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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神界主

神界議事,諸神臣服!

魔神:神界主 離言千乘盡 6755 2024-07-15 09:40:49

  “下神認為,該廢除過往的一些傳統(tǒng)制度,尤其是‘神主’稱謂,另開新的稱謂!萬事萬物都還有新氣象!”

  神庭議事大殿,這是自古便存在的神界特定區(qū)域,也全非古制度,古生小神界的一批真神都被邀請來更改規(guī)制,盡可能的想讓而今身為神界主的任澈感受舒服些,盡最大可能去挽留這位神界如今的唯一主。

  是的,挽留。

  并非所有人都想當(dāng)睜眼瞎,一群古老神級都有些把所有責(zé)任都推給任澈的想法,這次議事結(jié)束后,各干各的去隨意辦事,都把這次當(dāng)做最后的責(zé)任,可有些神級,尤其是與任澈同批參與古神爭奪戰(zhàn)結(jié)識的新晉真神,都不愿意當(dāng)睜眼瞎。

  他們想要去承擔(dān)一些責(zé)任與義務(wù),盡最大可能挽留任澈這位將神界開創(chuàng)古今未有之格局與變化的唯一神主,他們比之那些老古董更能理解任澈,也更知道任澈的情況,尤其是易乾坤,他在第一次見到任澈時,就預(yù)感任澈遲早爆炸。

  而今真算應(yīng)驗了,發(fā)話的人也都熟悉,也是源自古生小神界的新晉真神,知天神周預(yù)演,任澈第一位見到的完滿真神,他此刻走在人群最前方,面對神情淡漠的任澈,躬身敬拜著,說出一些話語去刺激古老神級,也就是當(dāng)做看客的那批古神。

  “無所謂的事情。”

  任澈瞥者下方的眾人,神情冷淡,動作也是隨意,毫無屬于神主的風(fēng)范,仿若無恥流氓,只是臺下的并非脫光了的女性,大多數(shù)都只是干癟的老頭與風(fēng)騷的青年,任澈搖了搖頭,毫不在乎周預(yù)演提出的意見,哪怕那是為了他去正統(tǒng)的改朝換代的建議,任澈只是平穩(wěn)且平淡的說道:

  “如果今天你們要談的是這類事宜,那我可沒興趣繼續(xù)?!?p>  “神主!還請端正姿態(tài)!”

  場下,有真正的老古董看不下去,那是一位來自一代神主時期的人物,也就是第一紀元活到了現(xiàn)在的存在,活的很久遠,此時見到任澈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有些倚老賣乖的態(tài)度。

  任澈瞥向那位老者,實力并不弱,按如今大世的實力劃分,那也是一地域主,更早的那就是七重尊者,實力在復(fù)活之后成長很快。任澈閉了眼,有些煩躁,緊接著又睜開眼睛,他冷漠聲傳蕩:“滾!目無尊卑,該罰!傳令,打散神位,只留小神界修為,貶謫小神界主!”

  “爾敢!”

  那古老神級暴怒,渾身威勢爆發(fā),仍舊以前后輩的身份在自居,甚至認為此時的任澈走了歪門邪路,想要謀殺他這位有才情也有能力的老前輩,作為十代紀元的后輩,這太過放肆與不該,他有心懲治任澈,乃至推翻他的神主位。

  畢竟算活到頭了,是真的古老,一位神主一個紀元,這位硬是廢了九個紀元,傳聞他第三次參與古神爭奪戰(zhàn),是第八紀元了,熬了八個紀元的底蘊,都敗給了第八紀元的寂滅,這要讓任澈知道了能笑死,寂滅那種貨色也能輸?

  這位神號名為道真,取的神號真不小,可戰(zhàn)績……那真不好評價。

  第一次參加古神爭奪戰(zhàn),甚至沒能起到爭鋒,被路過的無神三拳兩腳打爆了自身所有,另有的機緣才得以重生與重修;第二次參加古神爭奪戰(zhàn),積累了數(shù)個紀元,在第五紀元再度出世,這次他小心了些,在古慧迎戰(zhàn)了近百古老神級后,才選擇了出手,那是古慧最虛弱的時期,可這位仍舊在十來招后便落敗,被古慧一劍就刺穿了精神海,這位以殘片精神寄生他人,最后害死了多少的生命才得活;第三次參與古神爭奪戰(zhàn),戰(zhàn)績還好些,與全盛時期的寂滅以毀雷劈的肉身爆碎,倒是沒在人家虛弱時被打死,而是還撐了幾十招,也是寂滅最廢就是了。

  “你敢聒噪?!”

