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儒和蕭擎明走到皇宮大門五十米遠處。
看只見四位身穿鎧甲的侍衛(wèi)手持長槍守在宏大的門口。
四人抬頭挺胸地看著正前方,眼神中充滿了威嚴,讓人不寒而栗。
宮門之內急匆匆地走出三位穿著官服的男子,都是腳步飛快,恨不得跑起來一樣。
兩人和三人分別打了聲招呼就走向了宮門。
四桿槍兩兩交叉在一起,擋住了兩人的前進的道路。
兩人看向死死盯著他們的四位侍衛(wèi)。
手中紛紛出現(xiàn)一塊金色令牌。
陳儒手中的令牌上寫著“通”字,蕭擎明令牌上寫著“營”字。
四位侍衛(wèi)看到兩人舉起的令牌后同時收回了手中的槍,一槍拄地,整齊劃一。
兩人快步走了進去。
片刻后。
一間巨大的房間內。
各種昂貴物品分布在房間各處。
一位身材消瘦,長相年輕,略顯帥氣的黃袍男子靠在床上。
這就是當今皇帝——唐霄。
床邊坐著一位典雅端莊,長相俊俏的女子。
女子身穿華麗服裝。
正在一點點地給皇上喂藥,在她旁邊還站著一位負責端湯藥的女子。
“萬事通陳儒,萬人營蕭擎明前來探望陛下?!?p> 唐霄面露意外,對著華麗女子揮了揮手后喊道:“進來吧!”
“臣妾告退!”女子站起,行禮,轉身走開了。
“奴婢告退!”端湯藥的女子行禮,跟在華麗女子身后。
門開了。
陳儒和蕭擎明走了進來。
“沈夫人。”
兩人行禮。
女子微微點頭后走向門口。
兩位女子走出房間,房門關閉,屋里就剩下他們三人了。
陳儒和蕭擎明走到離床五米處,同時下跪,叩拜道:
“臣陳儒拜見陛下?!?p> “臣蕭擎明拜見陛下?!?p> “起身吧!”唐霄微微抬手。
兩人站起,面露笑容。
三人關系很好,這里也沒人,就不用有那么多的拘束。
“身體怎么又不好了!”陳儒笑道。
“習慣了,倒是有鄭太醫(yī)開的藥也無妨?!碧葡稣f話的時候還咳嗽了兩聲。
“那也是啊,陛下才多大呀!”蕭擎明看了看周圍,看到了旁邊桌子上摞的高高的奏折。
看的都是頭皮發(fā)麻。
“我沒事,倒是你們這兩天都在干什么,好幾天沒見了。”唐霄面帶笑容,但是因為面色略微發(fā)白,笑容也變得不自然了。
“我剛從千斗城回來!”陳儒說道。
“我呢,早想來看看陛下了,但是每次來,陛下都沒有時間……”蕭擎明說完一臉不屑地看向陳儒,“還是他面子大,來一次就進來了?!?p> 唐霄哈哈笑了兩聲。
千斗城郊外。
李扶弈走在樹林中,他也發(fā)現(xiàn)了,越往外走妖獸越多,但都是一些地玄及以下境界的妖獸,很弱的,至少對現(xiàn)在的李扶弈來說是一劍一只。
“怎么這里還有這么多妖獸呢?”李扶弈傳音天蛟。
“不知道!”天蛟想都沒想,果斷回答。
“我感覺前兩天柳會長他們都快把這里聚集的妖獸殺光了呀,怎么還有這么多妖獸呢?”
