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賽就是鄭智瞳穩(wěn)穩(wěn)地贏了一場。
沒有任何懸念。
周家的人一個個的臉色難看無比,畢竟參加四方比武的周家人全部被淘汰了。
剩下的一場就是李術(shù)和王家男子比賽。
兩人交戰(zhàn)很激烈,但最后是以王家男子的勝利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今天上午的比賽全部結(jié)束了。
下午就是四進二和三、四名的比賽。
……
……
李扶弈走在大街上,他沒有直接回李家,因為剛出來就被柳祎欣截住了。
好家伙,硬留呀!
“你是李昀,那個被逐出李家的人的兒子?”柳祎欣很好奇,但是說完了才感覺有點怪怪的,連忙搖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問一下?!?p> 說完了她又看了看李扶弈的表情,倒是沒什么變化。
“沒事,習(xí)慣就好,我也早就習(xí)慣了?!崩罘鲛狞c頭道。
“這么說來你還是挺可憐的,從很小就被趕出李家?!?p> 柳祎欣想到了什么又問道:“對了,你回來了,你爹呢,他沒回來嗎?”
她又不知道李炣焱已經(jīng)死了。
“他在十年前就死了!”李扶弈淡淡地說道。
“這樣……不好意思??!”
柳祎欣說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還是不說話了吧,感覺問的這些問題問出來都怪傷心的。
就這樣,兩人慢慢地走著,沒有再交流。
其實柳祎欣還是有很多想問的問題的。
比如他這十年都是怎么過來的,應(yīng)該很不容易吧。
還有他回到李家是為了認(rèn)祖歸宗呢,還是只是為了參加四方比武。
但她總感覺這些問題問出來都會讓李扶弈更傷心。
所以還是不要問了。
就這樣吧。
李扶弈把柳祎欣送回千花酒樓后他也回到了李家。
他邁進了李家的大門。
他看向周圍,只見周圍的人都看著他,而且每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因為他變得不一樣了,一開始他只是一個進李家的外人,但現(xiàn)在,他可是李家家中之人,李凡斗的孫子??!
至于被逐出李家,那是李炣焱,又不是他李昀。
在一旁,李尚隱藏在人群中,他還是有點心虛的,按歲數(shù)來說他還要管李扶弈叫堂兄呢。
可是李扶弈剛進李家的時候他還刁難過他,雖然最后都是自己難堪吧,但他也怕李扶弈記仇啊!
李扶弈沒有管他們,直接走進了李家內(nèi)院,這次他可是帶著不一樣的身份走進去的,雖然走得格外的舒服,但是也有些憂傷。
他沒有去陳儒的院子,徑直走向了祭祀堂,因為李凡斗讓他回到李家就去祭祀堂找他們。
走了片刻,他走進了一座大院子,院子中有一間宏大的房子,很大,占了整座院子三分之二的地方。
在房間門前坐著三位老人,是李凡斗他們?nèi)弧?p> 他們?nèi)耸抢罘捕纷虚g,兩位一左一右。
在道路兩旁,站著兩排人,都是比李扶弈要大一輩的人,人還不少。
李扶弈慢慢地走到三位老人身前,看著他們,并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要說什么。
他看著李凡斗,那是自己的爺爺,但是看上去好陌生,沒有一絲親人的熟悉。
真的,十三年沒有見過了,樣子已經(jīng)變了好多。
“你是昀兒嗎?”李凡斗開口了,他的語氣有些顫抖。
“我是,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叫李昀了,從跟著我父親出了李家那天就不是了,我現(xiàn)在叫李扶弈。”李扶弈語氣有些強硬。
“好好好,李扶弈,李扶弈,這個名字也很好聽。”李凡斗點了點頭又問道,“焱兒呢?”
“我爹,早死了,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李扶弈一臉淡然,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周圍的人都是一驚,十年了,十年之中,李扶弈是怎么活過來的,他們想象不到。
“十年了嗎?”李凡斗臉色難看,嘆了一口氣說道,“當(dāng)年的事……我們……也不知情,你太爺?shù)阶詈笠矝]有跟我們說出真相?!?p> 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至于真相,好像只有你二太爺知道。”
“我二太爺!”李扶弈微微一怔,他沒想到還真有人知道。
“我不知道,我二叔就是說如果你們回來了,可以去找他,他會告訴你們一些事情?!?p> 李扶弈微微點頭,看向身前巨大的房子。
“你既沒有被逐出李家,現(xiàn)在也回來了,就進去祭拜一下吧。”李凡斗看著李扶弈望向房子后說道。
李扶弈繞過三人走到了門前。
他雙手推開房門,慢步走了進去,邊走邊看。
看到了里面震撼的場景。
這可是李家有世世代代所有死掉人的牌位。
他抬頭望去,望向最上面的一塊牌位。
這塊牌位很大,上面刻的字也很大。
李扶弈看得很清楚,這是李家開家之人李禪的牌位。
此時,李扶弈體內(nèi),天蛟睜開了眼睛。
閉眼待著太無聊了,偶爾會睜眼看兩眼。
他先是看到那么多牌位后嚇了一跳,心想他這是來什么地方了。
隨后看到了李禪的牌位后愣住了,是的,真愣住了。
他晃了晃頭,眨了眨眼,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視野越來越近,他的眼睛告訴他并沒有看錯。
他張著小嘴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李……李禪,萬劍……飛……萬劍……仙人!”
這是他說的話,并沒有傳音,所以李扶弈是沒有聽到。
“真是一個人嗎?”他陷入了深思,“要真是他的話那么你的身世確實厲害呀!”
李扶弈走到香爐前,拿起三根香,點著,三拜之后把香放到了香爐之中。
他看著牌位,在找人。
他看得很快,下一秒,他停住了,因為他看到了一個名字,非常熟悉的名字。
李梟世!
他看著牌位的位置,算了算,按輩分他還是自己高祖父一輩的。
主要是他可能還是自己高祖父呢,因為就在自己曾祖父李乾湮上方。
他露出一絲笑容。
他轉(zhuǎn)頭過后笑容已然消失。
慢慢地走到李凡斗身前。
“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下午還有比賽呢?!彼卣f道。
李凡斗笑著點頭道:“行,你先回去吧。”
李扶弈沒有管其他人怎么看,早就不熟了,在乎他們干什么。
他沒有回頭,徑直地走出了院子。
……
……
院子中,陳儒躺在樹下,手中玩著一根狗尾巴草。
看向剛走進院門的李扶弈問道:“他們跟你說什么來著?”
“沒說什么,我也不想跟他們說什么?!崩罘鲛恼f完坐到了凳子上面。
“奧?!标惾遄似饋?,把手中的狗尾巴草扔了。
一臉好奇地看著李扶弈問道:“你手中的斷江霧雨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一開始你太爺給你們的?!?p> “應(yīng)該是吧!”
他也不清楚,一開始李炣焱并沒有告訴他斷江霧雨是怎么來的。
“行吧,你四方比武之后打算怎么辦?”
“不知道,我其實并不想在李家待著,這么多年過去了,早就沒什么感情了,只不過是剛回來是有點小懷念罷了。”
陳儒點了點頭,很正常,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而且他出李家時還那么小,有感情也就是有那么一丟丟吧。
陳儒站起身來走到李扶弈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下午比賽加油!”
說完他走開了,走出了院子。
李扶弈轉(zhuǎn)頭看去,看著他走出院子,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他覺得陳儒這個人還是很有意思的,除了有點看不透,其他的都還不錯。
至少現(xiàn)在看來對他沒什么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