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坐在馬車?yán)?,通過邦交途徑,行走在商丘國的國土上。
因為,從商丘國直插過去到西洲國的白晝城,要比從南帝國外圍繞過去,要少好多天的路程。而且,路也比較好走。
所以,這次南帝國王動用了邦交禮儀,以南帝國公主的身份出使西洲國,參加西洲國女王的大婚,途徑商丘國。
馬車不緊不慢地行走在商丘國國都的大街上,大街上人聲鼎沸,很是熱鬧。
婉兒掀起馬車窗簾的一角,興奮地看向窗外,這是她第一次來商丘國。
商丘國地處這個空間的中心位置,地理環(huán)境非常不錯,資源充沛。且交通四通八達(dá),經(jīng)濟(jì)繁榮,國家富庶。
好熱鬧,還真是個不錯的地方,下次得來這里好好玩玩,婉兒心里想。
春蘭見公主手掀著窗簾,連忙接過窗簾的一角。
婉兒想了想,從背包里取出一只文件夾,把窗簾一角夾在了窗框上。
春蘭一見,直夸公主聰慧。
都說很多發(fā)明家是因為自身懶惰才有了靈感,有了創(chuàng)造,這話一點都不假。
解放雙手,這是必須的。
婉兒身子靠在馬車上的軟靠上,眼睛看著窗外行色匆匆的人群。
忽然,婉兒坐直了身子。
只見她湊近窗口看向人群,她仔細(xì)看了一下,想了想,又看向那個方向,她雙眼緊盯著那個方向。
婉兒朝春蘭招了招手,指著一個方向,問春蘭:“春蘭,你見過那邊那個正走著的,穿青蘭色衣服的男子嗎?”
春蘭看向公主手指的方向,只見一名年輕男子走在大街靠商鋪的最旁邊,慢慢地走著,走得不著不急,跟周圍行色匆匆的人們形成強(qiáng)烈對比。
“不認(rèn)識哎,沒見過,沒有印象?!贝禾m看一次說一次,看一次說一次。
“你再看看,再仔細(xì)看看?想想,好好想想?!蓖駜捍_定自己見過這名男子,于是又對春蘭說道。
特戰(zhàn)隊培訓(xùn)的時候,其中有一課,就是怎么樣讓你瞬間記住一個人。
“對,是他,原來是他,肯定是他,應(yīng)該沒錯?!蓖駜嚎粗痪o不慢地走著的那個人,在心里肯定著自己的想法。
她探出身子,對車夫說了一句:“慢一點,我想看看這些商鋪?!?p> 馬車慢慢地跟在那個人的后面,婉兒在馬車?yán)镅杆俚負(fù)Q好了衣服,她讓馬車?yán)^續(xù)前行,自己則在一個轉(zhuǎn)彎處飛快地下了車,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那人后面。
過了半個多小時,婉兒回到了車上,換回了衣服。
馬車?yán)^續(xù)穿行在商丘國,往西洲國方向駛?cè)ァ?p> “曉剛哥,婚禮,你們回現(xiàn)代辦嗎?”婉兒問李曉剛與知畫。
“要辦的,這邊辦完后就回現(xiàn)代辦,我爸爸他們已經(jīng)著手在準(zhǔn)備了?!崩顣詣偞鸬?。
知畫拉了拉李曉剛的衣袖,看著婉兒。
“怎么了?”婉兒一看知畫這情形,知道肯定有事,而且,事情是跟自己有關(guān),于是問道。
李曉剛笑了笑,對婉兒說道:“我跟知畫描述了一下現(xiàn)代辦婚禮的場景,她一聽說有伴娘,她很想讓你做她的伴娘?!?p> “好啊,沒問題?!蓖駜阂豢趹?yīng)了下來。
知畫見婉兒答應(yīng),一把握住婉兒的手,開心地笑了。
“那邊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婉兒問李曉剛。
“前面我們倆回去了一趟,拍了結(jié)婚照,只是新房沒裝修。知畫忙,事情多,不太會經(jīng)常去那邊,父親住研究院,新房裝修了也是個浪費(fèi)。再說,我們也沒那么多時間去準(zhǔn)備,所以,到時候我們就住酒店里?!崩顣詣倢ν駜赫f。
“哦,那樣也好,酒店也方便。你們倆把婚禮辦了,李老師也可以了了一件心事?!蓖駜何⑿χf道。
“對,他年紀(jì)也大了,很多事情我也釋懷了,能順著他一點是一點。”
“李老師還是很愛你的,你不知道當(dāng)時他得到你消息,知道你在這里后,堅持一定要過來找你。如果不是他過不來,他也不會拜托我一定得找到你?!?p> “我知道,也謝謝你,婉兒?!?p> “客氣啥,我們是哥們?!?p> “對,哥們?!崩顣詣偪戳送駜阂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