓人興奮,讓人不由得手舞足蹈!
不過,這次李恪沒有受傷,鐵爐旁邊站著老爺子呢,他看著這個孫子突然又要“犯病”,嚇得立馬讓下人站了過來,生生的挨了一下。
李恪突然清醒過來,捏了捏小太監(jiān)的腮幫子,“哎呦,殿下!”
“疼?”
小太監(jiān)嚇得不敢回應(yīng)!
“說話,疼嗎?”
“殿下,您說,疼?還是不疼?”
“我說什么呢,捏的你,你不知道??!看樣是疼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過會補償你!”
這話說的,嚇得小太監(jiān)立馬跪了下去。
李恪懶得管他,李淵更是懶得管他,連忙走到李恪跟前“為德,你沒事吧,我可是聽說你受了大災(zāi)啊,馬上讓太醫(yī)看看!”
“不是,老爺子,你啥意思,你也不看看誰來看你,我好不容易來一趟,你能盼我點好嗎!”
“快回去,坐著暖和暖和,我給你整點好吃的!”
于是,在李淵和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李恪往鐵爐中扔了幾個細長細長的蜜薯!
李恪也不搭理他們,自顧著烤紅薯,等吃上了再跟老爺子好好聊聊,一定要把他拉到自己陣營來。
過了一會,一陣香氣傳了出來,不說李淵,李恪都有點迫不及待。這可是原始風(fēng)味的烤紅薯,原汁原味新工藝產(chǎn)品,放到后世,那也是一絕啊!
“這個真的能吃?”
老爺子也是每天湊合一點,勉強維系著生命,胃里估計也沒什么東西;而李恪在立政殿也沒怎么吃好,東西不少,就是難以下咽。
“當(dāng)然能吃,不放心,過會你看著!”
李恪可不慣著他這個毛病,用鐵鉗子把幾個蜜薯取出來,然后調(diào)整下木頭,又扔進去幾個。
然后,一邊吹著一邊快速撕掉考的焦黃甚至有點糊的發(fā)黑的硬皮,快速送入口中。
“我K,爽啊!真的就是一個字,爽啊”
人間美味莫過于此,想想這兩天吃的東西,李恪簡直激動的要哭了,有一種回歸母親懷抱的幸福感。
下人們盯著李恪看著,一臉的不可思議和莫名奇妙,但是他們不敢動作。
李淵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聞著這個香味,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再看著這個臭小子的表情,那簡直是淫蕩的不要不要的,何況,他都吃了,自己還吃不得。
于是,他快速的拿起一個最大的蜜薯,生疏的學(xué)著李恪的動作,剝皮、塞入嘴中!
整個動作很連貫,但是說不上嫻熟,唯一的缺點就是手上和嘴上被燙的要起泡,不過比起口中那又軟、又甜還又黏的感覺,這都不算事。
“我K ,爽?。≌娴木褪且粋€字,爽??!”
老爺子不由的學(xué)著李恪,淫蕩了起來。
果然,吃著不錯,喊出來更舒服。
“我K ,老爺子,你干什么,你這...你這!”
就這么一個紅薯就把老爺子給搞的如此不顧禮儀,如此孟浪。
“小子,你能吃著說著,老夫還不能吃,不能說了!”
一邊懟著,李淵一邊又拿了一個蜜薯,標準流程走一遍!
“我K ,爽啊!真的就是一個字,爽?。 ?p> “哎,不對,臭小子,怎么這個更好吃,你是不是故意拿不好吃的給我?”
一邊吃著,李淵一邊吹胡子瞪眼盯著李恪。
果然都是一樣的貨色,吃了別人的、用了別人的,反過來還要責(zé)怪別人,弄不好還要砍頭。
“伴君如伴虎,親兒子、親孫子也不抵用啊,難!”
“怪我了,老爺子,咱倆來說道說道!”
“這一堆放在這里,對吧!是不是你自己挑的??!”
“是的!”
李淵一邊吃,一邊回答。
“你是不是怕吃虧了,挑了個最大的,第二次又挑了個剩下最大的!”
“對啊,傻啊我,隨便挑還不挑大!”
“你說對了,老爺子,你就一個字,傻!我看你天天悶在大明宮,你是呆傻了!”
“你說什么,你,你個不孝子!”
老爺子氣的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指著李恪罵道,不過沒忘了咀嚼!
“大的和小的都是一樣的,在鐵爐中烤的時間也是一樣,你說說那個熟的更好,哪個半生半熟?”
“算了,你別說了,你來告訴老爺子!”
李恪指著剛剛被自己捏臉的小太監(jiān)。
小太監(jiān)嚇得立馬跪了下去!
“懶得理你!”
說著李恪扔了一個蜜薯給小太監(jiān)!
“給,剛剛說補償你的!”
“看會了吧,先吃著,然后趕緊過去把里邊的考好了送過來!”
小太監(jiān)立馬帶著一群下人圍著鐵爐盯了起來,而李淵和李恪兩個則繼續(xù)向面前的蜜薯發(fā)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