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大約四、五十個平方左右的房間,從外面進店鋪,右邊靠墻直至最里面,呈7字型,擺放著上面有著一只一只小抽屜的整排柜子,每只抽屜上掛了一小塊竹排,竹排上面寫著字。
原來每家有草藥的中藥鋪,無論是遠古還是現在,無論是現代還是另一空間,格局布置都是一樣的,太親切了,趙豪媽媽在心里說道。
進門的左手邊橫放著一張長桌子,與柜臺連著一片。
長桌子后面有一塊布從墻的一邊起,折過去圍成了一個7字,估計里面是一張床吧,趙豪媽媽心想。
趙豪媽媽先是拉開了幾只抽屜,看了看抽屜里的那些草藥,并抓出一些,放在手掌上仔細看了一會兒,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好清新的草味,草藥很新鮮,應該是當年或者是當季的。
趙豪媽媽把整個藥鋪都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遍,然后,問那位老婦人:“蘇大娘,看病與抓藥都是我一個人嗎?”
趙豪媽媽剛剛在后問了年長婦人,她們叫什么?是不是土生土長的太平鎮(zhèn)人等等?
“我會抓藥的,看病開藥方不會,這些活以前都是我兒子做的事情?!崩蠇D人回答道。
對于這邊的草藥以及名稱,趙豪媽媽還是蠻清楚。
每次,婉兒與趙曉剛他們回現代,帶回的草藥,他們都會分門別類地規(guī)整好。每個藥包里面都會附帶一張卡片,上面寫明,這個草藥在那個空間叫什么,主要用于治療什么病情。
所以,剛剛趙豪媽媽看了一遍抽屜后,就大致清楚了。
這樣平靜地度過了三天,這三天里,趙豪媽媽在空余時間也去旁邊的商鋪走了走,側面打探了一下太平鎮(zhèn)這個鎮(zhèn)子的一些基本要素。
比如:太平鎮(zhèn)由誰負責?距離四國聯盟城有多遠?大約幾天路程等等?
從中,趙豪媽媽也了解到,太平鎮(zhèn)在京昭國應該算是比較大的城鎮(zhèn)。相鄰北漠國,兩國間的商貿交流很順暢,整體的經濟也非常不錯,百姓們安居樂業(yè),治安也很好。
趁著店鋪沒什么客人,趙豪媽媽繞到后面,想去倒杯水。
忽然,她聽見了一聲不高的語調,但語氣是那種命令式的聲音傳來:“不行,必須得把他叫回來,后天要去衙門報道再吃解毒藥的,你想讓他毒發(fā)身亡啊?”
這是那位年輕女子的聲音,蘇姨當時說,是她家媳婦,趙豪媽媽聽出來了。
“怎么會,他畢竟是我兒子,我怎么會要他的命呢?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可以嘗試一下不吃那個解藥試一試,或者是晚個一、兩天再去衙門。”年長的婦人聲音傳來。
“他自己為什么不試,還跑來跟你說,明擺著就是道聽途說?!?p> “我也問過他了,他說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反正已經到了這個年齡,就這樣了。你們還年輕,不能這樣過一輩子,是不是?”
“解藥吃了后,馬上又是一顆毒藥,你讓我們怎么試?”
“他還聽說他們有些人是這樣的,把解藥吃了后,毒藥壓在舌苔下面,不咽下去,回來后馬上吐出來?!?p> “怎么可能,吃了毒藥后,我們要在衙門里待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里還要我們把面前的一壺水全部都喝了,不喝完就不能出衙門,你說那藥還會留在嘴里?”
“不是,他說他們吃的藥不是像我們平時喝的那種熬出來湯的那種,是一顆小小的白色的黃豆大小的東西,你們吃的是不是也是這種藥?”
“對,藥沒錯,是這種藥,但做不到不咽下去回來吐出來?!?p> 趙豪媽媽驚呆了,她沒想到她們是被挾持的,得靠吃解藥才能生存。
還有一個令她驚呆的是,她們剛剛描述的那藥,應該是片劑,不是出自這個空間。趙豪媽媽怎么聽,都像是來自于自己生活的那個地方啊。
她小心翼翼地退回到藥鋪里,思考著剛剛聽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