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說你就不要整的這么神秘了,你,哎!”
李恪真是有點擔(dān)心,本來想拉個護身符放在身邊,但是現(xiàn)在看情況,這個老小子他也不老實啊,搞不好整了一個定時炸彈。
哪天這個老家伙一時犯糊涂,或者再被幾個妃子迷惑一下,做出了人神共憤的事情,那個李世民還能饒得了他,不用問了,對于要把孤家寡人這條道堅定的走下去的李世民,絕對是不會饒了他的。
如果真的走到這一步,自己還得去拉他,真是瞎了眼了。
不行,一定要及時把他給拖回正道,現(xiàn)在好好的跟著自己過夕陽紅的日子,那才是王道啊!
“我先回去了!”
李恪要先晾她一晾。
“見過太上皇,見過蜀王殿下!”
正當(dāng)李恪要出去的瞬間,從李淵內(nèi)屋里走出一個姑娘,那個姑娘身材高桃,體態(tài)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嫻雅;烏發(fā)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讓人不由的沉醉其中。
不說別人,就是李恪這個后世見慣了P圖,看慣了扶桑和金發(fā)大片的小伙子,都很難把眼光從她身上挪開。
“我有韋思靜,我有韋思靜”
自我催眠讓李恪很快的走出了迷境,不由的輕嘆一聲,禍國殃民啊,連老頭也不放過;不過換句話說,這個老頭也太狠了,這丫頭也就跟自己差不多大吧。
后宮啊,后宮!
李恪不由的鄙視了李淵一下,同時更加堅定自己想法,一定要及早采取措施,也不能放任不管,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唐江山再起波瀾,不能讓老百姓沒有盼頭,關(guān)鍵的關(guān)鍵是,不能讓這群混蛋破壞了自己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夢想啊。
那個丫頭沒敢抬頭,但是李淵可是盯著呢,他一直再觀察這李恪的反應(yīng),果然,不同凡響。
李淵知道李恪有了奇遇,知道他遇到了什么祖師的,也知道他不貪戀那個位置,一心想著自己那點事,但是這些都是李恪告訴他的,具體是否屬實,需要時間去驗證。以往,自己是徹底灰了心,沒有了拼搏的動力和目標,更加確切的說,他是沒有了奔頭,沒有了扶植的對象。
現(xiàn)在不一樣了,面對如此美色,不說自己年輕時,就是現(xiàn)在,自己都差點沒能忍住,這個他接受李恪鄙視的眼神,畢竟,總感覺這丫頭有一股特殊的氣息吸引著自己,但是李恪也就那么一瞬間,李恪恢復(fù)了清明,他的自制讓李淵心中害怕,讓他心中激動不已。
花脖子說的對,李恪就是大家的希望,他有著最最高貴的血脈,又有著異于其他皇子的能力,如果能夠有一定的自制和野心,那么勢必能夠團結(jié)更多的力量,拼出一個光明未來。
武士彟也是這么認為的。
這兩個人對自己的影響之大,李淵可能沒有考慮過,不過他還是有著自己的思想的,不管是靜公楊譽還是應(yīng)國公武士彟,他們都與前朝楊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那么二郎把楊譽之女送到高明那邊去,自己就給他再找一個,這個武家女更不得了。
“別用你那個眼神看著老夫,寡人吃過的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
李淵不爽。
但這次李恪服氣,同一句話,在不同的場合,那真的意境不同,這里來說,李淵當(dāng)?shù)眠@個!
“這個姑娘如何?”
李恪一臉的嫌棄,老爺子你還要不要臉,你找個小姑娘就算了,還拉過來給你孫子看看,還沒臉沒皮的問如何,李恪是徹底被打敗了,這在后世那可是誘**女罪從犯?。?p> 李恪徹底憤怒了,抬腿就走。
但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蜀王殿下,民女武瞾,民女...民女!”
這個時候,見到李恪要拔腿就跑,小姑娘不由的急了,她可是有著任務(wù)在身啊,不管是太上皇還是那個恐怖的花脖子,又或是阿耶和自己,那是都不會“放過”李恪的,這剛見到就把人給嚇跑了,那還哪有后續(xù)了呢。
想及此處,她不由的跨出一步,斗膽攔下,但是攔下后竟一時不知如何言語,急的眼淚在跟著大大的眼珠不停的打轉(zhuǎn)。
武瞾是急了。
其實李淵也急了,只是沒有辦法。
但是,更急的不是他們,你沒看李恪這小子,不止是停下了腳步,估計也停止了思維,目瞪口呆,目瞪口呆,就是目瞪口呆。
比起剛剛見到這個姑娘,他現(xiàn)在內(nèi)心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還有啥的,撒的到處都是,那叫一個難受??!
年輕的天?。?p> “臭小子!”
姜還是老的辣,李淵見此,知道機會來了,立馬叫了一聲,馬上就緩解了尷尬的局面。
“你是武瞾,武士彟的女兒?你怎么會在這呢?”
李恪真的是腦袋亂成一鍋粥了,他現(xiàn)在想的是這武士彟太狠了吧,還沒死呢,就把女兒推到了皇宮,還不如死了算了,起碼女兒能跟一個年輕的,不,是兩個年輕的。
另外,這個李淵就不說了,口味的問題,暫不討論。難道說則天大帝要提前出世了,那不行啊,她要提前出世,那哪還有李唐啥事呢?
也不對啊,這姑娘怎么看著也跟自己的韋思靜差不多,估摸著10歲了吧,而據(jù)自己所知,她應(yīng)該是624年出生,今年剛剛6歲啊。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呢,受不了了!
