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個星期天的早上八點左右,我洗漱好,下樓打算到二沙島去接薇,出乎意料地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站在我們宿舍樓下,臉上少了往日的笑意。
昨天晚上我倆一起在紡織路吃過“阿婆粥”,送她回去還開開心心的,今天怎么啦?我覺得不對,有點擔心,跑上前去,問她:“怎么啦?”她回避我的目光,含著眼淚,按捺著傷悲向小何老師宿舍方向走去,沒走多遠她就哭出聲來。
原來她外婆突然腦出血病危,她爸媽和她小姨昨晚都趕回了濟南。因為再過一個月就要期末考試,家里人讓她自己留了下來。
薇說,她今天不想出去了,昨晚家里人忙忙亂亂的,她爸媽走之前她沒心情洗澡。他們走后,家里偌大的房子就她一個人,有點害怕,不敢再洗,就早早上床睡覺,卻又睡睡醒醒的,沒睡好。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總擔心再睡會錯過與我約定的時間,就再也睡不著了,她就干脆過來找我。
薇想上她小姨那兒去洗洗,再睡一會兒。她讓我在宿舍等她,等她醒后再過來找我。我堅持要陪著她。我倆一起到學生飯?zhí)贸粤嗽绮?,而后去了小何老師的宿舍?p> 小何老師是學校團委的專職團干,北師大音樂教育專業(yè)畢業(yè),與我同一年進的中大。我是學校團委的學生干部,又是學校樂隊的隊長。因為團委開會、組織學生活動等原因我與小何老師不少在一起,但那一天我是第一次上她的宿舍。
小何老師的套間不大,一室一廳。廳里靠墻擺放著一臺黑色锃亮的雅馬哈鋼琴。米黃色的真皮沙發(fā)上斜躺著一把手提琴。墻上、茶幾上裝點著藝術品,讓廳里擺放的不同大色塊物件間總能有些呼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會讓人感到突兀。進室穿過客廳便是臥室,衛(wèi)生間就設在臥室里,夾在臥室與陽臺之間。衛(wèi)生間與臥室之間用磨砂玻璃幕墻作隔斷。
進了房間,一番親熱后,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說:“我來幫你洗洗頭吧?!彼屛业娇蛷d等她,讓她換上睡衣。等她換好睡衣,我與她一起走進衛(wèi)生間,拉她坐在抽水馬桶的蓋子上,讓她仰著頭。我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開始幫她沖洗頭發(fā)。
那一天是我倆第一次在掩蔽的空間下相處,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地沖動,洗著洗著我又禁不住吻了她。我擁抱著她,一邊吻著她一邊脫她的衣服。她掙扎著,我含糊著說:“我們一起洗吧?!彼谡谘谘谥x擇擁抱我,防止我低頭看她的身體。我們就這樣擁抱著、接吻著一起淋浴。
她的身體是如此地潔白無瑕,勻稱、緊致、光滑而細膩,讓你不得不驚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當時給我的圣潔感,讓我現(xiàn)在回想起來,依然覺得再去具體地描述它是一種褻瀆。我虔誠而深情地吻遍了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這對于一個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來說肯定是致命的。我抱起她走向她小姨的床鋪…。
吳楚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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