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fēng)高,狂風(fēng)呼嘯。
狗哥與之相持,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就憑你們這群小垃圾,還想打贏我?哥當(dāng)年在農(nóng)村,可是貓中一哥!”
波斯貓“呵呵”了兩聲,喝道:“上!”五只貓頓時向狗哥一齊撲了過去。
狗哥側(cè)身一躲,爪子一揮,就干倒了一只小橘貓。
緊接著向前沖刺,腿一掃,牙一咬。三兩下就把它們干掉了。
“一群小癟三,還敢在我面前叫嘯,不自量力!”狗哥用腳踩在波斯貓的頭上罵到。
“你!你為什么這么強?!”波斯貓又驚又怒。
“呵,”狗哥不屑一笑,道:“只要將查克拉聚集于打擊別人的部位就好了。這是以前的主人教會我的?!惫犯缯f完抬頭望了望天。
腳上的力也不知不覺加重了,踩得波斯貓嗷嗷亂叫。
“喵喵喵喵喵喵喵!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波斯貓大聲求饒道。
狗哥斜眼瞟了它一會兒,無聲地嘆了口氣,拿開了貓爪:“以后別再仗勢欺貓了,起來吧?!彼炎ι煜蛄瞬ㄋ关?。
第一次。
這是第一次,它被打倒,卻被扶了起來,還被對方以溫柔的語言相勸。
頓時,淚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它緊緊握住狗哥的爪子抱住了它。
“謝謝!謝謝!”它喃喃道。
狗哥被它這么一抱一哭的,頓時嚇住了,身體僵成了一塊木板。
許久,波斯貓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它,拭去眼角一滴清澈的淚水,笑著道:“抱歉,我們剛剛只是太餓了,所以才會惱羞成怒對你動手的。”
身后幾只貓看到自己的領(lǐng)頭貓都這樣做了,也連連道起歉來。
這使狗哥的良心遭到了一絲譴責(zé),它心道:“唉,我初來乍到就搶了人家的吃食,也不太對?!?p> 波斯貓又開口了:“你好,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我叫承太郎。你叫什么?”
狗哥緩緩道:“‘狗哥’?!?p> 波斯貓頓了一會,悻悻道:“哦……還,還挺特別。哦對了!你是第一次來這兒嗎?”
“嗯?!惫犯琰c了點頭。
“難怪,亂吃貓糧。”承太郎的表情忽然變得嚴(yán)肅起來,道:“還好,你今天吃的是這家人的貓糧,你要是去了別的地方,千萬別看見貓糧就吃!”
“啊?為什么?”狗哥疑惑道,心想:“有的吃不吃,難道要活活餓死嗎?”
承太郎的表情從嚴(yán)肅變成了惋惜,它用帶著哭腔的語氣說道:“因為,不是每碗貓糧都沒毒。”眼淚頓時又從它眼角滑落,只不過感情與剛剛不同。
“我曾經(jīng),有位美麗的妻子,”承太郎繼續(xù)道,聲音微微顫抖,“它當(dāng)時已經(jīng)懷孕了,可卻不小心吃了那群人下了劇毒的貓糧。命喪黃泉——”最后幾個字加重了,擲地有聲。
身后幾只貓也開始嗚咽起來,喃喃道:“還有我的家人?!?p> “我的孩子?!?p> “我最好的朋友?!?p> “媽的——這群沒良心的!都是命!憑什么?!”狗哥憤憤不平道。
承太郎在一片哭聲中鎮(zhèn)定下來,道:“狗哥!你跟我們一起生活吧,在這樣一個地方,也有個互相照應(yīng)的?!?p> 狗哥笑了笑,擺了擺爪,道:“不啦不啦!一只貓活久了,不習(xí)慣跟別的貓一起活?!彼ь^望天,對著天上明月說道。
這一波,直接B格拉滿!
在不斷的“哇——”中,狗哥又說道:“若日后我們相見,只希望我有難時,你愿意幫我一把,足矣?!?p> B格再次提升。
承太郎連連點頭,向狗哥投去敬仰的眼神。
裝到了裝到了。
“那我先走了!你們……照顧好自己?!惫犯鐡]了揮爪子,轉(zhuǎn)身離去。
只聽見后面?zhèn)鱽硪魂囮嚨绖e聲,還有承太郎的那句:“狗哥!實在累了就來這找我們!我們一直在!”
狗哥側(cè)過身,微微頷首,點頭示意,繼續(xù)回頭往前走。
好一派清逸絕塵,自視清高,傲骨寒霜!
可……它立馬后悔了。
它現(xiàn)在不能回頭,一回頭,貓設(shè)肯定碎一地。
但這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它又能去哪呢?
它又會見到什么呢?
它不知道。
不過,它不怕,走到哪活到哪,是他的貓生信條。
月亮的一半被黑壓壓的云吞噬了進去,柔美清澈的月光與這燈紅酒綠根本搭不著邊,這讓狗哥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故鄉(xiāng),想起了那位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都能笑嘻嘻的女主人。
“你說……我該去哪呢?”它望月問道,像是在跟那女人說話——
狗哥小時候很慫的其實,下一章會講到。(?????)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