  小小的議事大殿,可不是誰都倚老賣老的,不少人暗中鎖定道真,古老神級眼神晦澀難明,第十紀元的真神可不慣著,孫磊當(dāng)場焚燒毀滅之炎火,抬手就指著那道真,怒喝道:“垃圾東西!神界被尊者打爆即將覆滅的時候你不囂張,神界而今蒸蒸日上了,你就要開始犬吠,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倚老賣老的臭蟲!你這類的廢物點心,老子在大世殺了沒有一百也有數(shù)十!在逼逼叨叨的,老子當(dāng)場斬了你又有誰敢說也不是?!”

  “你!”

  道真要氣炸了,他覺得自己身為神界老者,說的也都是些‘守誠直言’,哪怕修為有所不濟,可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不該如此態(tài)度。不太尊敬他也就算了,他被人訓(xùn)斥都沒人發(fā)言抵制嗎?

  道真算最古老的幾位神級之一,沒多少從第一紀元廢到現(xiàn)在的,真正強大的強者都在前九代神主強大問鼎神主位時就被拉攏,而今有不少人不認為任澈是神界的正統(tǒng)主宰者,都還想接引自己承認的神主回歸神界。

  道真作為從第一紀元就活躍的存在,連續(xù)三次參加古神爭奪戰(zhàn)都沒有被人看上與拉攏,怎么不算一種另類的強大呢,畢竟能廢成這般卻又傻成這般的人物,真的列舉整個神界都難找第二位。

  “你還敢犬吠?”

  孫磊也憤怒,渾身威勢暴漲,覆蓋整個大殿的毀滅炎在憑空熊熊燃燒,只是未能灼傷他人,在任澈微微睜了睜眼后,被他揮手就打散了溫度,只是道真他個人的區(qū)域沒有,任澈是什么良善之輩嗎?就算是也沒到給自己找茬的人破局的程度。

  盯著被毀滅炎焚燒的渾身都開始消逝的道真,孫磊哪怕憤怒也帶有震驚,不是,你是很老不錯,但腦子也是真的不好使啊,往上坐著的可是我從小神界一起長大的哥們,那是我手足兄弟,不說你就這點實力,你就是真的強大的古神,老子就當(dāng)場把你斬了還有人敢說個不是?以后不在神界混了?

  任澈才是當(dāng)代神主啊!

  還是神界意識承認的古今唯一神主!

  “小輩,畜……”

  “滾!真當(dāng)我好欺?”

  道真哪怕毀滅炎焚燒渾身,卻依舊沒有規(guī)矩的直指孫磊,大世之中哪有他這境界還敢直指孫磊想出聲謾罵?早被孫磊焚盡無塵,什么都剩不下!

  于是任澈終于不再忍耐,他一聲冷喝,夾雜著神主威勢與自身無窮盡的魔道威勢,直接壓爆了道真的肉身,任澈面有難以遏制的怒意,他聲音顯得壓抑的說道:

  “區(qū)區(qū)一個七重尊者,都敢在我面前放肆了嗎?我乃神界唯一主,你們出去問問,大世哪個強者敢在我面前質(zhì)問我?大世有七千以上位數(shù)的尊者,而今還有多少?你們出去問問,到一千位數(shù)了嗎?被我殺的都不敢出世!就你們也配在我面前叫囂?別逼我將神界老古董都殺盡!”

  最后一句說的狠戾,殺意將在場所有的都侵染,都心底難以遏制的心驚與絕望。

  他們第一次親身體驗到任澈的殺性與殺心,那墮入深淵底部的陰冷與寒意。

  “不敢……”

  言語的是第五紀元的一位有潛力的強者,早被第五紀元神主古慧所看重與規(guī)劃,原本在今日議事過后,就想離開神界找尋古慧,或是潛伏神界接引古慧,此時刻卻再沒了半點是非心,若非人多嘴雜,他都想下跪磕頭。

  第十神主,不,是神界唯一之主,是真的一路從神界殺出的位置,這也是他被數(shù)位神主承認原因,至于另外的選擇臣服的神主,這位不好多說些,只能說自己追隨的那位沒有這么低級,還是很有底蘊的,哪怕如今也保持了獨立強者的地位。

  “來人!都死了嗎?還是我的話不管用了!”

