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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為萬千修士的白月光

016 私人恩怨

  說實話。

  哪怕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云傾月仍然不愿和林然交手。

  不是念及舊情。

  而是心知肚明,二人若真的交手,自己勝算渺茫。

  “我......拒絕應(yīng)戰(zhàn)!”

  林然想不到云傾月竟會避戰(zhàn)。

  登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畢竟是個女子,自己若一味糾纏,未免有失男兒氣概。

  眾人亦紛紛認為,云傾月慫了。

  鄙夷之聲四起。

  云傾月索性硬撐,本著拖一時是一時的心態(tài),故作淡定的對左千秋說道:“左掌門,你若真想廢黜我的圣女之位,切磋誤傷這一個罪名,怕是不夠?!?p>  “等你想好給我扣什么罪名再說吧?!?p>  云傾月轉(zhuǎn)過身,輕盈一躍落到百丈之外。

  左千秋嘴角微動,大袖一揮:“先散了,此事改日再議!”

  眾弟子頓感無趣,一大早的跑過來,還以為能看個熱鬧,結(jié)果什么也沒發(fā)生。

  有幾名弟子路過林然身邊的時候,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卻有一個不知是情商不夠還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直接來了一句:“大師兄,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人家是圣女,男人嘛,忍一忍就過去了?!?p>  這句話就像是掉在火藥庫的一點火星,瞬間點爆了林然。

  忍?

  不好意思,他林然不會!

  宗門首席,資質(zhì)逆天,自小便是眾人仰望的天才。

  何時受過這種氣?

  林然越想越惱,徑直來到大殿深處。

  看見左千秋,就是撲通一拜:“師尊……”

  左千秋背對林然,揚起右手打斷他:“你們的私人恩怨,為師不便插手?!?p>  林然一愣。

  私人恩怨?

  對,云傾月打傷了自己的蘇師妹,可不是私人恩怨嗎?

  于公,云傾月是宗門圣女,身為首席弟子的林然確實不能對其出手。

  但私人恩怨的話……

  江湖事江湖了,旁人也不能說什么。

  林然感激的道:“多謝師尊指點!”

  ……

  正午時分。

  圣女宮湖心小筑。

  云傾月倚在欄桿前,將手中的花枝一瓣一瓣掰下。

  “走?不走!走?不走!走……”

  最后一片花瓣被云傾月摘下,正好說到“走”字。

  云傾月將花枝隔著欄桿扔進湖中:“走個屁?。 ?p>  自己憑什么走?

  不就是一個左千秋嗎?

  難道左千秋真敢殺了自己?

  ……沒準他真敢!

  性命攸關(guān)的事,可不敢賭,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

  那還是逃吧!

  以自己這副皮囊,還有曾經(jīng)積累下的人脈,去到哪里應(yīng)該都能過得不錯吧?

  說走就走!

  云傾月剛站起身,卻又坐了回去。

  哭笑不得。

  【叮!傾世白月光系統(tǒng)激活中……】

  【激活任務(wù):自廢修為,重塑人設(shè)】

  這……

  云傾月真不知是該喜還是悲。

  激活?

  再把自己廢一次?

  云傾月實在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

  正在猶豫之際,云傾月感覺到一股凌冽的殺氣。

  散布神識,發(fā)現(xiàn)有人正氣勢洶洶的朝著湖心而來。

  林然,踏水而行,直逼小筑而來。

  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帶著滿腔怒火和無盡的決意來的。

  “今日,定要云傾月血債血償!”

  林然運起靈力,對著湖心一聲大喝:“云傾月,你給我出來!”

  湖心卻毫無動靜,無人回應(yīng)。

  實則云傾月正無比緊張的在小筑里來回徘徊。

  柜子里?

  床底下?

  不行,萬一被人知道了,圣女威嚴何在?

  索性不出聲,就不信這林然敢目無門規(guī),擅闖圣女閨房?

  事實證明,盛怒之下的林然還真敢。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

  好在圣女宮面積夠大,光是湖心這個小筑就有二十多個房間,還有花園亭臺,多少拖延了林然一些時間。

  云傾月得以有時間思考對策。

  最終,云傾月決定,以不變應(yīng)萬變。

  既然當(dāng)初自己能讓林然對自己死心塌地,為何現(xiàn)在不可以?

  房門被林然踹開。

  云傾月不禁一驚,面上卻極為冷靜。

  林然怒氣沖沖,一眼便鎖定了端坐在書案前,手捧書冊的優(yōu)雅身影。

  云傾月身著黑色裹胸,勝雪的肌膚更顯白皙,甚至有些魅惑。

  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垂在精致的肩頭,不知是剛剛沐浴完還是天氣太熱,在衣服上流下幾道誘人的水漬。

  毫無瑕疵的俏臉認真而迷人,秋水般的眼睛微微上挑,看了一眼林然。

  此刻的林然,大腦一片空白。

  差點忘了自己前來的目的。

  如墜云霧,恍恍惚惚。

  “大師兄來我這兒,所為何事?”

  云傾月明知故問。

  林然回過神來,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你方才在沐???”

  云傾月怔住,這人說話竟如此直白奔放。

  “是!”

  云傾月頓感羞澀,哪怕本質(zhì)上是個男人,聽到這般虎狼之詞也是無比尷尬。

  林然似乎覺察到自己說錯了話:“我是說,蘇師妹身受重傷,如今還躺在床上,你還有閑情逸致沐浴!”

  云傾月心中發(fā)笑。

  原來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主兒。

  就算你圓回來了吧。

  “蘇師妹受傷,我也不想的,不過我能做的,也只有沐浴焚香,向上蒼祈禱她能夠平安無事。”

  林然望向一旁的書案,果然燃著三支清香。

  還挺好聞的。

  云傾月欠了欠身,將書卷放到一旁,似是坐的太久腿麻,一條光滑緊實的長腿從書案一側(cè)伸出,伴隨著一聲輕哼。

  林然心中咯噔一聲。

  這……是在考驗自己?

  望著舉止反常的云傾月,林然又是一愣。

  這女人……沒穿褲子?

  林然很想上前一探究竟。

  此時的情況是。

  哪怕林然來之前對云傾月恨之入骨,也不得不承認一件事。

  若論身材樣貌,哪怕是傾國傾城的蘇妙音,在云傾月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大師兄,為何這樣看著人家,是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云傾月抬起頭,故意露出一絲驚訝。

  溫柔如絲的聲音如同春日甘露,沁入林然心田,差點把他的心融化。

  林然臉色通紅,神色慌張,不自覺的退了兩步。

  “我方才怎會有那般禽獸不如的念頭,我如何對得起蘇師妹一片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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