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后聽到李世民說沒胃口立馬就笑了:“陛下,你又想吃聚仙樓的菜了吧?要不,臣妾陪你出去吃?”
“出去吃?哎,還是算了,朕可不想見到那房二愣子,說話太氣人了!”李世民想了一下,立馬搖了搖頭,萬一遇上房二愣子,再好吃的菜也沒胃口,氣都要氣飽了!
“陛下,你忘了,房俊還在刑部大牢關著呢,怎么能遇見他!”長孫皇后輕笑的看著李世民說道。
“嗯?你不說,朕倒是給忘了,關幾天了?”李世民愣了一下,微笑的看著長孫皇后說道。
“兩天了,陛下,也該放他出來了,再不放他出來,估計玄齡也該著急了,臣妾聽說他夫人也不在家,就剩下房俊一個親人在身邊,現(xiàn)在又關在大牢,玄齡回到家,也會覺得冷清不是,你就看在玄齡份上,把他放了吧!”長孫皇后一聽,立馬勸說著李世民早點把房俊放出來。
“兩天?哼,太便宜這小子了!成,聽你的,那就把他放了吧!”李世民想了一下,對著的長孫皇后說道。
這兩天房玄齡都沒跟自己提房俊的事情,估計也是真著急了,只是沒好意思開口,而且程咬金和尉遲敬德也在牢里,再關著也不行。
長孫皇后微笑的點了點頭,李世民立馬叫來了一個侍衛(wèi),讓他去刑部傳旨放人。
“陛下,還是高陽親自去一趟吧!”長孫皇后立馬屏退了那個侍衛(wèi),然后對著李世民說道。
“嗯,還是你想的周到,那就讓高陽去吧,行了,我們趕緊去聚仙樓吃飯吧!”李世民一聽,立馬就明白長孫皇后的意思,是想讓高陽去送人情,緩和一下他們的關系。
長孫皇后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吩咐身邊的宮女去通知高陽,接著,兩人就換好便裝去聚賢樓了,現(xiàn)在還不想讓房俊知道他們的身份。
很快,那個宮女就到了高陽的寢宮,高陽一聽說長孫皇后要他去刑部接房俊出獄,心里郁悶的不行,但也知道長孫皇后的用心,是想讓自己做個順水人情,讓房俊記著自己的好。
接著,高陽就去了刑部那邊,盡管心里不樂意,但也沒辦法,這可是母后的對自己的良苦用心,同時也是懿旨,不去可不行!
而此刻,在刑部大牢這邊,房俊和程咬金他們又在斗地主,現(xiàn)在程咬金和尉遲敬德都上癮了,武術也不教了,吃完飯就拉著房俊斗地主,主要還是輸了不少錢,心里不服氣。
“快點出牌呀,磨磨唧唧的,贏了錢就想拖延時間?。俊背桃Ы鸷懿荒蜔┑拇叽僦靠?,而房俊則是盯著自己手中的牌。
“催什么催?我考慮一下不行啊?再催我可不來了?”房俊瞪了程咬金一眼,就是不出牌。
“這,哎!”程咬金嘆氣的看著房俊,心里郁悶啊,本來自己不玩的,也不會玩,這小子非拉著自己玩,現(xiàn)在自己輸了錢,又玩上癮了,反倒還要求著他玩。
卻在這時,那個牢頭領著高陽走了過來,而高陽看見三個圍著一張桌子坐在那里,手上還拿著一些紙條在玩,心里非常的詫異。
“你們在干嘛?”高陽不懂的問道,而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回頭一看是高陽來了,立馬起身拱手行禮,高陽也是立馬回禮。
“你怎么來了?”房俊斜了高陽一眼,很詫異的說道。
“死二愣子!”高陽心里嘀咕了一聲,然后看著程咬金和尉遲敬德說道:“程伯伯,尉遲伯伯,你們手上拿的是什么?”
“哦,這是紙牌,這小子發(fā)明的!”程咬金指了指房俊笑著說道,尉遲敬德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紙牌?”高陽愣了一下,立馬從桌子上拿起來看了一下,還是搞不懂。
“別動!還沒打完呢?沒事趕緊走,別妨礙我賺錢!”房俊立馬從高陽手上搶了過來,沒好氣的看著高陽說道。
“你!”高陽氣的不行,狠狠的盯著房俊,要不是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在旁邊,都要踢他一腳了。
“對了,殿下,你怎么來了?”程咬金見高陽生氣了,立馬拱手說道。
“程伯伯,我來接你們出獄的!”高陽強忍著怒氣很禮貌的看著程咬金說道。
“有勞殿下!”程咬金一聽,立馬笑著拱了拱手。
“啊?這么快?”房俊一聽今天就可以出去了,興奮的立馬站了起來,很詫異的看著高陽。
“哼,要不是本宮在父皇面前替你求請,別說是出去,估計還要重罰你,整天胡作非為,連程伯伯也敢打,誰給的膽子?”高陽冷哼的說道,
房俊一聽,立馬就愣住了,質(zhì)疑的看著高陽,替我求情?你會這么好心?