  任澈冷漠的掃視著眾人,言語冷歷,眉宇間是徹骨的殺戮欲。

  場下的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顫,有人不言不語,有人卻是臉色劇變,有人則是神情恍惚,孫磊忽然感覺有些可悲,小澈的一生從未順?biāo)爝^,他嘆息一聲,邁步向前走去前方,那是屬于任澈與下屬留存的區(qū)域,孫磊走到了此地,躬身敬拜:

  “下神孫磊,愿意當(dāng)這處刑人!”

  “準?!?p>  任澈不顧道真驚懼的神情,這位剛剛哪怕爆了肉身,可也是有經(jīng)歷的,沒特意想殺他,這會已經(jīng)再度凝聚出新的孱弱肉身。

  任澈卻是不管不顧,就只對著孫磊下令,憑空抓取神界一些獨有的物質(zhì)與能量,捏造出一冊金冊,任澈手指滑動,就上書一冊對于處刑的權(quán)限,在很多人震驚的注視下,任澈完成了金冊的書寫,他隨手扔出,將金冊飄給了孫磊:

  “去,把他拖出去打碎神格,神界真孱弱啊,我還想著以后新生代如何繼承神位,自創(chuàng)神位難度太大了,剛好,還真有不長眼的找茬,孫磊,去,打碎神格,這老東西我看占據(jù)神界瑟不小承載,打碎他的神格,能在出十位新晉真神!”

  “諾,孫磊領(lǐng)令!”

  孫磊也不在乎震驚的諸神,他淡漠的一步步走向面容絕望的道真,看他還要逼逼叨叨,孫磊直接毀滅炎從手中拋出,將他一招瞬息打出了神庭,去了外面。

  而除第十紀元之外的諸神,都是再也無法遏制心底的恐懼,不是的,神主不會有這么大的權(quán)能的,過往的神主只是神界意識選出的統(tǒng)領(lǐng)者,或許也能懲治同紀元神級,可沒有哪一位神主能有如此權(quán)能,直接就給一位古老神級判定了死刑。

  是的,神格打碎,神力打散,墮為凡塵,如何不是死刑?

  “神……神主……”

  又有非第十紀元的神級出口了,這倒不是什么事多之人,他相反很仁和,并沒有在意而今拯救了神界的任澈的一些不規(guī)矩舉動,可也正因為他的仁和,他站出來了,面對冷漠且散發(fā)淡淡殺意的任澈,不敢對視,躬身敬拜低頭道:

  “神主,亂世方用重典,而今神界初定,是否可以責(zé)罰輕些?”

  這位話語剛落,神庭外不遠處,轟隆一聲巨響,伴隨著刺耳的痛哭嘶喊,這位臉色劇變,道真……出事了!

  “亂世方用重典?!?p>  任澈咀嚼著這句話,旋即沒有此前那般狠戾,任澈靜靜注視著那老者,笑的溫和,與此前的狠戾有所不同,正當(dāng)這位老者心有戚戚又帶有希冀時,卻聽得任澈如此說道:“是,亂世方用重典,可此時不就是亂世嗎?是大世沒有強者了?還是神界真的安定了?諸如此類,還有那大世之外的世界神界有應(yīng)對的底氣嗎?神界什么都沒有!你們還在乎一些小章程,只能說眼界不大、潛能有限,這樣的人不如死了給后人開路!”

  “……”

  這老者聽的遍體發(fā)寒,再無一言敢出!

  這還沒完,任澈繼續(xù)平靜的說著:“其實你們也不用太擔(dān)心,這或許是我最后一次懲威呢?第十神主之威,我并不認為能長久,我所欠神界的,也只是提供了生活的平臺,可我如今復(fù)蘇神界,已然還清了這份恩情,那剩余的所有,我為什么要當(dāng)這所謂的神界之主?為了能天天受爾等渣子欺辱?為了神界那隨時有異心的你們?我何必呢!你們看我有受虐傾向嗎?”

  “神主不可!”

  場下之人盡皆色變,源自第十紀元的一批神級更是直接有人跪倒。

  他們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今神界的盛世是誰帶來的,缺少了任澈神界會如何,因此他們更加的小心與謹慎,可而今任澈還是提出了這個想法,這是很不好的征兆,神界可能由此走上末路,走上覆滅的道路!

  余下未曾下跪的神級,也都是憤恨的瞪著剛剛言語的老者,盯得老者臉色變化,老者并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又為何讓任澈起了離開神界的心思,可屬于第十紀元的神級都知道,任澈可不是今天才起的這個心思,任澈是從始至終都不想當(dāng)神主,他是被大義裹挾不得已上位的??!

