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的巷子里,一張美容床,一面破爛的旗子,上面寫著“穴道理療”,床上躺著一個人,床邊還站著一個。
黑眼鏡“大哥你腎虛的厲害??!這一按一個坑的”。
躺著的那人一看年紀(jì),就才三十多,但都開始已經(jīng)禿頂了,被黑眼鏡這么一說,惱羞成怒。
男子“說什么呢?誰腎虛了,我看你就是個庸醫(yī),扔下錢罵罵咧咧的走了”。
黑眼鏡搖了搖頭,嘲諷道“這年頭,說實話,還沒人信了”。
拿起錢彈了彈,這年頭錢也不好掙!
他也只是好心的提醒一下那人,竟然他都不放在心上,自己還管他呢!
等了一會見沒客人上門,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誒呀!看還生意,就干脆自己,躺在了美容床上,只是他身高體闊的,美容床被他這一躺,實在是憋屈他了。
床有點窄又太短,他的腳只能彎曲著,翹著二郎腿,腦袋枕著雙手,閉著眼睛睡覺。
心里想著小綿那小丫頭,什么時候會回來,自從她離開,他們幾個也都離開了小洋樓。
心里都期盼著,有一天她再回來找誰,那就說明是她最后的選擇。
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好不容易遇到了,這么一個有意思的小丫頭,他有點不想放手。
他這個人看著風(fēng)流不羈,冷漠無情,實則內(nèi)心很柔軟的,尤其是對感情,一旦認(rèn)定死不改變。
黑眼鏡還在這里傷春悲秋,而他不知道的是,某人已經(jīng)來到了這里找他了。
蘇綿在巷子里,七扭八拐的,終于是找到了他的小攤子,竟然看到他無所事事的,躺在床上睡覺。
悄無聲息的來到床邊看了看,真的是睡著了,戴著眼鏡看不到,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也沒反應(yīng)。
唉!不會是真的睡著了,小手向他的眼鏡摘去,沒想到半路上,又就被一只大手給抓住了。
為啥!老是這樣!想干壞事,就被人抓包。
黑眼鏡早就察覺到,有人靠近,只是他想看看對方到底是誰?
只是他不敢相信,出現(xiàn)在眼前的竟然是小丫頭,她真的出現(xiàn)了,讓他一下子亞麻呆住了。
直到感覺,手下里抓住了真實的觸感,他才驚醒!是她回來了,真的回來了,她回來找自己了。
那不就是說明,她選擇自己了嗎?他心里激動,拉著她的手一用力,少女就被扯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蘇綿手被抓住,想掙脫沒想,被他用力一扯,身子一下就倒在了他身上,纖腰被牢牢的扣著,動都動不了。
手下是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耳朵邊是他戲謔的話語。
黑眼鏡“小丫頭,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不管,我不放手了”。
蘇綿“誰送上門了,我只是來找人而已”。
黑眼鏡邪惡的笑了笑,“小丫頭來找的人,不就是我嗎”?
蘇綿額頭上也三條黑線劃落,這人能不這么無恥嗎?小手在他腰處扭了扭。
黑眼鏡“咝!小丫頭你太熱情了,女孩子要矜持”!
蘇綿“熱情你妹!矜持!你倒是矜持一個給我看啊”!
黑眼鏡“我沒有妹妹,情妹妹倒是有一個!矜持!說實話我也不會”。
他坐起身來,趁著蘇綿沒防備,火熱的吻,落在了她的紅唇上。
好一會才被放開,她的唇已經(jīng)有點紅腫了,不滿的瞪了罪魁禍?zhǔn)滓谎邸?p> 黑眼鏡“別怪我??!都是你勾引我的,我是無辜的”。
蘇綿:我去!這人還能再不要臉點不。
一處兩層的平房建筑,這里就是黑眼鏡的住處,她跟著他來到了這。
蘇綿“這里確定能住人,而不是鬼屋”。
那門口的野草都比她人還高了,可見這里的主人有多懶!不過也體現(xiàn)了屋子的主人,不經(jīng)?;貋淼氖聦崱?p> 黑眼鏡打開門,把她讓了進(jìn)去,沒想到外面看著不怎么樣,屋子里裝修的倒還不錯。
干凈而整潔,一看就有一個人生活的痕跡,天太熱了,屋子里的空調(diào)開的很舒適。
黑眼鏡“小丫頭,你先坐著我去做飯”。
蘇綿“你做的飯,能吃嗎?不是暗黑料理”?
