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最得意的黑袍二圣竟然雙雙斃命,催命婆婆是又驚又怒。
驚的是眼前這一人一貓竟然有如此強力的手段,怒的是自己一生的心血毀于一旦,心中也不由怪起自己那干兒子來,
要不是為它報仇,自己只需在水井里悄悄下蠱,哪會有今日之禍。
然而此時想這些,一切都已經(jīng)晚了。
催命婆婆環(huán)顧左右尋找逃命的機會。
她的小動作自然被邢東岳看在眼里,
“催命婆婆,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給村民解了蠱我放你一馬!”
催命婆婆好似無奈的笑道:
“好好好,既然少俠心善,我老婆子也不能不識抬舉,這里就是解藥,拿回去給村民服下就好!”
一邊說著催命婆婆一邊向邢東岳走了過去,手伸進懷里像是掏著什么。
離邢東岳一步遠的時候,貓老大突然發(fā)出一聲尖叫,
邢東岳也早有警覺,知道這催命婆婆殺人無數(shù),陰狠無比,怎么會輕易屈服。
果不其然,催命婆婆從懷里掏出來的并不是什么解藥而是一把毒蟲。
對著邢東岳的臉上就撒了出去,若是換了旁人很可能就就斃命當場了,
但邢東岳早有防備,在催命婆婆出手之前一把飛刀已經(jīng)打出,
飛刀直入咽喉,手里還抓著毒蟲的催命婆婆仰面摔倒,或許是血氣吸引了毒蟲的注意,
所有的毒蟲向著她的咽喉爬去,不一會催命婆婆的腦袋就腐爛成了一灘血水,連骨頭都沒了。
看著地上的無頭尸體,邢東岳心中有些焦急,如今催命婆婆已死蠱毒是不是能解還不知道。
邢東岳轉身就要下山,就在這時催命婆婆的無頭尸忽然動了起來。
邢東岳和貓老大都嚇了一跳,向尸體看去,只見一條黑色有手指粗細,二十厘米長,像蚯蚓一樣的蟲子從尸體脖腔處爬了出來。
那蟲子爬出來之后,立刻身生雙翼,如蜻蜓的翅膀一樣,撲棱兩下就向遠處飛去。
“不能讓它跑了!”
邢東岳喊了一聲,和貓老大一起追了出去。
這蟲子飛了兩百多米到了法陣的邊緣,此時就像有一堵墻擋在了它面前,任它如何飛撞都無濟于事,飛不出去。
貓老大速度快,先邢東岳一步追上了蟲子,一個飛撲貓爪一揮,這蟲子直接被斬為了兩段,落地之后立刻化成了一灘腥臭的血水。
邢東岳猜想這應該就是蠱母,如今蠱母已死,那村民的蠱毒應該已經(jīng)解了。
記掛村民,邢東岳告別了貓老大匆匆下了山。
回到劉家村,劉言絮已經(jīng)等在了村口。
“言絮,麻子叔怎么樣了?”
見邢東岳沒事,劉言絮也放了心,回答道:
“東岳哥,麻子叔醒過來了,而且你不知道,你剛上山村里好多人就變成了和麻子叔一樣,不過現(xiàn)在都沒事了!”
聽劉言絮這么說,邢東岳放下心來,看來這蠱毒是都已經(jīng)解了。
雖然躲過了這次危機,邢東岳心里還是有著深深的擔心,
催命婆婆說有人要對全村人下手,既然這次失敗了,那必然還有下一次危機。
邢東岳只知道有人要得到劉家村地下的東西,必然會對他老邢家下手,
現(xiàn)在看來,難道是對方改變目標,要讓全村人搭上性命?
想到此處,邢東岳決定下一步要給全村的村民做些防護措施,以應對將要到來的危機。
回到劉麻子家見劉麻子果然已經(jīng)醒了過來。
不僅如此,此時面色紅潤竟然已經(jīng)能大口吃飯了。
見到邢東岳劉家人紛紛感謝,劉麻子媳婦拉著劉麻子就要給邢東岳下跪。
邢東岳趕緊拉住劉麻子媳婦笑著說道:
“嬸,這可使不得,哪能讓你一個長輩跪我這個晚輩!”
劉麻子本就不情愿,見邢東岳自己都這么說,也趕緊借坡下驢,
“就是,這東子是咱侄女婿,咱哪能跪他??!”
劉麻子這么說他身后的劉長山就不愿意了,
“咋?是你侄女婿你就不能跪了?人家東子救了你的命你就不謝謝人家?!”
見所有人都面帶怒氣的看著自己,劉麻子也有些尷尬,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哪能不謝啊,我劉麻子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嘛!”
說著劉麻子對著邢東岳就是一拱手,
“東子!聽我說謝謝你……”
“滾!”
……
這次蠱毒事件過去之后,接下來的十幾天也沒再發(fā)生什么事情。
劉家村的村民該干啥干啥,邢東岳也沒閑著,
他先是做了很多術器法器送給了村里的每戶村民做防護用,
又在村里的水井等地方布下了陣法,以防止再有人做下毒這些事。
另外還讓貓老大安排自己的貓手下時常在村里巡視,以便能及時發(fā)現(xiàn)那些行跡可疑的人。
做完這些準備,邢東岳稍微寬心了一些。
這天晚上正準備睡覺時候,
突然門外又傳來一陣“啪啪啪”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