  而今按照任澈的說法,他的恩也好情也罷,都還清了,他不欠神界的了,那他真要想走……也就真的走了。

  因為他不欠神界更不欠諸神的!

  相反,他才是神界如今盛世的造就者!

  “我,下……下神,不……不敢言神主?!?p>  老者惶恐了,他要真的因為自己一言,將神界如今的第十神主逼走,那他真就是神界的千古乃至萬古罪人,不管他說了什么,哪怕就是良言,可老者逼走了第十神主才是不爭的事實。

  將締造了神界古今未有之盛世的唯一神主逼得出走,老者都不敢去想,那是多么慘重的后果,因此他此時哪怕不愿真正臣服,他等待的是第二神主洛水,他想等那位回歸的,可此刻仍舊自稱下神了,這是臣服的象征,也帶有渴求的意味。

  “還請神主三思,再立決議?!?p>  “神主三思!”

  “……”

  在場的有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在附和與示好。

  不是所有人都是活到傻的白癡,神界上面九位神主,未能與之比擬,若非這位有獨屬于自己的班底,也就是第十紀元的神級,有很多人其實想投靠,只是還是在其他神主那邊受重,因此才虛以委蛇,但此刻不一樣的,性質(zhì)變了。

  逼走一位帶來前所未有之盛世的神主,那不一樣的,接引與投靠其他神主,那也是神界內(nèi)部爭斗,誰強誰有理,可把任澈逼走,這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那他們都是些叛逆與奸臣,將最強大也最善殺的神主逼走,他們就非正統(tǒng)了!

  內(nèi)部的爭斗,不論最后誰勝誰負,都能平穩(wěn)的接受上一任留存的一切,因為這只屬于過度期,每一任神主上位對于這位活了悠遠歲月的老家伙而言,就是一次的過度。

  可被神界意識視為唯一神主的任澈要離去,那屬于神主的正統(tǒng)性就消失了,往后不論誰繼任神主位,都是叛逆上位,不是正規(guī)手段搏來的,沒有人會承認,而他們也都不被人承認,何況他們并非不認可任澈,只是相處太短沒機會示好。

  “神主不可,您才是神界意識承認的神界唯一主,您若要走,置吾等下神于何境地?。∩裰魅f萬不可??!”

  第十紀元的一位神級,也是任澈所熟悉的,元神陳意,此時不再顧忌臉面,原本還站立的身子,此時撲通跪倒,匍匐在地,泣血嘶喊。

  當(dāng)然,別認真想,陳意是認為任澈走后自己的潛質(zhì)與資質(zhì)可能被選上新任神主,至于神主需要承擔(dān)的,詳情請看任澈,復(fù)蘇了破滅神界,復(fù)活了毀滅諸神。陳意光想想都發(fā)怵,一陣的頭皮發(fā)麻,因此此時才不顧及臉面,嘶聲吶喊。

  而陳意的身側(cè),那位星神易乾坤,說是傳承了星神位,可會的能力卻有多種,原本也還在站立著,雖說默默注視著前面紀元的老家伙,可其實沒太上心的,只是在陳意下跪后,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也反應(yīng)過來了,當(dāng)初選擇神主的那三道光柱……是不是有我一份?

  陡然,易乾坤有些心慌了,陳意還是在擔(dān)心自己有可能被選擇,他可是直接就被神界意識認可過的,當(dāng)初雖說有三道光柱,可任澈離去,那剩余兩人就有很大的概率被選擇,說大了他有二分之一的可能被選擇。而易乾坤其實很清楚自己隱藏了多少,哪怕當(dāng)初神界遇難,他也未曾施展全力,只是被神界意識看清了潛能。

  “神主萬萬不可??!”

  這位老陰貨也開始了,撲通下跪嘶聲吶喊,那是連個猶豫都沒的。

  “……”

  易乾坤一套流程下來迅速且順暢,連沉重的任澈都有些情緒不連貫了,原本他還在憂慮,諸若神界日后發(fā)展、自己如何自處、遇上神界神級該如何舍下心對立……原本還在沉思與憂慮,外加上一些悲傷與壓抑??纱藭r任澈卻略顯詭異的注視易乾坤,就這么默默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你是否有些太虛偽了?

  “額?!?p>  易乾坤裝作不經(jīng)意間抬頭,想看看任澈的反應(yīng),是否被自己感動?

