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激戰(zhàn)
將玉瓶徹底打開之后,血蛇郎君的任務也就徹底完成。
此刻他雙眸之中泛起冰冷的血光,看向其余人等。
“老二老三,老祖復蘇需要氣血,將這些人全部廢了,等待老祖吸取氣血復蘇!”
說罷,血蛇郎君也是第一個沖向前去,一條長長的血河浮現(xiàn),在血海之中似乎變得更加強大,罡氣境的力量肆無忌憚地爆發(fā),一瞬間就斬殺了幾名前來觀看的武者。
傅君淑原本與那絕世仙劍糾纏著,正想著如何擺脫絕世仙劍的糾纏,突然那絕世仙劍爆發(fā)出億萬華光,轟的一聲,整片天幕被染成了一片紫色,仿若代天行罰,醞釀恐怖的雷霆之力。
傅君淑這才脫困,誅仙劍意轟鳴,無雙天劍降世,璀璨至極的劍光斬向血蛇郎君。
血蛇郎君眸光一寒,血蛇劍揮動,沖天血罡凝聚成一條血蛇,張著血盆大口將那璀璨的劍光一口吞下。
傅君淑輕喝一聲:“想要吞我的誅仙劍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胃口消化了!”
隨著真氣催吐,血蛇如遭雷擊,似乎體內有著什么可怕的東西,在不斷摧毀著它的身體,發(fā)出震耳欲聾的痛吼,整條蛇軀也是不斷扭曲。
最終,蛇軀之上無盡璀璨的光華涌現(xiàn),將那血蛇直接轟裂成無數(shù)碎片。
血蛇郎君悶哼一聲,沒想到自己領先了傅君淑一個境界,竟然還被她所傷。
劍神弟子,
當真可怕!
不過他血蛇郎君也不是吃素的,血蛇劍劍走輕靈,招式詭譎狠辣,招招奪命,而在血蛇劍的深處,有一抹血光在涌動。
傅君淑自然無懼,誅仙劍法乃當世無雙的攻伐劍招,劍招一出,宛如天神下凡,充滿殺伐之力。
兩人大戰(zhàn)激烈,雖然傅君淑有誅仙劍典,但血蛇郎君也是修煉血魔教秘術,沒有百十來招,又高出傅君淑一個境界,難以分出勝負。
至于秦舒天,由于金蛇郎君和銀蛇郎君知道他難以對付,就率先殺向其余人。
那些人雖然也是青年俊彥,但修煉功法多是普通,和金蛇郎君二人完全沒法比,很快就被殺的血流成河。
秦舒天看著戰(zhàn)場上的形勢,也不管那些人死活,而是徑直走到鎮(zhèn)壓血寂魔尊真靈之處。
頭上那雷霆劫罰之力越來越強,而底下那魔威也是逐漸復蘇,瘋狂吞噬著那片血海,隱約間有大魔咆哮。
“不能讓他復蘇,否則萬事皆休!”
秦舒天高舉長刀,試圖毀掉血海。
鐺地一聲。
長刀破碎,一股反震之力也是讓秦舒天嘴角滲血,身體不由得后撤幾步。
血蛇郎君正和傅君淑激戰(zhàn),卻也不忘關注這里的動靜,見到秦舒天如此不自量力,不由嘲諷道:
“這可是當年魔尊的血海,就憑你也想毀掉?”
秦舒天轉頭看向血蛇郎君,道:“既然毀不掉血海,那就先殺了你!”
說罷,秦舒天沖向血蛇郎君,卻被一旁而來的金蛇郎君攔住。
“你的對手是我!”
金蛇劍法也是詭譎狠辣,劍招之中以點刺為主,如蛇吐信,施展之時只能看到一道道模糊的金色殘影。
金蛇郎君以為秦舒天沒了刀,自然也就無法施展風雷刀勢,所以這才來攔住秦舒天。
秦舒天身上氣血極盛,絕對是極佳的養(yǎng)料,故而秦舒天必須要死。
秦舒天冷笑一聲,若是以為他沒了刀就沒了戰(zhàn)力,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秦舒天也不在保留,耀眼的金光頓時綻放,竟與那沖天血光、雷劫紫芒交織在一起,一道佛陀虛影緩緩地出現(xiàn)在秦舒天身后,手呈拈花之勢,面容含笑,卻讓金蛇郎君心中寒冷無比。
秦舒天整個人身上籠罩著一層朦朧的佛光,絲絲佛韻彌漫,猶如古佛在世,梵音陣陣,朵朵金蓮盛開,天花亂墜。
“佛意拈花指!”
金蛇郎君目露恐懼之色。
拈花指不過5轉功法,但佛意拈花指的力量卻是可以媲美九轉功法的,但就是少林之中,也沒多少人修成了佛意拈花指?。?p> 這秦舒天到底什么來頭,竟然能練成了佛意拈花指?
不說金蛇郎君,就是血蛇郎君也是面色大變,大聲吼道:“老二,快跑!”
想跑?
已經(jīng)晚了!
隨著秦舒天一指點出,他身后那道佛陀虛影也是如他一般,纏繞著佛光的手指向前點出,卍字大印一瞬間席卷天地。
在金蛇郎君眼中,卍字大印越來越大,籠罩一切,似乎要將他碾壓而死。
眼中閃過一道瘋狂之色,金蛇劍瘋狂刺出。
秦舒天一指點在金蛇劍上,頓起洪鐘大呂之音,金色佛光攜帶的力量盡數(shù)從金蛇劍上滲透過去。
金蛇劍輕吟,卻沒有任何的傷痕,但金蛇郎君身上,卻是不斷有血霧爆開,周身經(jīng)脈具裂,一口鮮血噴出,眼中猶帶著驚懼之色,卻已經(jīng)沒了任何生機。
“老二!”
血蛇郎君雙目噴火,但就在這心神失守的一剎那間,被傅君淑抓住機會,誅仙劍典全力爆發(fā),天劍燦燦,鋒芒畢露。
那恐怖的鋒利劍光一瞬間切割著血蛇郎君,任他如何反抗,也難以抵擋那可以撕裂萬物的誅仙劍氣,就算是血煞罡氣,在誅仙劍氣面前,也是脆弱的如同薄紙一般。
噗——
血蛇郎君鮮血狂噴,最終也慘死在傅君淑手中。
至于剩下的最弱的銀蛇郎君,眼見自己兄長被殺,心中雖然悲憤,但也自知不敵,急忙想跑。
但他想跑,秦舒天和傅君淑會讓他跑的掉嘛?
兩人一同出手,銀蛇郎君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轉眼間就死在了兩人手中。
秘境之中發(fā)生的一切都太快,如今就只剩下秦舒天等寥寥數(shù)人。
除了秦舒天和傅君淑外,其他人都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滄瀾府吳家的少主吳少海走上前來,面色微白,抱拳問道:“二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會引得三名血魔教教徒前來?這片血海和劍仙的劍意,又是怎么回事?”
其他還活著的人也都圍攏了過來,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