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姐妹談心
喬悅走的時候,隱隱能察覺出賽車場的某一個監(jiān)控內(nèi)有一個人一直在打量著她。
那道目光很是犀利,敏銳如喬悅想不注意都難,往監(jiān)控處蹩了一眼便不再多管。
罷了,人家也沒來招惹。
等喬悅一走,文鳴趕忙檢查自己的心頭寶,發(fā)現(xiàn)只有輪胎有些磨損。
暗暗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他的心頭寶沒啥大事。
儼然沒了剛才那副借出去無所謂的氣勢。
賽車場某一豪華休息室內(nèi)。
“老板,她好像發(fā)現(xiàn)我們了。”黑西裝男站在沙發(fā)一旁恭敬道。
她自然指的是喬家大小姐喬悅。
只見一個矜貴優(yōu)雅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緊盯著平板電腦上的監(jiān)控,注視著喬悅的一舉一動。
他身穿花色襯衫,白西褲,手腕的袖口處微卷著,雙腿交錯。
面容很美,近乎妖治,生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
年紀看上去只有二十多來歲。
妥妥的少女殺手。
黑西裝男抬頭看了老板的容顏一眼,雖然和老板相處了挺長一段時間,但還是忍不住贊嘆起他的顏值來。
“無礙。”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蘇,又透著冷意。
空氣寧靜。
過了好一會兒,男人站起身,背對著黑西裝男,目光凝視著窗外,仿佛在透著白葉窗看著什么。
“明旭,手中查到的資料顯示如何?”男人問道。
黑西裝男正是明旭,是男人的得力助手。
明旭微微有些詫異,老板之前不是不要嘛?怎么現(xiàn)在又開始在意了?
但還是畢恭畢敬道:“喬家大小姐喬悅在十七年前幾經(jīng)周轉(zhuǎn)被拐賣到偏遠的鄉(xiāng)野處,由孫大娘扶養(yǎng),但是孫大娘是后來才搬到鄉(xiāng)野的,我們沒能查出她的身份,而孫大娘去世后,喬家大小姐就消失了四年,這四年她干了什么,我們也沒能查出來,同時還是陸言澤名義上的未婚妻。”
似乎有些怕男人發(fā)怒,主動道:“老板,要不我們再查一下喬家大小姐?”語氣帶著些小心翼翼。
男人擺手,“不用了,我們查出的第一遍結(jié)果就這樣,相信第二遍也是一樣。”
“不出意外陸言澤那邊和我們手中的資料應(yīng)該也相差無幾。”
老板和陸言澤一向處以敵對關(guān)系,實力勢均力敵,雙方的關(guān)系也很不愉快。
這不,老板趁他去鄉(xiāng)下尋人之際,就給陸言澤搞了個大麻煩,現(xiàn)在不出意料應(yīng)該還在處理。
今天是偶然間來到這座賽車場,當(dāng)然,自家老板就是這南門賽車場的主人。
但令他們沒想到的是會看到這么精彩的一幕。
連老板查出的資料都是這么模糊不清,相信陸言澤那也一樣。
但明旭也很疑惑,“喬家大小姐喬悅不是從鄉(xiāng)下回來的嘛?賽車技術(shù)竟能比的上專業(yè)的?!?p> 尤其對方還是神級賽車榜排名第三的king。
“扮豬吃老虎,這個道理你忘了?”
經(jīng)老板一點撥,明旭悟了。
豪門貴族中少不了裝傻充愣的人,最后都是妥妥的幕后黑手。
想來,這喬家大小姐必然不簡單。
“是明旭愚鈍了?!?p> “喬悅……”口中喃喃道。
他忽然對這個丫頭有些感興趣了……
喬家主樓。
喬悅回到家,見母親許凝正坐在沙發(fā)上,神色中有些擔(dān)憂。
主動打起招呼,“媽媽。”
許凝聞言抬頭看向喬悅站起身,有些焦急,“你把……你和韻兒怎么了?今天她眼睛紅紅的,心情也不好,話也不說就回了房間?!彼坪跻庾R到自己說錯了話。
喬悅聽到后眼里閃過一絲失落。
笑的有些苦澀,“媽媽,韻兒沒事,我先上去看看。”
“好……”
看著喬悅走向二樓的背影很是孤單,許凝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因為不小心說錯的話而傷到了她……
走到喬韻房間門前,深吸一口氣,敲響了門。
“韻兒在嘛?”
喬韻整個人縮卷在沙發(fā)上,拿抱枕蒙在臉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反常,只是看見姐姐那不要命的賽車技術(shù)很是生氣,也非常擔(dān)心。
聽到了門外的動靜,本來不想回答,但還是賭氣般開口:“不在!”
嗯……看來能回答,心情還不算太差。
“韻兒開下門,我們好好聊下好嘛?”
“跟你沒什么好聊的!”
喬悅想了想,“那韻兒要是不開門的話,那我只好自己打開了?!?p> 喬韻疑惑,自己把門反鎖了她還能打開?
還沒想明白,門就自動開了。
喬韻顯得有些呆,怎么打開的?
隨后看到喬悅手中的黑色細長發(fā)夾有些能理解了。
怎么感覺她做這種事還挺熟練的?
喬悅走進來,視線停留在她顯得很是懵的臉上,就著沙發(fā)坐了下來。
喬韻翻了個白眼,語氣幽怨,“我好像還沒同意你進來吧?不請自來合適嗎?”
喬悅臉上帶了抹笑意,“親姐妹不分彼此。”
聽了她的話,心里有些感觸,但還是扭過頭,“不要臉?!?p> “對不起?!?p> ?????
這什么騷操作?
怎么就突然說對不起了?
喬悅又繼續(xù)道:“對不起啊,害韻兒為我擔(dān)心了,我應(yīng)該提早和你說清楚的?!?p> 喬韻有些不確定,“你就是為了來和我說對不起?”
其實這件事本質(zhì)上她沒有錯,根本沒必要道歉。
不自然的咳了下,小聲道:“其實沒必要和我道歉的,你沒有錯。”更別說什么道歉了。
“不,我一個人習(xí)慣了獨自生活,不喜歡和別人提前商量事情,但我可以保證,我想做的事都是有把握的,也怪我沒有提前和韻兒說明情況。”
喬悅頭一次這么耐心的解釋,在她的印象中,道歉更是沒有幾次。
喬韻又看向她,沒想到她會解釋這么多。
說到獨自生活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姐姐一個人在外無依無靠的樣子,而那時候,自己還在父母的關(guān)愛下長大,瞬間就覺得心酸。
即使她身上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那又怎樣?還不是靠自己的經(jīng)歷得來的。
想著想著,就有些想哭,但嘴上還是不饒人,“既然你執(zhí)意要道歉的話,那我就勉強接受好了?!?p> 還真是個小傲嬌。
喬悅笑笑,“那你以后可不能再做爬欄桿那么危險的事了哦?!?p> “誰說的?”這么丟臉的事也敢給她說出來。
“表哥?!?p> 一聽是文鳴,頗有要沖出去動手的架勢。
“竟然敢把這么丟臉的事給我說出來,可別讓我逮到他!”語氣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