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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歸來靠武力值爆紅娛樂圈

013 糖......給顆糖嘛

  江佑生反應(yīng)過來,紅著耳根站起身,眼神慌亂地在陸芯瀾周圍尋找??奎c:“我是陸先生的助理江佑生,今天來帶你出去玩?!?p>  保姆琳姐已經(jīng)從廚房沖出來找了件外套給陸芯瀾披上,陸芯瀾揪著衣領(lǐng)將他的話消化了數(shù)秒,理解了他就是前幾天她哥發(fā)消息告訴她的那位可以帶她出去玩的“當(dāng)?shù)叵驅(qū)А薄?p>  她記得她沒回那條消息,因為覺得太離譜。她一沒瘸二沒啞三沒傻,需要人帶她玩?可笑。

  “你走吧,我不跟你玩?!?p>  瞧他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她決定放過他“非主動眼神非禮了她”一事。

  餐桌上擺著剛做好的早午餐,她伸手拿過三明治咬了幾口,丟進盤子里折回了臥室。昨晚跟朋友喝得太多頭有點暈,足足磨蹭了一個半小時才畫好妝。

  拎著包出房間,走到客廳一愣。

  “你怎么還沒走?”

  江佑生起身,笑得禮貌:“等你?!?p>  “等我干嘛?說了不跟你玩,趕緊走吧?!?p>  江佑生像個甩不掉的跟屁蟲跟著她走到門口,她停下腳步:“是不是怕不好跟我哥交差?你回去就說跟我去游樂園玩了,玩得很開心。知道了么?”

  說完,伸手拍了拍他白嫩的臉,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江佑生臉騰地紅了,他活到現(xiàn)在,從沒被女人這么……調(diào)戲過。

  陸芯瀾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走得“咔噠咔噠”響,注意到身后追出來的人,開始有點不耐煩。

  “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著?”

  “我……車停在這邊?!?p>  陸芯瀾頓了兩秒。

  “哦?!?p>  “要不我送你吧?!苯由蟛阶叩剿砼裕斑@樣我也好交代。”

  陸芯瀾瞥了他一眼,今天沒睡得太飽,的確沒什么開車的欲望。

  “隨便。”

  到了車庫,陸芯瀾看見江佑生的跑車,摘下墨鏡將他重新打量了一番。

  高高瘦瘦的,皮膚很白,一張臉?biāo)顾刮奈?,配上那副金框眼鏡,像個好脾氣的文化人。

  她打開車門坐進去,車?yán)镉泄蓷d子花香,挺好聞。

  “我哥給你的車?”

  江佑生坐進來的動作頓了頓:“我爸給的。”

  “嘖。”陸芯瀾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富二代啊?!?p>  江佑生嘴巴動了動,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安全帶系一下吧。”

  “你給我系唄?!标懶緸懣吭谝伪成?,媚眼如絲地望著他。

  江佑生踩油門的腳懸在空中,找借口推脫:“我有女朋友,不太合適?!?p>  “有什么不合適的呀?”陸芯瀾突然靠近他,半身壓在靠著扶手箱的胳膊上,雪白的弧度若隱若現(xiàn),“只是系個安全帶而已呀,你女朋友那么小氣???”

  動作輕浮,言語曖昧。

  江佑生鏡框下的眉緊了緊,不答也不動。

  好一會兒,陸芯瀾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僵局。陸芯瀾靠回椅背接起電話,無所謂地答:“讓他等著唄,美女哪有那么準(zhǔn)時到的。”

  說話間,江佑生的身影從她眼前閃過,快速的一陣風(fēng),安全帶扣上了,他坐回駕駛座踩下油門開了出去。

  她看著他側(cè)臉饒有興致地哼笑出聲:“他帥怎么了?能帥過陸西海?”江佑生微微側(cè)頭,她收回眼神,“不愛等拉倒,姐姐只喜歡聽話的。”

  車內(nèi)的梔子花香逐漸被陸芯瀾身上的香水味代替,江佑生打開車頂,讓味道散了去。

  車到目的地,陸芯瀾手搭在窗框上,朝駕駛座笑得嫵媚:“富二代,下次提前約哦?!?p>  江佑生避開她眼神,直到高跟鞋的聲音走遠(yuǎn),才回頭看了一眼。

  **

  江佑生不要的帶薪休假,被姜貍貍磨著陸西海要來了。

  她刷了一晚上的旅游網(wǎng),終于選定了目的地。臨出發(fā)的前一晚,因為興奮喝了點小酒,在浴缸里睡著了,醒來直接重感冒。

  打噴嚏流鼻涕,喉嚨痛得難以下咽,“樂極生悲”這個詞在她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不得已,她退掉車票,吃了感冒藥在屋子里睡了一整天。

  陸西海呼她排位的時候她正頭暈得難受,拖著濃濃的鼻音請求歇戰(zhàn)一日。

  陸西海電話在茶幾上開著免提,倒酒的手指聽見對方的拒絕后頓了頓,冷哼出聲:“不打就取消帶薪休假?!?p>  姜貍貍腦袋窩在枕頭里嘆了口長氣,硬撐著爬起來走到隔壁。

  陸西海打開門,姜貍貍裹著毛毯站在門口,一張小臉無精打采的。

  “這么不情愿?”

  姜貍貍吸溜著鼻涕踏進屋內(nèi):“哪敢?!?p>  陸西海聽出了她濃濃的鼻音。

  “感冒了?”

