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叫什么?”李扶弈問道。
“方松?!崩顥n世想了兩秒點頭,“對,就是他,這么多年了,名字還是要想一想的。”
“方松,行,我記下了,但是要去哪找?”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哪里,而且……”李梟世苦笑了一下,“而且他可能死了,畢竟年歲也不小了?!?p> 李扶弈愣了兩秒,想了想李梟世的年齡。
也是,他認(rèn)識的人肯定小不了了。
“我去找一找吧。”
“那塊令牌是什么?”李梟世看令牌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么來。
“你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看來只有他知道了?!崩罘鲛闹噶酥柑祢?。
李梟世看向天蛟,點了點頭。
“那以后等他告訴你吧?!崩顥n世也沒有太好奇,畢竟都死了這么多年了,還有什么可好奇的。
“行,我過兩天再來,一會去找一找方松。”李扶弈站了起來,“希望他別死了?!?p> 話落他就消失了。
“那塊令牌到底是什么?”張將軍看著天蛟問道。
是的,他還是很有好奇心的。
“不能說,雖然說了問題不大,但還是不能說?!碧祢該u著小腦袋說道。
“行吧?!睆垖④娨埠軣o奈。
……
……
李扶弈睜開了眼,手中的死祭消失了,身上黑袍出現(xiàn)。
他下了床,走到了陳儒門前。
敲了敲陳儒的房門。
門開了,陳儒一臉笑意地走了出來,問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打聽一個人,也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p> 李扶弈也不確定陳儒知道。
“說吧,只要不是什么不能說的我都能告訴你?!?p> “一位叫方松的人。”
“方松?!标惾迕碱^一皺,“你要找哪位方松,我知道的方松有三位,有位是茶館老板,有位是官員,還有一位……”
陳儒停頓了一下。
“還有一位是李家的人,實力不弱?!?p> “應(yīng)該就是第三位,那位李家的,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嗎?”
李扶弈沒有想到陳儒真知道,本來就抱有問一問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倒好,真打聽出來了。
“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再說你找他干什么,他都消失很多年了,沒準(zhǔn)已經(jīng)死了?!?p> “死了,可能吧!”李扶弈嘆了一口氣又看向陳儒笑道,“我現(xiàn)在很好奇,你到底是誰,知道這么多?!?p> 是的,李扶弈對陳儒產(chǎn)生了好奇,又能在李家住,而且他還知道很多東西。
“我嘛,一個無所事事的人罷了。”陳儒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那行,我出去看看,沒準(zhǔn)能找到什么呢?!?p> “嗯,早點回來,晚了,人就多了,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标惾蹇粗罘鲛纳砩线@身黑袍笑了一下,“行吧,你這身就挺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
李扶弈轉(zhuǎn)身走出了院門。
“方松,你找他干什么?”陳儒抬頭望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想鑄造一把武器直接去找董師傅就行了,還用去找他嗎?”
陳儒搖了搖頭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屋內(nèi)。
李扶弈很快找到了出去的路,畢竟小時候也沒少在院中串游。
過了一段時間。
他走在街上,左看看右看看,他看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看他。
他慢悠悠地走到了千花酒樓。
是的,來找柳祎欣問問情況。
畢竟他進(jìn)城以來新認(rèn)識的人就三位,一位陳儒,剛剛已經(jīng)問了。
一位王鋒,當(dāng)然,如果不是去找事,他是不可能去找王鋒的。
第三位就是柳祎欣了。
他走了進(jìn)去,因為是正值中午,人不少,聲音也很雜。
他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就是因為黑袍。
“請問公子是來吃飯還是來找人?”一位女子走過來問道。
“找人。”李扶弈環(huán)顧一圈,并沒看到柳祎欣。
“請問公子找誰?”女子語氣很柔和。
“柳祎欣!”
