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個老太,身形佝僂,皮膚干枯如柴,卻穿著粉嫩得出水的護(hù)士服,嘴中叼著一支香煙,一臉放縱過度的氣色,正是小美。
小美眼神平靜。
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激情四射地互相吶喊、擁抱,表情淫賤到可怕的地步,她的內(nèi)心卻沒有一絲動容。
她只是撥弄了一下褲子,然后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真特么變態(tài)!”
劉天棣一臉震驚:“還特么能有您變態(tài)?”
小美:“……”
校長一臉無所謂,張開雙手,打著酒嗝,就朝著小美擁抱。
小美一臉嫌棄,一巴掌扇飛校長:“你特么又想拍拍屁股就走是吧?!”
校長被扇飛,卻享受地摸了摸臉頰上的手掌印,一臉深情:“小美,你還是對我那么溫柔,命名能一巴掌扇暈我,你卻偏偏不……”
“你真是太溫柔了……”
小美一臉鄙夷:“你別惡心我行不行,老變態(tài)!”
她呸了一口,丟過兩瓶二鍋頭:“你要的酒,別再來煩我!”
“砰”的一聲,門被重重摔上!
劉天棣雖然醉得暈頭轉(zhuǎn)向,但一想到這老太的惡劣態(tài)度,立刻惡向膽邊生,對著門就是“汪”的一聲!
校長卻是一臉云淡風(fēng):“二弟啊,我現(xiàn)在又要給你上一課了,好好學(xué)著!”
劉天棣一臉期待,滿眼放光:“大哥,又要學(xué)什么?”
校長一臉高深莫測:“對待女人的態(tài)度~”
他背過身去,顫顫巍?。骸爱?dāng)初面對石頭怪,我便看出來了,你和我如出一轍,都是桃花太旺盛!”
劉天棣回想幻境中打成一團(tuán)的女人們,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
校長負(fù)手而立,目光深遠(yuǎn):“雖然你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時間管理”,但那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你想想,一旦統(tǒng)籌失敗,以前管理得有多好,最后死的就有多慘,是不是這個道理?”
劉天棣越聽越心驚,看似完美無缺的“時間管理”大法,確實(shí)有著這個致命漏洞!
一旦“時間管理”中出了差錯,爆發(fā)修羅場,最后恐怕要被吞得骨頭都不剩……
劉天棣渾身汗毛豎起:“大哥,那我該怎么辦呢?”
校長神秘一笑:“這種時候,就需要你對女人的態(tài)度了?!?p> “態(tài)度到位了,即使爆發(fā)了修羅場,她們也拿你沒辦法……”
“因?yàn)槟闶悄敲疵篮?,雖然一時會憎恨,但事后卻會想著你時間管理那么辛苦,是不是還是更在意她多一些……”
劉天棣細(xì)細(xì)咀嚼著校長的每一句話,內(nèi)心仿佛驚雷閃過,嘴巴張得老大:“竟…竟然還能這樣?!”
校長繼續(xù)高談闊論,娓娓道來。
“這叫什么?!這就叫,不是我花心…只是我的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愛上了不同的女孩?!?p> “這叫什么?!這叫問心無愧!她們再怨恨,也難忘記你的好!”
校長直視劉天棣:“這就叫態(tài)度!”
“比方說對于小美這種快要枯死的木頭……”
劉天棣大驚:“原來你還是能分辨得出來啊…嘔!”
校長擺了擺手:“還是太年輕~面對小美這種,你就得死纏爛打,不要臉,該變態(tài)就變態(tài),千萬不要克制!”
“每一株枯萎的花朵,都渴望有人繼續(xù)贊嘆她的美!而我,校長,就是這樣一個人!”
“你看剛剛小美那一巴掌,命名能要了我的老命,可她偏偏沒有……這說明什么?!”
校長手掌“啪”的一拍:“說明,她明知道我是個變態(tài),但卻已經(jīng)完全淪陷了??!二弟!”
劉天棣聽得一愣一愣:“難道…難道不是怕賠錢?!”
校長不屑地?fù)u了搖頭:“錯!大錯特錯啊!”
“二弟啊,你還是不懂女人心!你一定要聽我的話!”
“對溫柔的女人,就要霸道至極,對待不道德女人,你就要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不放過任何一絲能夠拉進(jìn)距離的機(jī)會!”
“哪怕吃她的屎能拉近距離,你都得吃,不為別的,就為了拉近距離!”
劉天棣聽得非常想吐出來,一臉懵懵懂懂:“那…那既不溫柔,又不霸道的呢?”
校長自信一笑:“尬就完了~懂?”
聽到“尬”這個字,劉天棣才恍然大悟,心頭大驚:“這是以柔克剛,以弱勝強(qiáng),以無法破有法??!”
想不到啊,想不到!一個時間管理已經(jīng)足夠令人吃驚,大哥竟然還能將太極八卦融入愛情之中!”
“實(shí)在是讓我五體投地,佩服之至!”
劉天棣舉起酒瓶,豎起大拇指:“妙??!來!校長走一個!”
校長也是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走一個!”
兩人二鍋頭酒瓶碰得叮當(dāng)響,越喝越多,面色從紅到紫。
喝到最后,校長直接暈倒在地,掀著肚皮,口吐白沫,而劉天棣仗著年輕,抱著水龍頭就啃……
突然,劉天棣不滿地嘟囔著:“瑪?shù)拢@二鍋頭咋和水似的,越喝越脹肚子!”
邊嘟囔邊“啪”的一聲踹門而出。
只見劉天棣跑到門口,拉開褲子,掏出一個水龍頭,嘩啦啦就開始播撒養(yǎng)分……
路過的行人::(??ω???‖)?
“這…這究竟是什么???!”
“握草,妖怪啊,人哪有長三條腿的!”
解完手,劉天棣醉意上涌,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呈“夯”字型躺倒在水泥地上。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劉天棣半夢半醒,鬼壓床似的覺得渾身冷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