見李恪停止了腳步,武瞾轉(zhuǎn)了轉(zhuǎn)大眼睛,哪里還有眼淚啊。
“回殿下,家父應(yīng)國公武士彟,今日隨家父進宮拜見太上皇!”
停了停,發(fā)現(xiàn)李恪仔細的聽著,心中小鹿跳了跳,蜀王可真帥啊。
秒變花癡女的武瞾沒有停止,繼續(xù)說道:“太上皇讓民女拜見殿下,希望,希望”
看著武瞾期盼又有些害羞的目光,李恪知道自己弄錯了,不過這老頭想干什么。
“臭小子,老爺子我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楊家女你是不用想了,不過二郎還是要給寡人個面子,你看這丫頭如何?”
“我C”
李恪心中立馬飛出十萬個草泥馬,這老頭怎么什么都插一腿,這個丫頭那是隨便能娶的嗎,這不是讓自己頭上長草啊。
何況,自己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她來了,那能行。
“老爺子,你都說了,我都倆了,你歇歇吧!”
“媚兒姑娘,你別聽老爺子的,他就一老不正經(jīng),千萬不要到皇宮來,不然你就完了!”
李恪不得不防,善意提醒,如果再有問題,那就下狠手吧。
“媚兒姑娘,丫頭,我看臭小子這樣叫不錯,你看呢!”
“謝殿下!”
武瞾羞澀的低下了頭,低聲、愉快的說道。
“艸,這下一急整錯了,我服了我自己?!?p> 如是想著,李恪不愿多說,直接起身、擺手,徑直走出了大明宮。
這次李淵和武瞾都沒有阻攔,靜靜的看著李恪離開,對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眼中看到閃爍的光芒。
成了!
不用多說,既然李恪是這個態(tài)度,那么就好辦了。說實話,李淵現(xiàn)在還真有點怕李恪,就他說的那些話,想想根本就不相信,但是每一件事情都會慢慢的磨滅你的信念,就這樣一件一件、一點一點,不由得你不信。
但是既然媚兒都叫出來了,這樣李淵也就放心了,讓武瞾先呆上一會,然后徑直向李世民所在的宮殿走去。
如果李恪知道了,也會不由自主的給李淵鼓掌,同時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高祖啊。
這家伙,現(xiàn)在要是把武瞾帶過去,哪還能回來啊,估計連渣都沒了!
“陛下,太上皇來了!”
李世民聽到王德過來傳話,立刻站了起來,把長孫大銀幣他們幾個趕了出去,連忙去迎接,畢竟,這還是李淵第一次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啊,心中那個激動!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的笑!“
“父皇,您怎么來了,快快請進來。”
“見過太上皇!”
“見過太上皇!”
...
剛剛被趕出去的幾個大臣見到李淵,連忙行禮。
“二郎,公務(wù)在忙,也要注意身體?。 ?p> “謝父皇關(guān)心,父皇您用茶!”
李世民聽到李淵的關(guān)心,那是受寵若驚啊,今天李淵這么一來,明天自己就可以在朝堂之上揚眉吐氣了,看看那群混蛋,哪個還敢所自己不孝!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的笑!“
“有什么喜事,把你樂呵成這樣啊1”
李淵見此,明知故問,沒事找個話題。
“父皇您過來,兒臣哪有不高興的道理啊!”
“哦,是嗎?”
李世民被李淵盯著,問的他是一臉的無奈,我說什么呢我說。
“好,既然你不說,那么我來說!”
李淵盯著李世民,慢慢的說道。
“你是想讓父皇過來,讓父皇過來給你正名,對不對啊!”
“嗯,對的,父皇,對的!”
李世民連忙點頭應(yīng)道,同時心中開始警惕,的確有點不對勁,這老爺子有事!
“嗯,那是這樣的,楊家那個姑娘,你還記得吧?”
“父皇,楊家姑娘,那個姑娘,記得記得!”
其實,李世民此刻只有懵逼,那還知道那個楊家姑娘,現(xiàn)在心中就想著這老爺子到底會出什么著。
“好,記得就好,記得就好,你就這么把楊家姑娘從為德那里整給了高明?”
“???”
原來是這個事啊,什么意思,老爺子不是沒事找事吧!
“父皇,這個楊家姑娘跟了高明,也沒有虧待她吧,是吧?”
李世民沒弄清楚李淵什么狀況,且剛剛得到他的認可,心中期盼同時又有些擔(dān)憂。
“嗯,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再提了,畢竟你君無戲言!”
“但是呢,為德這邊也不能就這樣就了事了,你說呢,不好吧!”
“這個你放心,父皇,為德那邊,孩兒把韋杜兩家嫡女全部許給了他,哈哈,他這回估計正偷著樂嗯!”
“嗯,是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李世民是知道的,但是自己的策略,真的是人盡皆知了,那么的話,自己這智商,嗯哼。
“別多想了,知子莫若父,你的那些想法還能瞞得過父皇,至于其他人,估計就...”
李世民此刻倒是放了心!那些到底啥意思!
“應(yīng)國公有個女兒,武瞾,為德叫她媚兒,我看他倆可以!”
“應(yīng)國公,武士彟,懂了!”
李世民秒懂,這個沒問題啊,但是為德那邊,三個了?
的確,別人還好說,這李淵帶來的肯定不能是妾,那么就平妻了,那個臭小子不知道會怎么想,現(xiàn)在他可是很有想法的!
“這個你來安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還能翻了!”
“我走了,你安排一起辦!”
“父皇慢走!”
李世民剛忙起身相送,不想了,交給觀音婢去辦吧,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