“切,要你替我求情,那我還不如坐牢呢!”房俊瞪了高陽一眼,要我欠你的人情,那還不如坐牢呢,反正在牢里也沒人管,還能賺錢,再說了,自己老爹遲早會想辦法讓自己出去的。
“你,你去死吧!”高陽氣的立馬踢了他一腳,房俊也是來火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視著高陽,程咬金見勢不妙,連忙拉住了房俊。
“兔崽子,又犯渾了是吧,再不走就是抗旨!”程咬金立馬提醒著房俊,但房俊還是站著不動,程咬金連忙拉著他出去。
“我不走!”房俊用力一甩,然后對著程咬金面門打了一拳。
“兔崽子,你瘋了?”程咬金懵逼的瞪著房俊吼道。
“別吵!”房俊瞪了程咬金一眼,扭頭對著高陽說道:“回去告訴你爹,我又打人了,讓我繼續(xù)坐牢吧!”
“你!”
“你!”
程咬金和尉遲敬德立馬就愣住了,懵逼的看著房俊,然后又看了看高陽。
“你,你等著!”高陽狠狠的瞪了房俊一眼,立馬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而程咬金則是立馬揪著房俊的耳朵走進了牢房。
“哎喲,疼啊,你輕點!”房俊耷拉著腦袋大聲的喊道。
“兔崽子!你還知道疼???那你打老夫的時候,老夫就不疼了嗎??。拷裉觳徽f清楚,老夫饒不了你!”程咬金火大的盯著房俊質(zhì)問著,都還不知道自己為何被打。
“不是,這,哎呀,你先放手,我又不是故意打你,我跟高陽事情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能欠她的人情呢,可是不出去又是抗旨,那我能有什么辦法,只能再打你一拳了!”房俊急忙解釋到了起來。
程咬金一聽,立馬踢了房俊一腳,窩火的瞪著房俊吼道:“這你也想的出來?兔崽子,老夫可是好心提醒你,你不想抗旨就拿老夫開刀,你當老夫是什么?冤大頭?。堪??”
“怎么就是冤大頭了?你不是我?guī)煾祮??那徒弟有難,你這當師傅的不得挺身而出???這點事也跟我計較,你這個師傅是怎么當?shù)模俊狈靠±碇睔鈮训目粗桃Ы鹫f道。
“你,那你怎么不打老黑,他不也是你師傅嗎?”程咬金此刻也是無語了,自己好心提醒還要被打,現(xiàn)在還怪自己這個師傅當?shù)牟缓细?,什么人?。?p> “你離我近??!”房俊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近的不打,打遠的,那就更說不過去了。
“這,你,滾,滾遠一點!”程咬金憋屈的瞪了房俊一眼,氣的都不想說話了,這簡直就不是人干的事啊,自己離的近也有錯?
“哈哈,老程,你也夠倒霉呀!”尉遲敬德聽到房俊這么說,立馬就忍不住的看著程咬金笑了起來,慶幸自己站的遠,要不然被打的就是自己了。
“有什么好笑的?你個大老黑!”房俊很不爽的瞪了尉遲敬德一眼,不幫著說點好話也就算了,還在一旁煽風點火!
“大老黑?你個兔崽子,沒大沒小的,老夫可是師傅,你想欺師滅祖啊!”尉遲敬德一聽,立馬就來火了,再不濟也得叫自己一聲伯伯,怎么還叫自己大老黑了?
“師傅個屁!說我了教我練武的,結(jié)果呢,只教了半天就拉著我斗地主,有你這么當師傅嗎?我不認!”房俊立馬懟了回去,這樣就想當自己的師傅,想都別想!
“不是,這,兔崽子,你還是人嗎?是誰說要斗地主的?你要是不拉老夫?qū)W,老夫會這玩意嗎?”尉遲敬德很無語的瞪著房俊,
心里那個郁悶啊,明明是他自己不想練了,說要找點樂子,就拉著自己學斗地主,而且自己還輸了不少錢,現(xiàn)在卻反咬一口,說是自己不教他練武。
“對呀,斗地主還是我教你的,那這么說,你是不是也應該叫我叫師傅了?”房俊一聽,立馬反問著尉遲敬德,他不提,自己都還忘了這茬。
“你這,哎,老程,你來評評理!”尉遲敬德也是沒辦法了,連忙找程咬金來評理,自己說不過啊!
“那是你們的事,別把老夫扯進去!”程咬金立馬瞪了尉遲敬德一眼,剛才還笑自己活該被打,現(xiàn)在還想自己幫忙?跟這小子根本就沒道理可講,自己可不想再招惹他了。
“哎!”尉遲敬德無奈的嘆氣一聲,然后走了出去,程咬金也是立馬站了起來走出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