這是李扶弈最不理解的事情,他很好奇這些妖獸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天蛟不語。
李扶弈也不再問了,快步向前走去。
天色漸漸黑了。
天下城,紅葉山莊。
陳儒和蕭擎明兩人走進一間房間。
剛坐到椅子上面,話還沒說呢。
“咚咚?!遍T就被敲響了。
“誰?”兩人同時看向門口。
“陳公子,蕭公子,恭王請兩位一起吃個飯!”門外傳進一位男子的聲音。
兩人相視一眼。
都是面露疑惑。
“什么意思?”蕭擎明小聲問道。
“過去看看!”陳儒起身走向門口。
蕭擎明起身走去。
兩人走出房間。
“請!”男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走吧!”兩人點頭。
片刻后。
男子帶著兩人來到一間房間外。
門口兩邊站著兩位侍衛(wèi)。
陳儒看向門口刻著的三個小字——小竹林。
“恭王,陳公子、蕭公子來了?!蹦凶诱驹陂T口喊道。
“進來吧!”房間內傳出恭王的聲音。
男子推開門后就退到了一旁。
陳儒和蕭擎明對視一眼走進了房間。
進門看到的是一扇屏風,要比一般的房間高級多了。
兩人繞過屏風后看到了一張巨大的木質桌子,上面擺著十菜一湯,四素六肉,還有三副碗筷。
這張桌子可以坐下十多人,然而只是擺著三把椅子。
成三角形擺在桌子三角。
在屏風正對面,恭王坐在一把椅子上。
他身旁站著兩位侍衛(wèi)。
面帶笑容地看著兩人。
陳儒和蕭擎明同時行禮。
“恭王殿下!”
“坐吧!”恭王示意兩人坐下。
兩人坐到了空余的兩把椅子上。
同時看向恭王。
“真沒想到恭王殿下也在這里吃飯!”陳儒先是說道。
“我也是剛來。”恭王說完看向身旁一位男子,使了個眼神。
男子立即拍手,聲音響亮。
兩人雖然依舊面帶笑容,但是已經開始警覺,只是沒表現(xiàn)出來而已。
兩秒后,門開了。
幾人紛紛看向房門方向。
屏風后相繼走出六位女子,每人手中拿著一壺酒。
三人每人身旁放了兩壺。
女子相繼走出了房間。
蕭擎明拿起一壺酒,看了看,滿臉欣喜:“千花醉,好久沒喝了!”
“邊喝邊聊!”恭王說完直接打開了一壺酒。
陳儒和蕭擎明相繼打開一壺酒。
一段時間后。
陳儒回到萬事通,走進自己的院子。
他只是臉色微微泛紅,其余并沒有喝過酒的表現(xiàn)。
他坐到門口臺階上,仰頭看著夜空。
片刻后,院門走進一人。
“哥!”陳儒看著男子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勢就認出了是陳省。
他手中拿著兩個酒壺,快步走了過去。
陳省走到陳儒身前笑道:“回來了怎么不說一聲。”
“不說你們也知道?。 ?p> “感覺不一樣?!标愂“延沂质种械木茐剡f給了陳儒。
陳儒接過放到了地上。
“剛剛在紅葉山莊碰到了恭王?!?p> “之后呢,聊了一點什么?”陳省坐下,打開酒壺。
“什么都沒有聊!”陳儒看向手旁的酒壺,打開。
兩人碰了一個,喝了一口。
“是他嗎?”陳儒看向陳省。
“不太確定?!?p> “他這人我不太喜歡?!?p> “陰險還是什么?”
“不知道,想不明白,主要我沒跟他打過太多的交道,但是我聽說他父親,也就是良王,好像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不知道吧,本來帝位應該是他父親的?!?p> “良王的父親?”陳儒有些意外,又是喝了一口酒。
“是的,可現(xiàn)在他們是臣啊。”陳省喝了一口酒接著說道,“可能當時把他們留下來的時候就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吧!”
“當時為什么不殺了他們,以絕后患!”陳儒看向陳省,一臉不解。
“不清楚,可能是不愿,可能是不能,但最終還是沒有殺?!?p> “嗯,所以現(xiàn)在的恭王是想要奪回帝位嗎?他要反,可是他有這個實力嗎?”
“不知道,但是爹說這件事情應該沒有這么簡單。”
兩人相視一笑,都沒有再說話。
郊外。
李扶弈坐在地上,靠著樹木,身上黑袍裹著身體。
這黑袍是可以保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