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兵式已過,賜名儀式圓滿成功。
皇宮設(shè)宴款待倭國使者,宴會自然還少不了國樂班的音樂。
總之,夢菲圓滿的完成了任務(wù),皇上非常高興。
第二天朝堂之上,皇上召見夢菲。
皇上說,“此次賜名一事,幾近完美,朕打算重重賞賜你。
想要什么,你自己說吧?!?p> 夢菲一聽,機會來了。
“皇上,我也不想要什么重賞。我就想請皇上賞賜我一件普普通通的日常用品。
皇上,可不可以?”
皇上笑了:“就這么點要求?那好,朕答應(yīng)你,你說吧?!?p> “皇上絕不反悔?!?p> “當(dāng)然了,朕是皇上,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你到底想要什么?”
“皇上,我也不想要別的。最近搞這個樂隊,弄得我精神焦慮,神情緊張,老是失眠。
現(xiàn)在休息不好,我每天暈乎乎的,皇上不如把我的枕頭還給我,我回去睡個好覺,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要了。”
“這個嘛?!被噬闲恼f,這可不行,我還沒游成呢,給你我咋辦。
這枕頭一定是有什么貓膩,要不然她怎么三番五次的想要回去,不過現(xiàn)在卻不能給她,把枕頭給她我不就做不成美夢了?
“枕頭給你倒是可以,只是大理寺那件案子還沒有完結(jié),這枕頭是關(guān)鍵的證物。
而你是本案的當(dāng)事人,證物當(dāng)然不能交給當(dāng)事人保管,你再等等吧。
等到這件案子審理完畢再說吧。
除了這個枕頭跟其他的都可以賞給你。”
好你個千年老賴,天下最大個的老賴。
除了這個枕頭,我什么都不想要。
怎么辦呀,不給我也不能去搶啊,搶也搶不過,打也打不過他,先激他一下。
“皇上,如果您要是真心賞我的,那我只要這一個枕頭。
如果要是不真心的話,那就算了,當(dāng)我沒說?!?p> “你這叫什么話?朕說過了,除了這個枕頭,只要你開口朕都答應(yīng)。
什么叫不真心?這樣吧朕今日高興,你也為我大唐出了不少力。
前日皇后提起,說要封你為夢菲公主。朕今日就封你為公主,并賜你府邸一座,把秦王府作為公主府。
你意下如何?”
“好吧,那也只好如此了。”
“看你說的這么勉強,什么叫只好如此了?
還有一件事,昨日倭國使者向我大唐求婚,希望朕賜婚于他國首領(lǐng)。
我以為他們想迎娶公主,就一口回絕了。
沒想到那使者說,并非想迎娶公主。
我就問他這是為何,你不是說想請求朕賜婚嗎?
他說要迎娶的是那位指揮樂隊的,原來說的就是你,他們看中你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夢菲沒等皇上說完就急了,“什么?皇上,你不會就這么把我出賣了吧?
公主你舍不得,拿我送人情,皇上你也太慷慨了吧,有這么當(dāng)皇上的嗎。
我最討厭那些倭國人了,居然說把我嫁給他們。
我是死也不嫁,要嫁你把公主嫁給他?!?p> 大臣魏征出來說話了:“不得無禮,怎么和皇上說話呢?
