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亞龍種?”致福問。
“喂喂喂,被告訴我你們看起來已經(jīng)在一起很久了,到現(xiàn)在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正森笑到“我知道她是劍靈,但你至少”
“是我沒有跟他提過而已”梅場打斷“不過你竟然一直沒問我,也沒問過我先前的什么的?!?p> “歐抱歉”致福尷尬地笑了笑“我以為那些并沒有什么重要的!畢竟我是要跟你度過未來的人,干嘛要在意你的過去呢?”
“不過你真的不想了解什么嗎?”衛(wèi)陽問。
“到我們獨處的時候吧!”致?;貞?yīng)。
“也是,畢竟這是你們的隱私”衛(wèi)陽停下“我們到了,至少可以走的路已經(jīng)到頭了?!?p> 與雨林不同,這里是絕對的荒山,白灰色的巖石裸露在外,沒有一點兒植物,更不要說其他生物了,而與雨林之間有一條狹長的峽谷相隔,向峽谷內(nèi)望去除了黑一無是處。
“我們只能送您到這里了”衛(wèi)陽說到“那里有什么我們都不知道,說實話并不怕沒你們笑話,我們是真的不敢冒險進入到那里,而且我們也并沒有可以過去的工具這您是知道的,畢竟來之前就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p> “總之謝謝了”致福回答,他并沒有因為這而生氣什么的,畢竟他也知道他們并不能與他一起冒險,他們還得保護自己的族人“我自己有辦法過去的,你們就先回去吧!”
看著他們離開后致福拿出一個可以發(fā)射出去且綁有繩索的弩箭,發(fā)射出去后那箭頭被穩(wěn)穩(wěn)地扎在巖石縫里,又將繩索的另一端固定在一顆大樹上,最后裝上滑輪便直接滑倒了對面。
到達對面,這里十分寬闊而且十分平平坦?!昂昧爽F(xiàn)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這位小姐能不能告訴我關(guān)于你的過去呢?”
“你不是不在意之前的嗎?”梅場問。
“嗯,這個”
“好吧我告訴你。”
北道梅場,為亞龍族中的小公主,其父為香里谷三剎龍王,而她自己也是亞龍中天賦最好的一位,在少年時期便已經(jīng)成為同期的最強者,后來在滅荒中成為十八古劍中牙子的第一任主人,又在黃生大亂成為牙子劍靈,也就只有這了。
“沒了?”
“你還想要知道什么?,我雖然存在千年,但極大部分時間都是作為劍靈存在的,而且成功獲得這把劍且激活我這個劍靈了的只用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而且他們都不是什么善茬,而且還命短,你要知道我是有多么的孤單,所以你的出現(xiàn)給了我重新與一個人談話的權(quán)利,這千年來也就只有你跟我說了那么多的話,所以你以為我為什么會喜歡上你呀!”
“呀!原來是這種原因呀!我還以為是因為別的呢!”
“別的?別的什么呀!”
“不過這次是誰將你激活而且讓你可以這樣與我在一起的呢?”
“這”這還真是問住了梅場,畢竟問題就出在這里:致福為醫(yī)師,他是絕對不可能激活自己的,而且自己絕對沒有什么主人的。
“這個以后再說吧”致福停下“或許真正的落龍谷指的是這個?!?p> 這是一個真正的山谷,山谷成圓狀,內(nèi)部為一片清湖,而湖中心有一小島,島上有少量綠植,而且還有一個涼亭。
“這里我感覺好熟悉,就跟先前來過一樣?!泵穲龅膬?nèi)心充滿不安。
“你不會真的在這里隕落的吧難不成你并不是什么劍靈,只是”
“我也不知道了?!泵穲龌貞?yīng)。
“總之先下去看看吧!”
掏出一把小刀,跳下谷中,將小刀直接刺在山谷壁上,由于慣性而下降,又由于小刀起到緩沖效果而使其下降的并不快,在快要落入湖中時立即跳上小島,來到?jīng)鐾で?,那里中心的臺子上是一石碑而石碑上也有刻字,大致意思為:強大的荒被封印在此。
“荒?荒是什么?”致福從未聽說過荒,不管是從獸方面,還是人方面,或是歷史上。
“荒是最高級的匪,而這個世界上只有十八個荒,呼!嚇?biāo)牢伊恕泵穲鰢@了口氣“我還以為真的是我死在這里呢,看來只是剛剛聽說一個叫梅場的亞龍死在這兒而慌張了吧!”
“所以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們曾經(jīng)與十八荒中的一個在這里交戰(zhàn)過,而且我也知道為什么說我隕落在這里了,當(dāng)時我只是受了點傷而已?!?p> “沒事就行”致福也舒了一口氣“不過我們”
“我們是可以進去的!那個荒應(yīng)該還在里面!”
“啊?”
按著梅場的指示,致福將手放在那石碑上,從石碑后面伸出了幾只黝黑色且手掌處有一只眼睛的手,直接將致福抓住,而且還要往里拉。
“沒事的”見致福還在掙扎著不要被拉進去,而安慰到“到了里面見到那個荒,只要給他談個條件就可以放我們出來了?!?p> “談條件?他們不是壞人嗎,而你又封印了他那他可不是巴不得”話未說完他便被那石碑徹底吞噬。
致福站了起來搖了搖腦袋“過去多久了?”
“沒多久,幾秒而已!”梅場回答“只不過這個荒的封印處我還是第一次來,還挺漂亮的!你也來看看!”
致福睜開了眼睛,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這里也并不是多好看的,但是卻十分的大,全景全為暗紫色,還有一排排的暗紫色晶狀體柱子頂著那頂部,那頂部距離這里怕是有幾十米!他看不到這里的邊緣,他現(xiàn)在只能聽從梅場的話,繼續(xù)向前走,而且還不能有半點兒偏移。
“叫我看看,那是牙子!是梅場來了嗎,不過怎么變成男人了?”一個洪厚的聲音從致福的腦子里出現(xiàn)。
“誰,設(shè)在說話?”致福感到了壓力與危險“親愛的,你不會把我往什么”
“放心吧這里絕對安全”梅場安慰到“還有你他還小,你不要嚇唬他?!?p> “話說你們到底是?”這次那個聲音并沒有再從致福的大腦中出現(xiàn),而是在正前方,而且沒有了那么的讓人感到壓迫。
“他是我的愛人叫致福,姓氏為姬妘氏。”
“姬妘氏,他是上古醫(yī)族的!”
他們這“老熟人”正在聊著,而致福也終于找到了那個人:
一個由千萬只手以及骨骼組成的巨大王座上一個巨人坐在那里,他骨瘦如柴,膚色發(fā)灰,崎嶇著腰部,雙眼無力地張開著。
“他是?”致福問。
“我?我就是當(dāng)初將你的愛人北道梅場打殘的十八荒第十一位,千手降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