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靖顏左手提著一瓶冷飲,明顯的“兇器”!
“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家飯店,請你去吃頓好的?!?p> 我于是就跟著她走路,落座。
飯桌上,我只是一個勁的猛吃,因為左手,后背一直隱隱作痛,以至于我到后面就弓著身子,也不端碗,雙腿夾住左手,減輕痛覺。
“慢點吃。”
我看向一邊,可桌上只有兩人,這句關心終于不是虛假,不是殘渣剩羹。
“你怎么在善良市啊,不用上學嗎?”我深深咽下飯菜,問她。沒有抬頭。
“……我沒讀了?!彼脑捖曇艉苄?,卻也如驚雷,在我腦海里炸響。
“怎么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嗎?!還是在學校遇到了什么……不公!”我迅速抬了頭,眼睛尋求對視,她卻低著頭。
片刻,她抬起了頭,清泉般的眸子一如既往,“不是這些,你也知道,我那個大專管的挺嚴的……就一次,我室友出去了,我前男友非要睡我宿舍……就被發(fā)現了,事情鬧得很大?!?p> 我手上的筷子在碗上敲的崩響,我不知道。
我只是看著她,我知道了,被捉奸,還推給那個所謂的“前男友”……就分了。這就是大概劇情了吧。
就在我腦子一通漿糊時,又聽見她說:“我聽說你現在小說很火……”
她似乎意識到自己話說錯了,趕忙打住,催促我道:“你吃,那個人我已經分了,都怪我當初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p> 我拿起筷子,深深看著她,她一直瞇著眼,嘴角滿是笑意。
這頓飯,我吃的很復雜。
“那,再見了?”
我看得出來,她眼里充斥著留戀,不是留戀我,而是在留戀我留下她,給予她她所需要的“幫助”。
我只是揮手,路邊剛好來了一輛出租車,我?guī)退型?,她報了地址,我交了車費。
“再見?!?p> 出租車漸行漸遠,我一直注視到它離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