皇上這不是在和你商量嘛?!?p> 夢菲把眼一瞪,“你個鄉(xiāng)巴佬,有你什么事?婚姻之事,我自己說的算,就不勞皇上費心了。”
魏征氣的大叫:“豈有此理?皇上剛封你為夢菲公主。
你就是皇上的女兒了,即是君又是父。
自古以來,婚姻都是父母做主。
你既是皇上的女兒,又是皇上的子民,于公于私都應(yīng)該是皇上做主?!?p> “好你個鄉(xiāng)巴佬,你喜歡聽皇上的,那明天把你的女兒也封為公主,去送給倭國去吧。
你說的倒大方,你怎么不去讓自己的女兒去呀??!?p> 魏征氣的哇呀呀大叫,皇上無奈,只得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吵了,我并沒有答應(yīng)那倭國使者。
只是最近我大唐正與高句麗作戰(zhàn),而這些倭國使者來到我大唐,高句麗是必經(jīng)之路。
這些使者乘船在高勾麗下船,經(jīng)陸路進入我大唐境內(nèi)。他們對高句麗的經(jīng)濟、政治、地形、民俗十分熟悉。
我是想讓他們?yōu)榇筇铺峁┮恍┣閳?,為我大唐所用?p> 我也就沒一口回絕他們,也沒有同意?!?p> “皇上,你為了你的江山,就拿我送人情。哪有這樣的?
恕我直言,皇上舍不得親生公主,卻能舍得我這個不是親生的,看來皇上也不過如此,小人之心。”
魏征說:“大膽,你竟敢誹謗皇上。
想當(dāng)初,是皇上網(wǎng)開一面,沒有治你的罪。
要是依我,早就殺了你了。皇上心慈手軟,才留你這妖女到今天?!?p> “你個鄉(xiāng)巴佬,早能看出你不是什么好東西。
你不要以為你在皇上面前人五人六的,裝個像個賢臣,你背地里干些什么勾當(dāng),你自己不清楚嗎?
你這種人,逢場作戲,陽奉陰違,為自己撈取名聲,是你的一貫做派吧。
不要在這狗戴帽子裝人了,看看你一生干的那點事,五易其主,裝什么哈巴狗?”
魏征大發(fā)雷霆,“皇上,前日大理寺之案尚未審結(jié)完畢,怎么能封這妖女為公主呢?
皇上對她如此恩寵有加,卻沒想到她對皇上嗤之以鼻。
我看還是把她送到大理寺的獄中去嚴(yán)加審問,看她來我大唐究竟有何目的?”
眼看著就要鬧僵了,程咬金趕緊出來打圓場。
“皇上不可聽信魏征之言,皇上既以仁慈治天下,就不可出爾反爾,讓天下人恥笑。
既然沒有其他證據(jù)證明夢菲公主圖謀不軌,我看此案就到此為止。
至于說公主不肯出嫁,倒也不必過分糾結(jié),此事還可從長計議。
再說那倭國,每每得寸進尺,對于這等小國,今日滿足他這個要求,明日又會提出那個要求。
胃口越來越大,我看倒也不必理他。
先拖他一拖再說。”
幸好老程出來打圓場,皇上也就借坡下驢,“既如此,這事就改日再議。
這樣吧夢菲公主就回到府邸,其余事情暫且不談。
倭國使臣若再提此事,再重新商議。”
回到府中,夢菲悶悶不樂。自己在這里,毫無自由可言。
現(xiàn)在自己的終身大事竟然還要被人控制。
最可氣的是,居然想把自己嫁給一千多年前的老古董。
這古董居然還是倭國的,一個個長得跟武大郎似的,三寸丁枯樹皮,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繼續(xù)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說不定真把我送到那里去,到時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啊。
我還是去終南山一趟,看看呂道長有沒有什么好辦法。
夢菲再一次上了終南山,這次她見到呂道長,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和呂道長描述了。
呂道長說:“既如此,我猜那枕頭,可能在某些時候,具有你所說的穿越功能。
但是可能還需要其他的附加條件。如今卻不知你所說的那個李恪是如何穿越過來的?
你要讓他搞清楚他是怎么穿越過來的?!?p> “呂道長,我思來想去也不知道李恪是什么原因穿越過來的,他不像我,我來這還有個枕頭,他什么也沒借助,直接就掉下來了。
現(xiàn)在我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來的,我就想知道我如何能回去?!?p> 如果皇上到時真要把我嫁到倭國去,我不得哭死呀。
我總不能在這里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打發(fā)到偏遠的不毛之地,所以我必須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