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醒醒,到站了!”
“別動~難得睡個好覺,我在睡會?!鼻匮泡姘l(fā)出一聲呢喃,整個身子都趴在了牧白身上。
“師傅麻煩就停這吧?!?p> 牧白無奈,這小妮居然半瓶氣泡酒就醉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反正是魔都大學(xué)的,宿舍肯定有床鋪,待會問問舍友電話把她丟宿舍算了。
停車場內(nèi),牧白剛想叫醒這只仿佛吸多了貓薄荷的小貓,丟在座椅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大紅花花蝴蝶公主。
呃...這個名字略顯騷氣啊。
猶豫5秒,牧白還是選擇接通電話。
畢竟能取這個名字的肯定不是什么長輩,多半是舍友或者閨蜜,不管是找到誰,總能把這只小貓給帶走了。
“歪~寶寶有沒有想人家呀~”嗲嗲的女聲從電話那頭傳來。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又叫了兩聲發(fā)現(xiàn)依舊沒動靜,電話那頭的聲音立刻嚴肅的起來。
“你是誰?電話的主人是不是在你身邊!”
“我叫牧白,剛和秦雅萱吃飯回來,她現(xiàn)在有點醉,我們在蜀都大學(xué)停車場A區(qū)?!蹦涟籽杆俚慕忉屃艘槐楫?dāng)前狀況,他可不想大晚上的被拉去坐后悔凳。
“你們等著,我馬上到!”說吧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掛斷電話。
牧白搖搖頭,還真是個性格火爆的妞,也不問問具體情況就掛了電話,不過看起來應(yīng)該是秦雅萱的室友沒錯了。
“嘿,醒醒,你舍友來接你了?!蹦涟状亮舜列∝埖哪樀啊?p> 秦雅萱似乎是被驚到了,猛的掙了一下,然后看到是牧白后又呢喃一聲緩緩趴下,腦袋枕在了牧白大腿上。
說實話,這么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突然趴在自己身上,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牧白的心就這么猛的提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將它放了回去。
他不排斥男歡女愛,畢竟這是人之常情,但他不喜歡這樣的方式,在他看來如果要發(fā)生什么更應(yīng)該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礎(chǔ)上,哪怕是去酒吧拿錢砸一個妞回家那也是建立在對方心甘情愿的前提下。
不過...
看著身下如同小貓般縮起來的女孩,他還是沒有忍住捏了捏那泛起酡紅的臉蛋。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幾乎是同時車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牧白暗滅電話,看著跑過來的兩個女生。
一個穿著小熊維尼的睡衣,看起來嬌小可愛,嗯,熊也很小。
另一個穿著一身櫻桃短袖睡裙,手里還拿著一部發(fā)光的手機,屏幕上現(xiàn)實正在撥號。
兩女顏值都很高,比起秦雅萱絲毫不遜色,都在90分以上,放在外面妥妥的女神級。
“你就是牧白?”
“你就是大紅花花蝴蝶公主?”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穿著睡裙女生剛想問話,就被牧白的話語懟的為之一頓。
噗!
另一個穿著小熊維尼睡衣的女孩實在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萱萱沒事吧?!迸⑷绦柕?。
牧白側(cè)開身子讓出身邊的秦雅萱示意她沒事。
“我叫鹿子鈺她是蘇小小,都是萱萱的室友?!毙⌒芫S尼指了指已經(jīng)掐向秦雅萱脖子的蘇洛靈,聳聳肩表示這是她們表達友誼的常用方式。
蘇小小拖著秦雅萱下了車,一臉鄭重的道:“請忘掉剛才那個名字,拜托了!”
“噗嗤,大紅花花蝴蝶公主嗎?!?p> 不說還好,一說這名字牧白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這讓他想起了那曾經(jīng)逝去的青春。
似乎小學(xué)的時候他也有一段時間對這種羽翼、星辰、暗影之類中二的名詞很感興趣,甚至連網(wǎng)名、游戲名全都改了個邊,頗有中二非主流時代的感覺。
只不過當(dāng)時改名字時改的有多炫酷,后續(xù)刪說說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你還說,信不信我鯊了你,骨灰都給你揚咯?!碧K小小俏臉微紅,伸手就要給牧白來一套九陰白骨爪。
“別鬧了,我們先送萱萱回寢室吧,她怎么還敢喝酒的?!甭棺逾曏s忙拉住蘇小小把她往旁邊推,阻止了一場血案。
牧白擺了擺手,看著軟成一坨的秦雅萱。
“我送你們到宿舍?!?p> 蘇小小本打算拒絕,但看了看停車場到宿舍的距離,在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最后還是把秦雅萱給讓了出來。
牧白想扶著秦雅萱走,但沒走兩步就發(fā)現(xiàn)她暈的厲害,腿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
沒辦法牧白干脆攔腰抱起,來了個公主抱。
“看到這么個大美妞醉倒,你就沒點想法?”蘇小小在一旁拿著包,看牧白的確沒有非分之想的樣子,手也是老老實實的這才開起了玩笑。
“針對你大膽的想法,我國有一套完整的刑法?!?p> “三年血賺,死刑不虧啊騷年,你還是沒能領(lǐng)悟到真諦?!?p> “唔,”牧白斜睨了一眼蘇小小,“她的確是血賺,至于你嘛...嘖嘖嘖。”
說著還一臉失望的搖了搖頭,惹的蘇小小又是怒氣值報表,差點就一擊豬突就沖了上來。
“你們今晚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這個樣子?”鹿子鈺岔開話題。
“就是,晚上的大餐是怎么回事,你和我們家萱萱是什么關(guān)系!”蘇小小也不鬧了,開始盤查牧白。
“今年多大,家住哪里,家里幾口人,你倆什么時候認識的,統(tǒng)統(tǒng)老實交代?!?p> “你隔這查戶口呢,”牧白翻了個白眼朝鹿子鈺解釋道,“也沒喝多少,一瓶起泡酒,也就5,、6度吧?!?p> “那就奇怪了?!甭棺逾曈行┮苫?,秦雅萱平時酒量雖然不好,但一兩瓶還是能喝的,今天是怎么回事了。
牧白無奈的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過在聳肩的過程中倒是把秦雅萱給抖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自己被人抱在懷中頓時一個激靈,酒也醒了大半。
“醒了,怎么樣還迷糊嗎?”輕輕拂去額頭凌亂的發(fā)絲,牧白帶有磁性的嗓音響起。
秦雅萱本就羞紅的臉變的更紅了,連耳根都在發(fā)燒,“我...我沒事了。”
說著掙扎著從牧白懷中掙脫,跌跌撞撞的落在地上,一旁的鹿子鈺和蘇小小也一左一右趕緊扶住了她。
這時的秦雅萱發(fā)絲凌亂,連肩膀上的裙子都滑落一截,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牧白今天真是麻煩你了,我太失禮了?!彼坪跏乔逍蚜艘恍匮泡媲敢獾某涟渍f道。
牧白揮了揮手并不在意,“嗨,要是當(dāng)我是朋友就別這么客氣,叫我小白就行,晚上可是我?guī)愠燥?,怎么說都得把你完完全全的送回家?!?p> “那我明晚請你吃大餐,沒晚上這頓這么豪華你可別嫌棄?!鼻匮泡婷佳蹚潖潯?
一只鹿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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