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陳煒住的旅店門口擠滿了想要與陳煒結(jié)交的讀書人,還有一些想一睹陳煒英姿的年輕女子。因為傳言中,這位陳公子是有才有財又有貌。
“他肯定不是經(jīng)商的,肯定不是,給我查,多派人手去查。”段志恒越想越不對,對手下人吩咐道。
陳煒買了一處宅子,在新買的宅子里,婉兒坐在大廳里小聲的與陳煒交談著。
婉兒昨晚上想起,她自己猜測,來這邊,好像是跟這塊暗紫色的石頭有關(guān)。于是,一清早,她就匆匆趕來了。
她拿出那塊石頭,遞給陳煒,并把前兩次怎么來這邊的猜想告訴了陳煒。而且,她還告訴陳煒一個很恐怖的事情,就是她自己沒辦法回去,每次都是被媽媽叫醒的。
倆人分析著,陳煒想了想,對婉兒說:“婉兒,你今天晚上躺床上,手上拿著這塊石頭,然后什么都不想,用意念對自己說,回到現(xiàn)代,你試下看,行不行?”
“怎么用意念?”婉兒看著陳煒說。
“就是在心里,自己對自己說,我想大概是這樣?!?p> “好,我回去試試?!蓖nD了一下,婉兒又說:“我把這兩塊石頭還有這把匕首都拍了照,發(fā)到了網(wǎng)上。有個叫’天啟研究院’的給我留了言,我打了個電話過去,對方說要跟我見面談。我一開始感覺他們像騙子,有些害怕,就掛斷了電話。但那句空間鑰匙,又好像那意思就是指這塊暗紫色的石頭。我嘗試了一下,握著這塊石頭,睡著了,就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巧?”
“煒哥,你說這塊石頭會不會真的是空間鑰匙?”婉兒看著那塊石頭又說道。
“有可能,而且,照你的說法,我感覺那個研究院很有可能知道些什么?”陳煒把自己的判斷告訴婉兒。
“那怎么辦?如果我今晚回去的話,那我要不要去找他們啊?”婉兒對于這未知的研究院有點擔(dān)心,主要是在現(xiàn)代,她的腳是受傷的,不僅僅是行動不便,還一點功夫都發(fā)揮不出來。而且,又不能找人同行。
“婉兒,你上次被你媽媽叫醒與這次回來,時間接的上嗎?有沒有空缺?”
“沒有,上次回去,是我們剛見面,在’詩庭苑’里我抱著你大哭,然后我媽回來聽見了,就把我叫醒了。我在現(xiàn)代待了三天才回到這里,這次回來,我還在你懷里哭?!蓖駜河悬c不好意思的看著陳煒。
“那就是說,你不在這邊,這邊是靜止?fàn)顟B(tài)?不管你在那邊待幾天,你回來才繼續(xù)?”
“好像是這樣的。”婉兒想了想,說。
“你說這是不是就是平行空間啊?”婉兒看向陳煒問道。
“好像是,感覺你沒有分身,只是一個人,在兩個空間里來回穿行?!?p> “煒哥,你說如果你拿著這塊石頭,你會不會就回去了?”
“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按我剛剛說的方法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回去?!?p> “你再看看能不能帶點東西過去,如果回來的話再試著帶點東西回來。”緊接著,陳煒又說道。
“還有?!标悷樋粗駜?,欲言又止。
“你說,有什么不能說的嗎?”婉兒看陳煒的表情,好奇的問道。
“你別罵我?!标悷樋粗駜赫f道。
婉兒看著陳煒為難的樣子,她越發(fā)好奇,笑著說:“你說,我絕對不罵你?!?p> “那好,我說了噢?!标悷樋粗駜赫f。
“你說,婆婆媽媽的?!?p> “你穿越過來的時候,你的內(nèi)衣有變化嗎?我的意思是······”
陳煒還沒說完,婉兒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明白你說的意思,沒變化,在’塔頭域’的時候,春蘭還好奇的拿著我的內(nèi)衣問我這是什么?”想到當(dāng)時的情景,婉兒笑了下。
婉兒一抬頭,看著陳煒臉色微紅,不禁大笑。
大廳外一眾人,聽得屋里傳來的笑聲,也忍不住相視笑了笑。
躺在床上的婉兒,手上拿著大石頭,心里默念著:回到現(xiàn)代,回到現(xiàn)代,不知道過了多久,婉兒終于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