  只是易乾坤剛抬頭,就看到任澈就這么默默看著他,他也是有些發(fā)愣,頓時反應(yīng)過來,自己演技有些浮夸,易乾坤連忙又滴下幾滴淚水,看向他后面的諸紀元的老東西,他們都還在戰(zhàn)力,其實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今日事跳脫的太快,而易乾坤卻仿佛很是憤怒與悲傷,指著這群家伙怒吼連連:

  “你們這群老不死的,真要把我第十紀元的神主逼走才甘心嗎?你們當(dāng)真要做的如此絕?我知爾等有異心,可那也是神界內(nèi)部競爭!你們真逼走了神主,那我們也跟著神主一起走!到時候你們的主子哪怕回歸,又有半分正統(tǒng)地位嗎?”

  “……”

  任澈就這么默默的注視著易乾坤,心里漠然,沒有絲毫觸動。

  他也不是小年輕了,不會因為單個人一些舉動就感動莫名,那是青春期少年該做的事情,而他卻已經(jīng)是活了萬載有余的老東西了,雖說享受的日子沒幾天,可該吃的苦一個沒落,他也精的很,此時就在猜測,當(dāng)初剩下的那兩道光柱,不會就是陳意和易乾坤吧?要不你倆跳的最歡?

  你看看人最開始提議的周預(yù)演,老早就跪下不說話了,安靜的仿佛就在說,您要走了我便長跪不起,這多有威懾,你倆是不是太浮夸了?一個下跪泣血,一個指著老古董罵,你倆跳的有點歡啊……

  “今日原本就是神界重整以來的第一次正規(guī)會議,是為了覲見如今的神界之主!爾等若是忍著不出聲,那凡塵過往都可揭下,那也就罷了,可你們非要言明逼走我們的神主嗎!”

  易乾坤仿佛很是悲痛,他的嘶喊舉動伴隨著淚流不止的模樣,乍一看還挺像那么回事,可真別深究,任澈就看到這老小子說這么一段話起碼撇了他三眼,真的讓任澈感覺毫無誠心,偏偏他還真就鎮(zhèn)住了一批家伙。

  神界很自主與獨立,也很開放與自由,可因為過往前塵的緣故,這些神界人都有一個獨屬于神界的特質(zhì)——排外!自家人,屬于神界的人,被他們認可的神界人,第八神主那貨早被人他出局了,哪怕現(xiàn)在各個分屬不同也沒人認可他,自己都不承認自己是神界人,那神界人更不認可他是神界人。

  他們的承受范圍與觀念就是,在內(nèi)里打出腦漿子都沒問題,在外那隨便來個人都打死,那你要他們背上把神界最強大之神主逼成外人,那真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而且這些人其實大多數(shù)都不認識任澈的,參與第十紀元古神爭奪戰(zhàn)的古老神級,畢竟都是少數(shù),更多的人早就沒了機會,也被各個往期神主預(yù)訂為下屬,因于此大多數(shù)的古老神級,都屬于是在自己地盤修行,就遇到了大世尊者,被人直接就打死或撐了一會被打死,然后復(fù)活。

  這群古老神級彼此都有不熟悉的,更何況對于他們而言一睜眼一閉眼就成為他們主子的任澈呢,都不認識也不了解,因此都處于相知相熟的階段,不是真有人想反對任澈的統(tǒng)治,道真除外,那是個傻子,只是還都沒認識,也沒機會拉下臉來,畢竟都認其他神主當(dāng)主子了,也不存在什么無敵信念。

  嚴格意義上說,只要再來個兩三年,任澈殺幾個道真這樣的老廢物,其實可以很完整的將神界新老兩輩過度給自己,只是任澈不愿,他想走的,他不想承擔(dān)責(zé)任與壓力,他是在找茬,是的,不管是行為舉止還是言行言論,他就是在給人找茬,然后施展酷刑,被人推翻統(tǒng)治。

  包括任澈剛剛說的可能離去,也只是給人打上預(yù)防針,好讓自己被推翻的時候能更順理成章的出走神界,可如今的局面,有些變幻了,任澈注視著易乾坤,良久沒言語,他看出來了,易乾坤是在給人找臺階。

  別看易乾坤指著他們罵,其實都在說任澈的功績與想走的想法,他在給他們一個拉下臉臣服的機會,他們哪怕日后被罵性子軟弱,其實穩(wěn)住任澈就不會有更嚴重后果,而今日后都是一伙的,誰比誰光榮?沒人會真?zhèn)鞒鋈サ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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