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0章 寫頂級期刊論文
陳誠臨風坐著,帶著蜜橘香味的微風拂面,心情無比舒暢。
這時,一位農民緩緩走過來,他用脖子上的毛巾擦著汗,很自然地在陳誠身邊坐下。
陳誠認出他來,就是第一天見面時,鬧著明年要出去打工的那人。
當時他們揶揄陳誠時,也數他笑得最大聲。
“小陳專家,謝謝你。”
沒等陳誠說話,那人率先開口。
陳誠斜看過去,他那雙緊握在一起,不自在的雙手上遍布著龜裂的老繭,很扎眼。
陳誠安慰道:“不用謝我,都是我應該做的。最辛苦的還是你們?!?p> 那人順著陳誠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然后微微展開手掌,解釋道:“這都是在南方工地上抗鋼管給磨的,四十幾度的熱天,鋼管燙得都能煎雞蛋,沒幾個人扛得住?!?p> 他苦笑了一聲,又道:“沒辦法啊,我讀書少,不出去賣苦力,家里老人小孩就得受窮??沙鋈ゴ蚬ぃ依锢先藳]人照顧,小孩沒人教育,難??!
真要是家鄉(xiāng)能搞到收入,誰愿意背井離鄉(xiāng)呢!”
陳誠點了點頭,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二十世紀初,正是大面積農民外出打工的浪潮。他看過新聞里春運的火車站,托著一大包行禮的摩托車返鄉(xiāng)隊,每每看到這些場面他都忍不住會濕了眼眶。
有對農民工們向往美好生活,努力拼搏的感動,更多的是一個農業(yè)人的自責。
如果農業(yè)技術足夠先進,農民工們本可以不用受這些苦的。
張志民、朱益民、王世偉和周開院士,他們都看到了這個問題,也在拼命地想要去解決它,可始終受制于技術的發(fā)展。
現在,他手握這個超級農業(yè)技術系統(tǒng),該是他努力實現這個目標的時候了。
看陳誠沒說話,那人長出了一口氣,臉上帶著喜悅,道:“現在好了,咱們鹽源蜜橘這個牌子不僅保住了,今后還會越來越好?!?p> 陳誠笑著問他:“明年還出去打工嗎?”
那人尷尬一笑,搖了搖頭,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突然張開雙臂,對著遠處大喊:“我再也用出去打工了!”
那人輕快的身影消失在蜜橘林,只留下陣陣回聲在遠處的群山之中回蕩。
陳誠閉上眼,他似乎聽見了無數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再也不用出去打工了!”
......
在梳理這次關于鹽源蜜橘的幾項技術后,陳誠決定先從礦物質運轉素的發(fā)現入手。
他搜索了所有資料,反復確認了自己確實是世界上第一個發(fā)現礦物質運轉素的人。
世界第一,這就很nice了。
世界第一發(fā)現具體能產生多大的效應,要根據這個發(fā)現的學術價值和經濟價值來評判。
如果說價值特別突出,那么一個諾貝爾獎是穩(wěn)的。
比如居里夫人發(fā)現放射性核素鐳,屠呦呦發(fā)現青蒿素,一位是促進了人類科學技術發(fā)展,一位是為人類健康事業(yè)做出了巨大貢獻。
而諾貝爾當初設立諾貝爾獎的初衷,就是要獎勵那些在發(fā)明和發(fā)現上做出貢獻的人。
他的遺囑原話是:將此利息劃分為五等份,分配如下:
一份獎給在物理界有最重大的發(fā)現或發(fā)明的人——諾貝爾物理獎;
一份獎給在化學上有最重大的發(fā)現或改進的人——諾貝爾化學獎;
一份獎給在醫(yī)學和生理學界有最重大的發(fā)現的人——諾貝爾醫(yī)學或生理學獎;
一份獎給在文學界創(chuàng)作出具有理想傾向的最佳作品的人——諾貝爾文學獎。
至于還有一個諾貝爾和平獎,這個獎不說也罷,反正已經被后人給褻瀆了。
陳誠目前倒沒有這個發(fā)現能獲得諾貝爾化學獎,因為它到底有多大的價值,這需要諾貝爾獎委會去評判,并且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他現階段最主要的是盡快將這個發(fā)現寫成論文,并發(fā)布出去。
也就是必須要坐穩(wěn)世界第一個發(fā)現者的名頭。
他相信這不僅會是他一個人的榮耀,也會是整個華夏農業(yè)技術和化學生物技術的榮耀。
也有可能會是華夏國的榮耀。
不說其他,就光是想一想能收獲到的聲望值,陳誠就已經激動得不行了。
說干就干,從不拖延。
陳誠想了想,覺得這次肯定不能首發(fā)國內學術期刊,而要選擇國外最有名的期刊。其中就數《Natrue》和《Sciense》名氣最大,也是全球最頂級的期刊。
務必做到一鳴驚人!
前兩天他已經大致梳理了一些技術內容,但頂級期刊要求肯定很高,于是他又花了兩天時間做理化實驗,把礦物質運轉素的分子構成、理化性能和作用過程都實驗了出來。
經過實驗,他發(fā)現礦物質運轉素的本質是一種極易溶于水的雙氨基的有機化合物,屬于植物多胺的一種。
它起作用的過程是在溶于水后,雙氨基電離形成負帶電離子的基團,正好將植物體內多余的,帶正電離子的鐵、鋅、硒等微量元素吸附在一起,然后運轉至儲存水分的果實和樹葉等部位。
在搞清楚礦物質運轉素的原理和過程后,陳誠開始著手給新發(fā)現的這個雙氨基多胺命名。
第一發(fā)現者享有命名權,這是學術界的共識。
“唔~就叫陳氏運轉胺吧!”
陳誠覺得這個名字既包含了自己的個人信息,又具有濃烈的華夏文化氣息,很具有辨識度。
有了這些理論基礎和實驗數據,陳誠再次把論文梳理修改了兩次,才覺得整個論文邏輯完整、論述清晰了。
按理說他還應該要請業(yè)內大佬給把把關,再審稿、改稿一遍的,但轉念一想,這么個新發(fā)現恐怕就連周開也無能為力吧。
接下來就是最后一件事,翻譯論文。
說實話,這翻譯這事兒真的把陳誠為難住了。
他之前的重來沒重視過英語,四級考了426,堪堪過線。
問題是這里面包含了許多專業(yè)術語,還有他新創(chuàng)的名詞,就算翻遍農大也應該找不到一個能準確翻譯的人。
“這可咋辦?”
正扣著腦袋的陳誠突然靈光乍現,想到了系統(tǒng)。
“請問能幫我翻譯一篇論文嗎?”
【好的】
這系統(tǒng)能處,有事它真幫忙!