  回頭的姜貍貍鼻內(nèi)一股瘙癢沒忍住,朝他狠狠打了個噴嚏。

  陸西海嘴角顫了顫。

  “不好意思啊……”看見祖宗臉上多云轉(zhuǎn)陰,她不敢怠慢地伸手擦拭他胸前的衣襟,陸西海撇掉她手,溜過的滾燙溫度讓他眉頭一皺。

  他抬手覆上她額頭,很燙。

  姜貍貍迷迷瞪瞪地,只覺額頭那股冰涼很舒服,微閉著眼搖搖晃晃。

  突地肩膀上一股推力,她睜開眼,整個人被陸西海推到了門外。

  “感冒了就回去睡覺?!?p>  門關(guān)上,姜貍貍站在門外足足發(fā)了兩分鐘的呆才反應(yīng)過來,如釋重負(fù)地回了自己房間。

  陸西海開了把單排,輸了。

  第二把,還是輸。

  第三把,爛得直接四人投降。

  他丟開手機,端著酒走到窗前,佇立了半晌放下沒喝完的酒,走進臥室拿了盒東西出了房門。

  站在隔壁門外,敲門的手猶豫了幾秒輕輕落下。

  “姜貍貍?!?p>  無人應(yīng)門。

  “咚,咚,咚?!?p>  比剛剛重了幾分。

  還是沒人理。

  他折回自己房間拿手機給章?lián)翊蛄藗€電話。

  “喂,西海哥?!?p>  “怎么樣,婚期定了么?”

  章?lián)褶o職的時候只跟陸西海說是因為家事,陸西海跟白欣問來細(xì)節(jié),得知他在籌備婚禮,毫不猶豫地給他打過去一筆婚禮置辦金,說“三個月沒犯蠢,值得獎勵”。

  “還沒,定了第一時間告訴你?!?p>  “哦。那個?!标懳骱3聊藥酌耄拔腋舯谀欠块g密碼鎖多少?”

  房子是章?lián)褡獾模鹗济艽a肯定知道,但保不準(zhǔn)姜貍貍有沒有改過。

  “我翻下記錄發(fā)給你,是……”

  “嗯,發(fā)我吧,謝謝?!?p>  沒給他機會追問原因,陸西海掛了電話。

  等了會兒,章?lián)癜l(fā)來一串?dāng)?shù)字。他走到隔壁門口,輸入密碼。

  “咔噠。”

  眉頭一挑,他對姜貍貍竟然沒改密碼這事感到荒唐。

  漆黑的屋子里透著月光,客廳窗戶沒關(guān),微風(fēng)吹起窗簾輕輕晃動。他上前拉上窗戶,摸黑走進一旁的臥室。

  臥室的窗簾也沒拉,月光灑進來,照亮床上那團快滾落下來的被子。他撿起掉地上的半截被子丟上床,姜貍貍腦袋蒙在被子里,只露了頭散亂的頭發(fā)在外面,呼吸很重,聽起來不太順暢。

  “姜貍貍。”

  他戳了戳那團棉被,藏下面的身軀沒一點動靜。

  “你這樣不怕窒息么?”

  他拉了拉她頭頂?shù)拿薇?,熟睡的人像是嘗到了空氣的好處,往外蹭了蹭,露出一張紅撲撲的臉。

  “起來吃個藥?!?p>  手里的藥盒碰了碰她臉蛋,小臉躲了躲,眉頭輕蹙著翻向另一邊。

  被子被一把帶過去,涼了后背。睡衣胡亂地扒在身上,露出一段纖細(xì)的小蠻腰。似乎覺得還不夠涼快,右腿一個弧度,從被窩里伸出來搭在了被子上,差點踢到床邊的陸西海。

  他皺眉掰過她肩膀,她抱著被子下意識地反抗,嘴里還囁嚅地說著什么。

  陸西海屈身,湊近聽了聽。

  “……信不信……一拳打掉你下巴……”

  姜貍貍的夢里,她正被一群小男孩圍攻,手無寸鐵的她只能靠虛張聲勢來保護自己。剛開始小男孩們還被唬住了,后來似乎識破了她是只紙老虎,“嗡”地就撲了過來……

  嚇得她伸出胳膊一陣亂揮。

  被打到下巴的陸西海一聲悶哼,掰她肩膀的手握緊了幾分:“你醒來最好記得自己干了什么?!?p>  她渾身依舊很燙,陸西海搖了搖她肩,拍了拍她臉,最后捏住她鼻子,沒幾秒,姜貍貍掙扎著睜開了眼。

  她盯著模糊的天花板,似醒非醒。

  “吃藥。”

  陸西海從藥盒里拿出兩粒藥,端過溫水遞給她。

  姜貍貍偏頭,明亮的眼眸眨得緩慢。

  月光給面前的挺拔身軀鑲了道金邊,好看的手指連著精瘦的胳膊到分明的輪廓……她游離的思緒猛地跳躍了一下,很快又回到了漂浮的狀態(tài)。

  居然夢見了這祖宗……

  “趕緊吃了睡。”

  陸西海被她看得不自在,往她嘴前又遞了遞水杯。

  她只顧看著他眨眼,沒別的反應(yīng)。

  “燒傻了吧你……”

  陸西海放下水杯,撈起她肩膀靠住自己的腿,一手捏住她兩頰輕輕用力,一手將藥粒放進她微張的嘴里,端過溫水往里倒了兩口。

  姜貍貍下意識咽了咽。

  藥在夢里也是苦的啊……

  “糖……”她拉住放下她要走的人影,撒嬌,“給顆糖嘛……”

  語氣嬌嗔得讓陸西海渾身一怔。

  少頃。

  他丟開她手,拉過棉被蓋過她腦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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