“柳小姐在三樓,我可以帶公子去找她?!?p> “嗯。”李扶弈點頭。
女子轉(zhuǎn)身向著通往三樓的樓梯走去。
這里是有兩層樓梯的,一層是通往二樓的,一層是通往三樓的。
兩人到了三樓。
李扶弈望去,三樓都是單獨(dú)的房間,每間房間都不小,最主要的是過道中安靜的一批,房間內(nèi)的聲音一點都沒有傳出來。
他猜想應(yīng)該是設(shè)下了符咒或者符陣來隔絕聲音,不然不可能一點聲音都沒有。
心想倒是個聊事情的好地方,殺人其實也不錯。
就是不知道花妍這些人有沒有留什么后手。
女子帶著李扶弈來到了一間房間前,女子敲了敲門說道:“柳小姐,有人找你。”
是的,外面的聲音是可以傳進(jìn)去的。
門開了。
柳祎欣在房間內(nèi)吃著飯,桌子上擺著的十多盤菜已經(jīng)有好幾盤菜都只剩下一個底了。
她咽下了嘴里的菜看著李扶弈笑了笑,放下筷子,看了看桌子上的盤子一臉尷尬地笑道:“來,坐吧?!?p> 她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李扶弈走了過去。
柳祎欣看著門外的女子笑道:“謝謝姐姐?!?p> 女子笑著點頭后把門關(guān)上了。
“實在是餓了,不然吃不了這么多的?!绷t欣小聲地說了一句。
李扶弈敷衍地點了點頭,不過還是有點驚訝的,畢竟她吃得多,還不胖,這就很厲害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柳祎欣也不再吃飯了,把碗筷都推到了一邊。
另一邊。
“花姐,有人來找柳小姐了,而且看上去他們還認(rèn)識?!眲倓偟呐诱驹诨ㄥ赃呎f道。
“什么樣的人?”
花妍猜到了是李扶弈,畢竟她知道的柳祎欣在萬花城中認(rèn)識的只有李扶弈了。
當(dāng)然,王鋒那種不算。
“一位穿著黑袍的人,好像就是昨天那位屠了一山土匪的人?!迸硬聹y地說道。
“嗯,你先下去吧,我上去看看?!被ㄥf完向著三樓走去。
房間中。
“我找你問一下,你爹是干什么的,在哪里,我能否從你們那里買點東西?”李扶弈一連串說了三個問題。
柳祎欣反應(yīng)了反應(yīng),消化了消化后說道:“我爹就是一位商人,在千斗城,你想買什么東西?”
“一套弓箭!”
“你要那個干什么?”柳祎欣說完之后想到了天宿弓,“奧,我知道了,但是運(yùn)到這里可能需要的時間有點長,畢竟這萬花城和千斗城還是有點距離的。”
“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祎欣,是李公子來找你了嗎?”花妍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
柳祎欣按了一下桌子下的按鈕。
門開了。
花妍走了進(jìn)來,看到李扶弈后笑道:“李公子,我就是來看一看,怕祎欣遇到了什么麻煩,不放心。”
“應(yīng)該的。”李扶弈點頭說道。
但是他還是有疑惑的,心想他好像沒有說過他的姓名吧,她怎么知道我姓李,應(yīng)該是柳祎欣說的吧。
他也沒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
看著花妍問道:“花老板,我打聽一下,這城中可否有人會造弓箭?”
“造弓箭,城中就一個人,武學(xué)堂的鍛造師,其他的好像還真沒有?!?p> 武學(xué)堂李扶弈自然是知道的,萬花城四大家,李家萬劍飛,王家斷刀閣,周家槍震天下,朱家武學(xué)堂。
雖然這點名字都有點……,但畢竟是老輩定下來的名字,還是不容易改的。
“城外呢?”
“城外,好像有,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南門外的一片樹林中,有這么一個人會鍛造各種武器,但是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還活著沒有?!?p> 李扶弈想了片刻點頭道:“多謝花老板了?!?p> 花妍點頭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