黑眼鏡“你就看著吧”!
最后等蘇綿嘗到后,夸獎道“看不出來?。∧愕膹N藝還不錯,飯菜挺好吃的”!
黑眼鏡“那是!也不看我是誰”!
今天已經(jīng)晚了,兩人打算明天再回去,夜晚來臨她出了一身汗,無奈的說!
“一身臭汗,我想洗澡可是我沒帶衣服,你衣服借我”。
黑眼鏡:眸子里幽光閃過,調(diào)笑著靠近她,聞了聞“哪有臭味,反倒是香的很啊”!
蘇綿“滾蛋”!
黑眼鏡笑著,“回房間里拿出,一件自己的黑色的體恤給她,這件我沒穿過,就借你了”!
蘇綿:接過就進(jìn)了浴室,其實衣服她空間里多的是,可是她不能拿出來。
浴室里水嘩嘩的流,聽力很好的他,能清楚的聽到每一個動靜,讓他感覺喉嚨發(fā)干,渾身還有點熱,忙倒了一杯水猛灌著。
胸口的衣服都被水打濕了一片,緊貼在身上,印出了結(jié)構(gòu)清晰的肌肉,閉了閉眼,他這純粹是自找的。
蘇綿洗好澡換上體恤,這體恤她穿簡直就能當(dāng)裙子,真的是又大又長,擦著頭發(fā)出來,就喊小黑“你家吹風(fēng)機(jī)在哪”!
黑眼鏡被她這一句小黑給嗆到了,“小丫頭,你叫我什么小…黑!這名字一看就跟我不搭好不好”!
無奈的回了一句,我這里沒有這玩意!他又問道“你洗好沒”?
蘇綿“洗好了!你也要洗嗎”?
黑眼鏡靠在門口,就看到少女從里面出來,穿著他的體恤,因為體恤是黑色的,趁著她皮膚更加的白皙。
筆直而修長的大長腿,白嫩嫩的小腳丫,穿著他的拖鞋,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道“我來幫你擦”!
蘇綿“好啊”!
沒有吹風(fēng)機(jī)擦頭發(fā),就成了一個大工程,有人幫忙求之不得。
黑眼鏡接過少女手里的毛巾,把她抱起來坐在床上,輕柔的給她擦頭發(fā)。
蘇綿被他這突然的一抱,下意識的腿纏在他腰上!被放在床上,乖巧的坐著,晃蕩著腳享受著他的擦頭發(fā)服務(wù)。
因為衣服大的原因,領(lǐng)口敞開露出了精致小巧的肩頭。
黑眼鏡看著這幅美景,眼睛都不眨,冰冷的蛇瞳里,火焰熊熊燃燒,可就是舍不得移開眼。
而蘇綿卻是沒心沒肺的睡著了,讓黑眼鏡哭笑不得,她是太過相信他了,還是太相信自己了。
第二天蘇綿是被餓醒的,揉著眼睛醒來,發(fā)現(xiàn)了自己被一個很重的東西壓著。
等她一看清楚,他喵的!嚇的她瞌睡蟲都跑完了,這都是什么情況?
她怎么跟小黑睡在同一張床上,而他還緊緊的抱著自己。
蘇綿:發(fā)生了什么,揉著腦袋想著,又看某人睡那么甜香,她一把拉開被子想下床,驚呼的捂著眼睛,“你這個流氓,睡覺竟然不穿衣服”。
黑眼鏡“誰睡覺還穿衣服的,你這個壞丫頭,我好不容易才睡著就被你給喊醒了”。
蘇綿看著他一臉憔悴,問道“別告訴我,你一晚都沒睡”!
黑眼鏡“嗯哼!猜對了”
昨天晚上他可是被某人給,撩的都睡不著了,洗了好幾個冷水澡才睡著。
蘇綿“為什么”?
黑眼鏡:絕對不承認(rèn),被某人給撩的,他邪惡的笑了笑,一把拉過少女,壓倒在身下,聲音暗啞的道!
“你難道不知道,早上的男人是不能撩的嗎”?
蘇綿傻傻的回了一句“為什么”?
黑眼鏡:在她耳邊道“因為他會化身成狼”。
蘇綿羞惱掙扎的道“你這個老流氓,色胚放開我”。
黑眼鏡眉毛一挑,“看來不做點什么,怎么能配得上這個稱呼”!
蘇綿:嗚~嗚~嗚!顯然是嘴巴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